【篇一:牛耕田】
在农村,早上有自然闹钟——公鸡;稻田有忠诚卫士——青蛙。大自然里有许许多多帮人类做事的好朋友,牛就是其中的一位。
大清早,爷爷就叫我去看耕田。我走过去一看,一人一牛在田里,田埂上还有许多人都在看热闹。我在旁边看见了牛居然在撒小便,一定是它认为田里养料太少吧。我再仔细看,看见一根管子在往田里运水,我跟着管子去寻源头,原来是从旁边的池塘里抽出来的,一会儿功夫,田里的水就漫上来了。牛前面走,人在后面扶着鉄犁。牛总是好脾气,慢慢地走,被人用鞭子打在背上也不着急,看得我反而有些急了。
我和弟弟跟着爷爷,一边走一边听他说牛犁田的事情。牛背上分两种工具:一是牛轭,二是犁铧。第一个是有两个铁弯弯,用来把土锹翻,第二个是有一排整整齐齐的长铁钉,用来把没弄干净的渣刮到一边。不一会儿,刚刚清亮的水变成了浑水。水面上还还漂浮着一些小生命,有的地方的水面还有一层白色的液体流动着。
牛不时嚎着它那首“哞哞曲”,拖着鉄犁走到田埂边就又折返回来,就这样一趟又一趟,忙到中午终于忙完了,人们也渐渐散了。
我第一次见牛耕田,太开心了。
【篇二:活着】
活着,这是余华的一部小说的名字。活着,人们总是向往着更美好的生活,或者注重物质上的“好”,或注重精神上的“好”,这是两种生命的形态,两种“样”,只是不同的人把生命活出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样”。
人啊,就是在活出个“样”儿的过程中,活出了人生的百“味”。
像《活着》中的富贵,一夜豪赌输掉万贯家财,从大少爷变成了“泥腿子”。他是个小人物,是千千万万个平凡人的缩影,没有什么别的祈求,只图“活出个人样”。为此,他努力着。冒着火辣辣的太阳,弯着腰像宗教徒般地虔诚地插秧,直到腰杆都挺不起来了;扶着牛犁,手掌磨出血泡,掐一根草茎挑破了,再吆着耕牛在土地上播种温饱的希望;但历经苦难、风波,亲人一个接一个的逝去后,独守着独苗外孙的他,最终也没能活出原来那个“样”儿。
纵然如此,富贵在追求“富贵”的过程中,活出了自己人生的“味”儿。被划成地主,游街挨批,没什么,他仍然用天生的幽默捉弄了得势的小人;儿子早夭,女婿溺死,哑女也死于意外,直到后来他平静地为妻子换好了寿衣,由悲痛而沉静,他活出了人生的味儿:悲欢离合,忧愁苦乐,既然无法顺遂人意,就积极的面对。别让生活太苦,在人生的苦难中,把自己平凡的生命活出坚韧、乐观的味儿。
活着,就是这样,即使你没活出众人眼中的那个“样儿”:富贵荣华,香车宝马。但当你活出人生的味时,谁能说你不是活出了一个别样的人生呢?
在21世纪的今天,在大洋的那边——美国,仍有一位隐士,塔莎。杜朵。她不喜欢高节奏喧嚣的都市生活,只向往19世纪农村那种舒缓的田园牧歌,她住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亲自耕作,用30年的时间建成了自己喜欢的19世纪风格的庄园。当人们都想活出个样来的时候,她却怀着平常心只图活出个“味”儿来:淡泊、宁静,伴随时光的流逝优雅的老去。她在千人一面的时代,活出了自己独特的样儿,忘却营营,纯朴自然。她让我想起了瓦尔登湖旁的梭罗。
中国也有许多隐士,包括现在,在终南山就有一群。有个美国人拜访他们后,写了一本书,叫《空谷幽兰》。独居空谷,无人自芳,他们为了活出味来而隐居,也活出了很多人只能向往之的一种样儿。
活着,就要活出自己的样儿,富贵也好,淡泊也罢,只要你真心希望的,你总能从中活出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