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落叶纷纷秋意凉】
再次回到家,门前的美人蕉已经谢了。我漫步于屋后的小径上,惹点凉凉的秋意。
一片片凋零的落叶落在我的衣衫上,发梢上,周围是飒飒的落叶声。它们在空中旋着、舞着、和着凉凉的秋意,最后悄然落地。忽然想起一句话:叶子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是啊,秋天一到,叶子也染上了凉凉的秋意。
雨轻轻地下着,天空失却了往日明净的蔚蓝色,蒙上了一层轻透朦胧的面纱。没有声音,只在地上留下浅浅的足痕。在樟树下看一场秋雨,惹点秋意,才能看得清那迷迷离离的寂寞——洒在额头,是光阴的故事;跌入颈间,是岁月的信笺。仿佛这雨,是纱巾的丝,要织的衣,又是素手针线,密密缝缝,落下白花花的旧时光。那丝丝缕缕的雨,凉在心头。往事纷纷,人影绰绰,屏息凝神间,仿佛那凉是某段路,某个街口,某个一闪而过的背影,一霎那老在你眼里。
起风了,凉凉的风,拂过我的耳畔,掠过我的发间。可我竟没有走回家去,而是享受一般地,张开双手,让凉凉的空气撞入我的怀里。竟然慢慢开始喜欢一些凉凉的东西,愿意驻立在一棵大大的樟树下吹凉风,看凉雨,惹凉意……
雨中的落叶慢慢铺了一地,那红色、黄的,甚至绿的,铺满在地上,是一种绚丽、悲壮的美,那么那么多的尘土。透过凉凉的空气,可以闻到樟树叶子独特的淡淡的香味,这大概是它们在沉眠前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吧。秋天来了,樟树也要牺牲一些老叶,去为新叶贡献。
想到这里,忽然被它感动了。落叶纷纷秋意虽凉,落叶精神却暖人心。
【篇二:奶奶的眼神】
前不久,奶奶打电话让我这个星期天从高邮赶回去看她,说想我了,并且早已准备好许多菜。在奶奶和妈妈的“两面夹击”下,我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其实我是极不愿意回去的,而且就在妈妈送我上车时,我仍用抱怨的眼神看着她,并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行李。
在手上,我不停地想着那早已泡汤的周末计划,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车外已下起绵绵细雨,天色也暗淡了许多。借着车内微弱的灯光,我望着车外那再也熟悉不过而已渐渐淡忘了的土地,那小时候被我和伙伴视为“游乐场”的粮库,那童年时“探险”的一片片树林小径,那经常去欣赏的“生态园”小荷塘……虽说今年中秋刚去过,可再次看到这情景,心中仍有种失落,脑子里充满了回忆。
终于下车了,我独自一人穿行在黑暗中。突然间,我发现前面隐约走来一个声影,她显得很瘦弱,但脚步却迈得很快。借助身旁昏暗的路灯,我发现竟是奶奶,我赶紧跑上去,对她说:“奶奶,你怎么来了,天这么冷,不在家待着干嘛?”奶奶一边把伞递给我,一边说:“给你拿把伞过来,你感冒了,不能淋这个凉雨。”我听了一怔,奶奶是怎么知道我感冒的?我准备撑开雨伞,可就在那一瞬间,我发现奶奶直打哆嗦。于是我说:“还是你自己打吧,我没事,只是小感冒而已。”谁料天公不作美,突然刮来一阵寒风,我那不争气的嗓子也跟着“凑热闹”,“咳…咳…”两声被奶奶听见。“不要犟了,快打起来,冻到不得了。”语气虽然强硬,但一股暖流却涌上我的心头。
终于,一束光射入我的眼帘——到家了。我用力推开那早已脱漆的旧大门,里面仍是那潮湿的地面和已经泛黄的石膏墙壁,就是这样的世界,自己和爷爷奶奶生活了十几年,如同贴身的羊毛衫,不昂贵,可是却有暖暖的依赖感。
时间过得真快,第二天我就要走了,奶奶比之前显得安静了许多,她一声不吭地送我上车,一边拼命地摇着自己瘦骨嶙峋的老手,一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我,泪水盈满眼眶,直至我远去,远去……
【篇三:青苔】
纤弱的,淤泥中摇曳,毛茸茸的一片盎然,是一缕清新入心河。在墙角,在路旁,在石上,是它,让绿无处不在。——题记
撑伞走在人行道上,耳旁的嬉笑声与沙沙的雨声相渲染,与漂浮在空气中的水汽相饱和。下雨的日子,仍是那般悠然自得。凉雨的温度,把不安的燥热中和,使人不由地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
“啊——”一声尖叫瞬间划破苍穹,风起了一丝波折。抬起伞一看,她滑倒在了水泥地上。手上,腿上,全沾了绿色和黑色的泥。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们几个忙七手八脚的把她从地上拉起。她张着双手,大叫:“哇,这是什么东西呀,太恶心了!”
“没事吧,下雨天地滑很危险的,小心点啊。”我们围着她嘘寒问暖,下雨天滑倒,这也太倒霉了吧。“没事。”一身泥的她强挤出一丝笑容,“算了。”
我拿起一根湿漉漉的树枝戳戳那堆泥,上面有绿茸茸的小毛,“呀,是青苔,青苔最滑了,下次当心点。”他们捣蒜似的点头。我欣慰的继续乱捣。细细察看,那对绿茸茸中却抽出一个个又细又小的茎,上面是一粒嫩绿如米粒般的小花苞。
“是苔花呢。”我笑着。“什么?青苔也会开花吗?”他们大为惊奇,立刻俯身去看那新鲜的玩意。下雨天,三四个人围在一起,蹲在地上,真是一大奇观。
“那些伸出来米粒大小的,就是它们的花。”我用手掂起一根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一朵,“怎么样,小吧?”她们试着用手去捏,看起来着实好奇。“苔藓可以随处生长,那还要花干什么呀?”
是呀,它明明遇水就生,根本不需要花授粉靠种传播呀。也许是有一个强大的信念,在暗暗鼓劲:世间植物都开花,为什么我不可以呢?它们都可以向世界宣告自己的美丽,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耳畔传来悠扬的歌声。没错,我是青苔,我是可以开花的青苔。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我照样生长;在无人注意的石面上,我独自芬芳;在浩大广阔的世界里,我依旧绽放。我用小小的力量,也试着为人间添上一丝美好。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仅仅是微不足道的青苔。
青苔,是青苔,不仅仅是青苔……
【篇四:窗外射进的阳光】
天灰蒙蒙的,伴着点冷飕飕的寒风与刺骨的凉雨,一切生物似乎像是垂死的一样没有一点生机。只有路旁几株青翠小草任风雨吹打,摇头摆尾着。
我裹着一件大衣,打手托着沉沉的脑袋坐在窗前看着这自然的杰作。
雨渐渐小了,风也止了脚步。只见不远处,一位身穿黑色大衣,前胸是污渍,后背是汗滴,下身是土色的粗布裤子,两只裤腿挽到膝盖上。他推着一辆破旧的倒车,车上装着生锈的铁锹,锄头。
以蹒跚的步子走到一条堆满泥沙杂草的小路上。他轻轻放下倒车,将工具熟练地拿了出来。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掌握着铁锹的炳,弯下腰开始劳作起来。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会儿,小路上的泥沙明显少了许多。老人吃力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剩余的杂草拾了起来,等到杂草泥沙都安了家后,他站了起来,两手轻轻捶打着稍弯曲的背,黝黑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滴。
看着他自己的辛勤成果,脸上的筋疲力转瞬即逝,那好似太阳冲破云层后绽放的阳关一般的微笑。他扑了扑黑色大衣,摆了摆手,收拾了工具后,又推着倒车向远处走去。
雨停了,东方的太阳懒懒地从东方露出鱼肚皮,路旁的小草更加神气了许多。
我静静看着这一切,可是心里却是像汹涌澎湃的浪花一个接着一个掀起更高的高度。身体心里的温度直线上升,是东边的阳光照耀着我呢?还是那位老人给予了我?
第二天,大家瞧见这干净的小路,满是惊喜和欣喜。隐约听到有人说:“这几天好事练练呢,不知是哪个活雷锋在造福呢!”我想是那位老人的无间关怀与真诚的心使得村子喜事连连。
“三月的春风吹醒了万物也吹来了雷锋风”而这位老人一定是上天给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他如同一阵可人的暖光,又似一场沁人的小雨,滋润着人们的心田。
窗外射进的阳光夹杂着真诚与感动。我们应该像这位老人一样,不忘雷锋精神,继续传承并发扬光大,向雷锋一样为人们无私地服务。
这一季的冬天因为有了“活雷锋”的存在而倍加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