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同桌】
他是一位调皮、机灵的小男生,他是谁呢?他就是我的同桌:敖**。
敖**不是一个十分帅气的男生,他的个子不是很高,有一个蓬蓬松松的乌黑乌黑的鸡窝头,皮肤黑黑的像常年住在海边的人一样,眼睛小小的,带着一幅天蓝色眼镜,经常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用一个手指轻轻的向上推下滑的眼镜,看起来像一个文静的书生,可是实际上他是一个活泼好动的人。
记得有一天,我和敖**一起在小区嫩绿的草坪上玩,突然,他眼睛一亮,嘴巴张的大大的,给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我心里一愣,怎么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在细微摇晃的草丛中,藏着一只翠绿的蚂蚱。只见敖**两手成一个笼子的状态慢慢向草丛逼近,猛地一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打开一个缝,歪着脑袋朝里看,“哎,跑了。”他很失望,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这时,我给他摆摆手,指指他旁边的草丛,蚂蚱躲那里去了。敖**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蹑手蹑脚的靠拢过去,迅速一扑,整个人都趴地下了,这一次,他信心满满的透过手指缝看见一只活蹦乱跳的蚂蚱在他手掌之中,他转过头冲我调皮的笑了,最终他把那只蚂蚱带回家去养了。
他真的喜欢这些小昆虫,这就是我的同桌敖**。
【篇二:最美的尘埃】
尘埃,微不足道;尘埃,极其渺小。最美的尘埃,那又是什么呢?
——题记
爬到嵩山的半山腰处,我已累得气喘吁吁,顾不得什么形象,就一屁股坐在了磨得光滑的台阶上。“呼啦呼啦”的声音渐行渐近,一定是他!我扭过身去,看见他拿着一个大竹扫帚在扫垃圾。我不解地问:“大哥哥,你不累吗?”
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没有年少的轻狂,更没有年少的桀骜不驯,有的,只是满脸的阳光与向上。但人们殊不知,他背后的故事。
在我小的时候,他是我们的邻居,那时,他十八岁,处于叛逆期的他顶着一个鸡窝头,一身“潮流”的衣裳。他曾经为了钱去偷过别人的手机、钱包,日益堕落。后来,听说他的父亲去世了,他猛然醒悟,悔恨莫及。
再后来,他就干了这份工作——景区的清洁人员。
这份工作,看似很普通吧,人们只是不在意罢了,其实这真的很辛苦。游客们随手丢下的垃圾,他都要一级级地扫下去,一天扫三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亦是如此。虽然工资不多,但他坚持干了好几年,看到游人赞赏地竖起大拇指,他脸上就会浮现开心的笑容。
有一次,我去给灾区捐款,竟发现,他也在那儿。我问他,你工资那么少,为什么还要捐款啊。他只笑而不语。他走后,我去问工作人员,一下子愣住了,他——捐了两万元!他这钱从哪儿来的?事后问他,他说,他是借的,挣了钱再还。
我不懂,也不明白,他的性格转变如此之大。只觉得,他让我心中升起一种敬意。
他看我如此之累,递上一瓶水,擦擦脸上的汗说:“不累呀,因为我是快乐的!”“为什么?”我仍不解。他嘴角微微上扬,漾起一抹笑意,说:“即使我是一颗尘埃,我也要使世界变得更美,尽我的一份微薄之力。”
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就是那颗最美的尘埃吧?
【篇三:童年趣事】
我四岁那年,发生了一件让我鬼哭狼嚎的事情,令我难以忘却。
一天,妈妈去超市买了一个剃头的机器,爸爸坐在椅子上,让妈妈剃头,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爸爸的头发,发现爸爸的头发一束一束地掉下来,我好奇地问:“妈妈这是什么东西呀!”妈妈说:“这是专门剃头的工具。”妈妈这样一说就让我的好奇心重了起来,我心想这剃头的一定很好玩吧!所以我就准备剃一下自己的头发。
爸爸妈妈回房间的时候,我偷偷地跑进厕所,仔细地环顾了四周,可还没有看到剃头的机器,找了一会儿,我发现妈妈化妆品的后面有个盒子,我打开盒子,把盒子给翻遍了也没有发现东西,后来我发现了盒子的下面还有一层,我翻开一看,终于看到了,我连忙拿起来,看到了上面有很多的按钮,我有点糊涂了,但是我又静下心来想妈妈是怎么帮爸爸剃头的,是按哪个按钮?
哈!想起来了,应该是那个绿色的,我一按,就听到了声音,我往头上一放,没过多少,我的头发就东倒西歪的,跟鸡窝一样。
我一照镜子,脸上开心的笑容就消失了,1秒钟之后就哭了起来,那哭的声音特别响,在我旁边的人一定会被吓傻的。
爸爸妈妈听到了我的哭声,急忙跑过来,原本是担心的,可是一看到我的头发就哈哈大笑了,笑也就算了,却还把肚子给笑疼了。这下我哭得更大声了,所以爸爸妈妈就来安慰我,“问我怎么了?”我就一边哭一边说:“我被这个剃头发的给剃成鸡窝头了。”妈妈说:“没关系的,很快就会长出来的。”因为这句话,我才冷静了下来。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8年,但这能让别人笑塌房顶的事情让我至今念念不忘。
【篇四:我的素描老师】
在我的课外老师中,有一位老师最与众不同。他顶着一个鸡窝头,让人觉得他从来没剪过头发。他穿衣服从不讲究,有时候,他上身穿着大衣,脚上却穿着凉鞋。他就是教我素描的白老师。
白老师很幽默,经常一句话就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有一次上课时,他发现一个同学在玩魔方,便不动声色地走近那个同学,然后一把抓住他说:“王羲之看书很认真,结果把墨汁吃了。你当心在听课时把魔方当馍吃了。”他刚说完,我们全都笑了,那个玩魔方的同学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白老师看似玩世不恭,但是肚子里却装满了专业知识。
有一次,我在画圆的时候总是画不好。白老师对我说:“你先画一个正方形,然后把正方形看作铅笔,把手中的铅笔看作刀,接着用‘刀’把‘铅笔’削圆。看,就这样,先削掉四个角,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削圆。”我按照白老师的方法去做,不一会儿就画好了一个圆。
这就是我的素描老师,一个幽默的老师,一个外表不修边幅,内心却非常丰富有趣的老师。
【篇五:那个人,打动了我】
落日的余晖照常铺满小区的绿荫,天边的云彩照常被映红了一片,遛狗的老阿姨照常牵着同样老的狗慢慢悠悠地溜达。忙碌的人们照常牵着儿女的手急匆匆地回家。
是的,这一切都暗示着,这仅仅是平凡的一天,我照常回了家,照常抱怨任务很多。当然,我从未想过会有什么让我感到沸腾的事,当然,也从未发生过。我慢慢打开单元门,照常给后面的人留门,人们照常一口一声“谢谢”“谢谢了”。
“出去遛弯呀?”一声轻快的带着地方口音的问候划过我的耳畔。我扭头一看,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对刚要出去的老爷爷问好。毫无例外,他走到这里,看着我正给他靠着门时,我都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了。“谢谢您啊!”
什么?您?我明明比他小许多呀!为什么会叫我“您”呢?“您”不是晚辈对长辈的尊称吗?是不是他把我看成了一个成年人呢?我愣了,我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我呆呆地走到他身后,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他有一头发棕的“鸡窝头”,身穿一件并不新的衣服,颇有一种外国人的模样。
走进电梯,我们谁也没说话,他先打破了电梯里尴尬的沉寂。“我看其他学生都放学挺早的,为什么您放学这么晚?”又一个“您”戳进我的耳边。“哦,我、我……我吃完饭回来的。”我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他这么礼貌,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他盯着我的眼睛问:“学校有饭吗?”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和。“不,我在别的地方吃的。”见我不愿意说了,他也就没有再过问。
电梯门开了,我刚要下电梯,钱包“唰”地掉了出来。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脚挡住电梯门,弯腰从地上捡起钱包,用双手递给我,我也用双手接。
“再见!”又一声轻快的道别划过我的耳边。他并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小孩儿而对我不予理睬,态度很差,反而他对待谁都像是对待自己的长辈一样很有礼貌。
我坐在窗边,看着晚霞照常映着每个人的脸,小猫照常跑在停车场上。而不同的是,那个与我素未谋面的年轻人,用他并不完美的普通话,和完美的礼貌打动了我,深深打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