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迷人的松花江】
有人喜欢风景如画的太阳岛,有人喜欢异域风情的中央大街,有人喜欢古老神柲的索菲亚大教堂,而我最喜欢家乡的母亲河——松花江。在我眼中,她—年四季都美不胜收。
春天,江两岸的柳树吐出了翠绿的嫩芽,伴着和暖的春风左右摇摆。小草也争先恐后地探出了头。江面上,一排排“冰排”相互拥挤着奔向远方,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夏天,松花江畔远远望去,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轻轻的风、微微的浪,让人忘却一切烦恼。走到近处,柳树成荫,丁香花依旧绽放着,有淡雅的白、清秀的粉、朦胧的紫,好似一片片素雅的云彩。丁香花的芬芳弥漫在徐徐的微风中,在这样的江畔走一走,便胜却人间无数。
秋天,五彩斑斓的秋叶把江畔点缀地更加美丽迷人。傍晚,夕阳西下,一轮红日透过天边的晚霞倒映在江面上,让江水变得绚烂无比,另人神往。
冬天,昔日碧波荡漾的江水,变成了平滑如镜的冰面,晶莹剔透。此时最妙的是下场大雪,雪后的松花江会变成一个银装素裹,粉装玉砌的童话世界。早上,如果幸运还能看到雾淞奇观,两岸的垂柳苍松,凝霜挂雪,仪态万千,犹如仙境一般。冬日的松花江美在圣洁,美在壮观。
我喜欢母亲河的一年四季,我爱松花江。
【篇二:春风醉人的晚上】
黑色,渐渐布满了天空,月亮羞答答的探出头来,月亮的光辉穿过了薄云,穿过了那稀疏的枝叶,照耀在了大地上。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夜晚,我准备去爬山,当我走在上山的小路上,月光把前面照得雪白雪白,仿佛就是凝霜一样。夜晚的路是多么的幽静啊,静得我都可以听见了露珠“滴答,滴答”的声音,这时,一阵春风飘来,这风轻轻地从我的脸颊飘过,风是多么的轻柔,走时还留下了牡丹花的香气,这香气让我久久不能忘却。上山的路十分艰难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滴汗水,渐渐的我走累了,慢慢的坐在山间的木椅上。就在此时传来了那蛐蛐的歌声,听到歌声,慢慢的我心开始静了,忘记了登山路途的艰辛,曾留下的汗水。开始细细聆听,它的歌声有一种独特的旋律,有时是欢快,但欢快中还有一丝悠然,有时更加是激动,当然也有时是悲伤。
这时轻柔的风也被打动了,敲起了树叶,响起了那久违的沙沙声,风的沙沙声,吸引来了丛林中的“小焰火”也就是萤火虫,它们用自己尾巴上的小灯笼,点亮了整个舞台。这种阵势它们像是在开大型演唱会,它们唱的得太开心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有几只“小焰火”都飞到了我的身边。天色渐渐的晚了,厚厚的云层把繁星都给遮住了。只剩下那羞涩的月亮。
我很不想打断,也很不想离开。但是,我更想到达山顶。于是,我依依不舍地迈出了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山顶,我还在不停的回想,音乐还在我脑海中徘徊,渐渐的天上的云朵遮住羞涩的月亮,渐渐地当茂密的枝叶挡住了洁白的月光,地上的凝霜也没了,我进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上,我走勇敢的走进去,很快也就迷失了方向,我有点绝望了,但‘小焰火’来了它们照亮了我前进的路,为我指引方向。我就又站起来踏上了去山顶的路。
我终于来到了山顶,我都好像摸到了天上的浮云,当我放眼仰望星空时,月亮又悄悄地走出云层,这一次它还是那样的羞答答,羞答答照亮着世界。我又放眼仰望城市,远处的灯光如繁星一般美丽,弄得天上的星星都躲起来了,只留下了一颗最明亮,最大的星星和城市比美。
站在山顶,晚风吹过,这一切那么醉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篇三:行走,归来】
小时候希望走遍世界,当一个流浪诗人,似李太白那般轻朗潇洒,走南闯北。父母也发现了我的志向,默默付出,从小便让我四处走走转转,也攀过峻耸的高峰,泛过广袤的海。
有一次去埃及,立刻就被其独特的文化所吸引,一座座屹立在沙漠上的金字塔,如同阳光下耀眼的琉璃般,似乎焕发着七彩的光晕。
“这是狮身人面像……”那是一个埃及导游,名叫阿迪,曾在中国读过书,也去过世界很多地方,在人面狮身像下,咧着嘴向我们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埃及的一切。
他每每说道埃及的一切,神情就特别深情甚至有些陶醉,似乎所有的国家都比不上埃及,埃及身上有着太多的闪光点以至于任何瑕疵都可以忽略。
“阿迪,你去过那么多地方,不觉得世界那么大,埃及只是很小的一隅吗?”
“埃及的确很小,但行走世界后,你会感到家才是最好的。”阿迪想了一下,认真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旅行?”
“旅行可能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过程,一个学习的过程,”他笑道,补充了一句,“我会用我学到的来馈赠我的家。”
阿迪去看世界,竟是为了归来得更好。
有次在电视上看到则新闻,说是一父母千辛万苦供孩子出国读书后,孩子定居外国,拿绿卡打领带,环游世界,对老人却不闻不问。他可知,曾有人目送着他远行?
世界那么大,四周的花花绿绿或许迷住了你的双眼,身边的繁华也可能使你忘记身处何处;可家,有着你切不断的联系,有着你理不顺的责任,更有着日日夜夜翘首以待的身影注视着你离去的方向,无论风雨。
水,可化雾可凝霜,可最终还是重回成了水;叶,可随风而去可矍铄枝头,可究极还是化作春泥更护花;人,任凭行走广袤,可终将泊回港口。
海外的游子们,行走之后,莫忘归来。
【篇四:霜降】
秋季六个节气,立秋是秋季的开始。白居易常常在立秋日惦念远方的朋友——“故人千万里,新蝉两三声。”处暑是表示炎热的暑天结束。白露,“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天气转凉,露凝而白。秋分,昼夜平分。秋意渐浓,寒气加重,进入寒露,露水触手冰凉。再往后半个月,是霜降,“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而霜降,是二十四节气中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是秋季到冬季的过渡节气。
江南这一带地区,露水凝霜时相对于北方还好些,北方凝霜时,温度一般在零度以下。凝结成霜冻,霜冻摧残百草,它会将百草中的水分吸干使枯竭而死。《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九月中。气肃而凝露结为霜矣。”“草木黄落。色黄而摇落也。”这是形容南方。在江南霜降这段时间,气温下降,刮风落叶,也给尾秋蒙上几分凄凉。在南方很少见到霜冻,且空气干燥,晚上霜降后,清早起来只能见着最后霜消失的尾巴了,草地上一片片白色,枯黄的叶子上闪着点点白光。在这片没有霜落的天空,我却被霜雾迷了眼睛。
问母亲故乡霜降时的习俗,答道:“谷物满仓。”霜降是每年秋后农业收获的一大节气。武进农谚日:“霜降到,呒老少。”意即此时田里的庄稼不论成熟与否,一齐都可收割了。霜降时要赏菊,菊在霜降盛开,生命力极强,登山赏菊饮酒则是表达对菊的赞美歌颂。霜降时不可少买柿子与栗子,图个“利市”。俗话说:霜降吃灯柿,不会流鼻涕,而且到了冬天嘴唇就不会干裂。
霜降鸿声切,秋深客思迷——霜降时节到了,鸿雁的叫声听上去更加悲切。鸿雁为候鸟,每年深秋归飞,其时开始霜降,因用以指时序的变化和年岁的更换。而每当秋深,游人便会更加思念自己的故乡与亲人。
霜降与鸿雁穿云过,在诗行停过,回望天际,轻声叹息。
【篇五:菊花赞】
淮安的秋天,百花凋零,树叶也变得枯黄,逐渐飘落……也许熬过了这样的环境,也躲不过秋天的寒霜。但是,唯有一种花,却与寒霜相抗争,要与西风较高下。它,就是菊花。
都说菊花傲霜,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假。有句古诗这样说“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讲的正是菊花。许多花花草草遇寒则枯,见霜则凋。可是菊花不一样,经霜这么一打,真是越发有精神呢!
可不是嘛,瞧!那菊花顶着寒风,开的多艳!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黄的赛金……一朵朵菊花争奇斗艳,真是“百般红紫斗芳菲”!它们随风摇曳着,给金色的秋天又添上了一道独特的、亮丽的风景。那些千姿百态,素雅坚贞的菊花,使秋天变得充满生机。
我爱花,尤其偏爱菊花。菊花作为花中四君子之一,它凌霜盛开,西风不落。霜越打,它开的越艳,风越紧,它开的越美。它,象征着斗士;它,象征的高雅;它,象征着正直不屈!这种精神,难道不应该为之赞颂吗?
不仅如此,菊花的作用也是十分大的。菊花晒干后,可以制成菊花茶,喝了护嗓提神。菊花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不同的菊花含有不同的药效,不少中药里边都有它的身影。
我爱菊,爱它的多姿,爱它的俊美。更爱它那顽强不屈的,傲骨凝霜的精神!
【篇六:最熟悉的陌生人】
冷气凝霜,氤氲了无边的苍穹;秋风萧瑟,惊醒了无涯的梦魇。思念,渐渐拢起,不得消散;伤感,寸寸长起,不得排遣;泪水,滴滴蓄起……
两张脸,闪现在这迷离的泪眼中,不断交错着,重叠着。是爸爸,是妈妈――那熟悉而陌生的脸。泪水,终于滚落,为得是那记忆里最熟悉的陌生人……
记忆中
我坐在田埂上,定定地望着田陇。那里有个人,正顶着日头,历着风霜,佝偻着背,挥动着铁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是我的父亲。
父亲的脸总是不苟言笑的。小时候,我是努力又努力,妄图靠优异的成绩,赢得他一次动容或夸赞。可是没有,他只是抚着我的头,淡淡地笑,轻轻地说:“加油,继续努力!”即便如此,我也会很满足,开心得屁颠屁颠地跑开。
那时,我生性顽劣。身材并不高大的他,是我的保护伞,他看不得我受半点委屈。不过,当我欺负别人的时候,他又会把这只顽劣的风筝拽回来。青春期的我,开始拔节了。饭桌上,他把一块又一块的肉夹到我碗里,自己却大口咀嚼热了一遍右一遍的青菜。
面对如此关心我的父亲,我没有像朱自清一样留下感恩的热泪,也没有像林海音一样进入成长的蜕变,而是予以反抗、斗争,让他肩上的担子重了又重……
梦境里
恍惚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她在干什么呢?她在为我掖被子。转头,看见她那张脸,那张为我纠结、为我欢笑的脸。她是我的母亲。
小时候,性子野:游荒山、玩水库、抓老鼠,渴饮山泉,饿吃野果,半夜才溜回家。终于有一次,她寻我一下午都不得。她急得想要报警。
直到见到我的那一刻,她才松了一口气。她决心教训教训我。她咬咬牙,抡起粗粗的棍子,重重地打在我的身上,也重重地捶在她的心间。半夜,她抚着我的伤口,搂着我痛哭。
现在,我长大了。她仍旧关心我,怕我冷了,怕我冻了,怕我吃不饱,怕我穿不暖,怕我受人欺负,怕我学习马虎了。可她终究把我送进了学校。而我总是和她吵,吵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总是背我气得偷偷抹眼泪。而我那句“对不起,我错了”,却总是藏着掖着……
如今,因为那所谓的“成长”,那所谓的“学业”,我又有多久没有陪她好好说说话了,没有好好陪他聊聊天了?望着她那日益衰老的容颜,他那不再笔挺的脊梁,他们那丝丝渐长的银发、缕缕升起的皱纹,为什么总觉得变得疏远了,变得陌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