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梦想】
我的梦想有很多.但是,我最希望长大后建立一个名叫"莱卡"的獒园,让我的獒园里有"红利","小王子","宝来"这些名獒的后代,让我的爸爸当董事长,圆了他的藏獒梦.
因为有一次,我的一个叔叔从河南买了一个两万多元的藏獒,我和爸爸一起去看,那个藏獒好帅啊!狮型头,菊花尾,两眼放光,真像一头威武的雄狮!我抬起头正好看到爸爸的眼睛,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羡慕的光.我知道,他一定希望自己家也养一只漂亮的藏獒,甚至比这个还漂亮的.是啊,看看人家的,比自己的,简直是天地这差.可是,妈妈不让爸爸买,嫌太贵.
从那以后,爸爸整天一言不发,脾气暴躁.妈妈好像看出了爸爸的心思,于是同意让爸爸到北京也买一两只,爸爸高兴极了.几天后,爸爸从北京回来了,带了一只金黄的和一只铁包金的藏獒,一个是"大力"的后代,一个是"地道"的后代.爸爸整天乐得合拢嘴,心情好的不得了.
正当高兴时,悲剧发生了.星期天时,我和爸爸回家后,三只狗连吐带拉,都生病了.两天后,最大的獒"火影"死了,而"黑鹰"和"金帅"病的更重了,整天不吃不喝.直到现在也没治好,我们全家人都觉得希望破灭了,因为它们俩现在的症状正好是伯伯家獒死前的症状.虽然医生说可以治好,但一家人的心还是在空中悬着.
长大后,我一定要学习,研究更多的獒知识,像王占奎爷爷一样.成为一个养獒专家,并建立一个獒园,圆了爸爸的养獒梦.
【篇二:新兵小记】
军训,一个多么富有吸引力的一个词。当老师通知我们要去蓝军一号基地军训三天,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哇,我要当兵啦!”军训前一天晚上,我认真地整理好行李,穿上学校发的迷彩服,在房间里大步行进,像参加阅兵式的士兵一样,别提有多神气啦。
第二天一早,同学们都穿着迷彩服来到学校,围在一起嘁嘁喳喳地议论着军训的事情。乘车去军校的路上,大家都很兴奋,有说有笑的,期待着军营生活的来临。车到基地,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的教官迎着我们,介绍了自己的代号叫黑鹰,并催促我们赶快下车。一听到这个代号,我吓了一跳,黑鹰是一种极其凶猛的动物,教官不会很凶吧?我们推推搡搡的下车集合后,教官命令我们跑步前进至操场。我拖着又大又重的行李箱,使尽全力跑了起来。到了操场,教官又让我们沿着操场跑一圈。我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这可是400米的大操场,跑一圈我肯定要累垮了,教官刚见面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一圈跑下来,我是气喘吁吁,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接着,教官又命令我们站军姿。我想,站军姿挺简单,站着就行了。可站起来就知道难了,要抬头挺胸收腹,两手紧贴裤缝,脚跟并拢,脚尖分开呈60°……大概站了30分钟,绷紧肌肉到我全身酸痛,我的腿已经麻木。哎,当兵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呢!
“糟糕,忘带水杯了。”我着急的望向四周,“哎,就我没带水杯,该怎么办呢?会不会被教官发现?发现了可是要被罚的。”心里一阵遑恐。因此,在训练中,我尽量不看教官,同时把每一个动作做到接近完美。终于,训练结束,教官让我们回宿舍。我的担心才放了下来。我暗自思量,以后一定要遵守教官的每一个指令,避免这种事的发生。
短短的两天里,我学会了稍息、跨立、停止间转法、齐步走和正步走,得到了教官的赞赏。
离别时,我们一一和教官再见,当教官走到我跟前时,对我说了一句话:“你要做好带头作用,继续努力,加油。”我的眼睛蒙眬了,第一次感觉到了离别的心情。
【篇三:一路上有你】
拎着大包小包回老家,还未走进家门,收音机的声音早已钻进耳朵:“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是那熟悉的,爷爷最爱的评书。缓缓推门,满屋子的评书声,让我浸入了回忆之中。
小时候在家乡,只记得日落黄昏,炊烟袅袅时,爷爷总会抽出那台“党员纪念”收音机,把插头插进插座,调好频道,那熟悉的声音便又悠悠地从音响传出:“前文再续书接下一回……”他总坐在一旁,驼着背,静静地聆听着评书人讲三国水浒,武侠江湖,一言不发,眸子里的色彩却在变幻,时而忧时而喜,神情是那般专注。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收音机里住了个说书人,总忍不住问爷爷:“上回我没听,你让他再讲一遍呗。”若是他心情好,便笑吟吟地说:“这里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还会清一下喉咙,双手合十,郑重而又字正腔圆地模仿道:“云长奉军师将令,等候丞相多时。”若是他心情不好,便会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我只得默默躲在一旁,看着夕阳把余辉洒进窗子,斑驳在爷爷专注的脸庞上。
思绪飘回现实,饭菜已经上桌,家人也已入座,收音机里,刀光剑舞,黑鹰大侠正打得火热;爷爷一边吃饭,一边听他那《黑鹰传奇》。可收音机声音之大,已要溢出这间屋子了。父亲忍不住说:“爸,你这收音机也太吵了,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聊会天都不行。”爷爷一愣,没吭声,眼神黯淡了些许;他拔出插头,捧着收音机,向対屋走去,座位上只留下一对碗筷。
我赶紧把饭吃完,拿着他的碗筷,跑向对屋,“说时迟那时快,那箭朝黑鹰飞来,他侧身一闪,险些中箭。”那熟悉的评书声又在那儿弥漫,音量却小了几分;那熟悉的专注仍呈在爷爷脸上,眸子里却少了几分清澈。我把饭递给他,与他听着那时而激烈,时而低沉,时而阳刚,时而阴柔的声音,直到“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响起,我不解地问他:“吃饭喽,少听一回不行吗?”
他叹了口气,缓缓道:“在我像你那么大时,评书不是在收音机里的,而是在人的口中的。一人一小桌,一书一扇子,评书的大世界便在这里了。那时我一干完农活便跑去听,人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那神情语气,无与伦比!我宁愿饿一顿,也不愿错过一回!”他的眼中,是对童年的回忆,对美好的憧憬,“可惜啊,”他又叹了口气,“这里再也没有说书人了,收音机里的评书也是听一回少一回了,也不知还有多少像我这样愿意听评书的人了啊!”我百感交集,对现实的无奈,对这种文化没落的悲哀。
“城中楼阁,几经风霜,天涯游子,一梦黄粱。神鬼志异,荒唐一场,谈笑一段,半生疏狂。”一曲《说书人》缓缓唱尽。爷爷的生命,一路上有评书相伴,那是童年的欢乐,是逝去的美好,而我曾经只知道小小的不屑,粗暴的打断。
后来,当收音机响起熟悉的声音,我便搬个小板凳,偎在爷爷身边,听那评书悠悠,听那荡气回肠,与爷爷一同聆听爷爷生命路上深沉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