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竹之心】
青山不可无绿水,古木不可无藤萝,野花不可无蜂蝶,居室不可无翠竹。
——题记
古今中外,多少名人墨客作诗吟对,描绘山水之间也,而竹便是这山水宝地之间必不可少的一朵奇葩。
若说梅令人洁,兰令人幽;若说菊令人谈,莲令人清;若说柳令人柔,枫令人爽;那么竹,便是集山川若骨,日精月华于一身。
雪压冬云之际,竹依然挺拔,经受着霜雪的磨练;而在冻土之下,新笋已待破土而出。历史的车轮轻轻划过,世人只知春花秋月是良辰美景,殊不知新笋破新泥更可谓赏心悦目。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一夜春雨,千竿新竹,细雨绵绵,柔柔深情。即使是桃红李白,柳影婆娑,怎抵挡得十里竹林勃勃生机,一片青翠无限的风光呢?
初尝夏爽,时逢骄阳似火,在翠竹的竹影中谈笑风生,下棋品茗。舒枝密叶,清风翠微;日光月影,浮动其间,对洒当歌,人生几何。殊不是人间一大乐事?
而到秋至,群芳落尽,而竹青碧依然。摇风弄雨,铿然有音。无论高矮长短,或零然几枝,或赫然巨族,或如柱擎天,皆不媚不俗、不卑不亢,浑身劲节,凛凛然有君子之风。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中国古代莘莘学子崇尚的立身立世之道,岂非是受了竹的感染?难怪高唱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苏东坡,同样也心存“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向往。
再茂盛的草,即使品味再高,也无法走出草的局限。
再淡雅的花,终究是花。即使有九分素洁,也还要一分的娇媚。
再灵性的树,也还是树。不然,汉字的“朴”何以用木来表意?
竹,非草非木非花,实在是造物主的一仵绝活。如同浩浩然有英雄气的须眉男子枝痕云梦,叶拍巷天;如同天然去雕饰的素妆少女,婀娜多姿。
竹,确实和我们民族有着不解之缘。你瞧,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又何曾离开过竹?
竹箫,唱出了竹子的灵性;竹筒,展现出了竹子的口味;竹帘,散发了竹子的气息。竹子的卑微的用途中,却有着质朴无华的贡献。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这,便是竹之心。
【篇二:桃溪村】
几千年前,有一个坐落于南山的小村——桃溪村。那里,被岁月湮没了几千年。如今,抖抖时光的灰尘,依旧是清新脱俗的小仙村。
可能上帝的心长偏了,那里一尘一土,像是被仙女亲手捏出来的。大捧大捧的四季云:春云、夏云、秋云、冬云。每镜河流捕捉到的瞬间,正白得盎然,白得蓬勃。橘柚色的天空,清新得被洗练过。有时,还会变成薰衣草色。那时的云,像剁碎的肉饼。天云下,山优越的颅顶线,流畅的线条似美人流动的眼波。雾气是撕扯碎的云,静静坐立在山头。
那里的人,在桃溪村的反衬下,更楚楚动人。
女子——一袭浅色罗裙,两条轻飘飘的丝带搭在手间。一层轻纱遮住脸颊,往往只留下一个如梦如幻的背影,却少人知道轻纱下是怎样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男子——似国风里走出的美少年,一身象白色的长袍。袖口上有青丝织绣出精致的图案,谈吐不凡,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可期间有一个男子,注定不凡。
原本在这仙气飘飘的小村,每个人都是明眸皓齿,国色天香。可是男子却是仙中意外。
名曰:温马脸
名副其实,温马脸长得像一匹马。蜜棕色的皮肤,满脸都是草一样的毛。一小条的眉毛都没有,蹋得像一块平地的鼻子,两个像大拇指盖的鼻孔,每次喷气就像打一个重重的喷嚏,一口参差不齐的犬牙。
不过,至于他为什么长着一张马脸,还得从他出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