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弟弟】
我的弟弟“八一”已经一岁又两个月了,和同龄人比起来,八一可谓是又高又壮,因此他身上和脸上都肉嘟嘟的,这也许和他是RH阴性血的“熊猫”宝宝有关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八一对我们说话内容的理解程度也逐渐提高,于是我们便经常对他说一些类似于“找妈妈去”或“亲亲姐姐”的话,而八一也总能迅速迈着小短腿,扭着小屁股“哒哒哒”地跑到那个人面前抱住她的腿亲亲她之类的。而他的许多行为中最好玩的就是“睡觉”和“真棒”,一说“睡觉”,他便会立刻撅起屁股把脸放在离他最近的桌面儿、椅面或床面上并紧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眼睛抬头,朝周围的人笑笑。一说“真棒”,八一就会举起手鼓几下掌,再伸出两根食指,至于为什么是食指呢,这是因为他的大拇指太短伸不出来,又看我们总是伸出些什么,便只好伸出食指。
我还非常喜欢和八一进行一种独特的知识竞赛,主要是我问他答。我问他“姥姥的女儿叫什么?”他就会回答“妈”。我问他“谁怀你啊?”他也会回答“妈”。我问他“三加五等于多少?”他会立刻准确地回答“八”。我问他“二乘四等于多少?”他也可以回答“八”。我总会在他答出正确答案时夸他“真棒”。他也总是乐呵呵地对我露出八颗牙,而这一切的真相,实际上是八一只会发”ba”和”ma”两个音。
八一现在最大的毛病有两个,一个是把所有东西都往嘴里放,另一个是把手往洞里塞。每次遇上第一个问题,妈妈就会严肃地对八一说“啊——”,八一就会乖乖张开嘴,再把东西吐出来,但由于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便在每次把东西放在嘴里后偷偷看妈妈一眼,再把嘴里的东西自己吐出来。而每次遇上第二个问题,我或爸爸便会严肃地大喊八一的名字,再把他的手拿开。因为我家最多的洞是电源插头儿,八一会把手指放进插口儿。八一似乎能看得出我和爸爸的愤怒,便会扑到我们的腿上皱起眉头,“嗯”一声,仿佛在说“知道了”,从而把我们逗笑。
八一总是带给我无限的欢乐,让我暂时忘却学习的苦闷和缺觉的困乏。
【篇二:年味】
戊戌年将至,到处一派新气象。长街上挂着一排一排的灯笼,悬着的流苏如火焰燃烧。绚烂的烟花时不时腾空,带着孩子的欢声笑语和成人平安团圆的祈愿。迎面走来的是许久不见的友人,两人相拥,互道离开后的琐事或趣事。或许你在车上,汽车疾驰——朝着家的方向。
年味是什么?年味少不了团圆的喜悦。
我在开往故乡的车上。回忆中饺子的香味哄我入睡。半梦半醒时候,我忽然就看不见大门紧锁的商铺,看见的是一户户人家团圆美满的景象。
终于回到故乡,熟悉的风将我唤醒。我们赶紧上楼,敲门。外婆激动地出来迎接,一边唠着:“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来了。”外公也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报纸,从沙发上起身。父母亲就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然后老爹和老爷子聊起了国际局势,老妈和老婆婆游到小房间里唠家常去了。
年味是什么?年味少不了食物的香气。
我趁着长辈们分神的时候,悄悄溜到客厅大快朵颐。平日里锁在柜子深处的美食,一到年关就“重见天日”。炒货零食少不了,水果零嘴儿也有许多。傍晚的年夜饭更是一场大戏,从第一盘菜上桌,到最后一碟鱼做完——整整十样菜品,桌面儿上都快排不下了。
年味是什么?年味也少不了科技的力量。
汽车站、高铁站、飞机站的现代化管理让春运变得紧张而又有序。高铁、飞机送无数游子归乡。微信、qq上,我看到许多还说不清话的晚辈找我要红包。小家伙们可爱的神情逗乐了我,我发出一个“红包”,又对他们说了一句“你呀,也只懂这些个东西了。”一会后,一个视频传送过来:也许是父母录制的,晚辈们穿着喜气洋洋的红色,在镜头里展露笑颜。我也很开心。
新年少不了对未来的展望。我们青少年要扛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旗帜,树立远大理想,好好学习,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