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美术老师】
汤老师教我们的美术课,他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每次上课都站得很直。
在我的记忆里,他与直尺是分不开的。这里的直尺不是用来画,而是用来敲的。每次汤老师的课,隔壁班都是安安静静,然后听着“啪”一声划破了空气。
再长大点,汤老师改成了“登”成绩时吓唬人。每每汤老师一进教室,直尺一摆,六二班的同学就知大事不妙——今天定要“登”作业。于是平时作业都有的,就自告奋勇地上去,汤老把勾画上,说是好了,就欢天喜地下去玩了。而优秀当然是少数,剩下的人都紧盯着手中的纸,反复勾画,生怕汤老师看他然后抽他上去。有些人怀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慢吞吞地走上去,看汤老师眉头一紧,就知道坏事儿了。时间就像个皮筋儿一般,还没画好几张呢,下课铃就“铛铛”响了,紧接着一大群人拿着几张纸飞飞上去了。不用猜都知道,这时汤老师定会说下次再“登”,我们都松了口气。当然我们也不敢轻易尝试,搞不好哪一天他刚好有时间,硬是给我们“登”完了呢?还是要快快补完才好。
不只如此,他也令我们捉摸不透。有时我们终于做了次“优秀”的角色,偏偏又不给我们登,下次来了,没带却要登。而且我们从来猜不出下节课的内容,因此会把全部东西带上。也有一个也不带的,一支笔可以撑过一节课。
虽然如此,但是我们有个好老师,这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严厉和幽默鞭策着我们成长。
【篇二:童年记忆】
多么想念小时候啊,那样天真,那样可爱。
那是一个秋天,成天可以从门外听见这样有旋律的歌谣:“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小火车开来嘀嘀嘀!”每听到这样的歌谣时,我都会噔噔地小跑出门外一探究竟。哦,原来是邻居家的姐姐们在跳皮筋儿啊,那可有趣了,姐姐的脚也可忙了,这里跳一下,脚再勾一下,接着转到对面来,再勾一下,跳的可开心啦!
忽然,我也想学跳皮筋儿了,学会了,告诉我的同学们:“你看,我跳得多好呢,你不会吧!”多给自己争气儿呢,我蹑手蹑脚的上前去小声问:“姐姐,姐姐,我也想学这个了啦。”她们把皮筋儿的一边儿给我,让我站里边儿,我也不知道干啥,照做就对了,她们让我看她们演示。“新疆新疆好新疆,山山水水好风光……”她们两个人一起跳,一会儿转到这儿,一会儿转到那儿,一会儿这儿踩几下,一会儿就跳出来了,我完全搞不懂。
过了一会儿,她们又让我出来,一步一步的教我。
“你把脚勾住后绳,然后蹦出来,在自转一下,把脚勾前绳,再蹦出来。接着转到对面,再重复一遍就完了,明白了吗?”我点了点头,虽说点了点头,但脸上还是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我跟着姐姐一起跳,这勾一下,那儿踩一下,弄得我的脚脚都疼了,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学会了,而且跳越跳越高兴。
然后,姐姐又给我跳了一个,还有名字呢!叫“系纽扣”简单的说,就是把绳绳缠上,再解开,这个非常难,我也非常认真的在学习,姐姐给我讲:“先到两绳中间,手里拿起右边的那一根,然后脚在左绳后踩一下,再回来,接着再勾起左绳,将右绳给左手,右手拿起脚勾起的那一条绳子,最后把右绳放下。明白了吗?”这个是真不明白了,但经历日日练,月月练后,我学会了,而且还会解开这个“纽扣。”
多么有趣的童年,多么天真可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