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信念的】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2022年的我变得足够勇敢。卡里纪伯伦在《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里说:“第七次,当他陷身于生活的泥沼无法自拔,想要改变时,却又畏首畏尾。”听了这段话的我,竟生出一股“秉烛一瞬,柳暗花明”的心境,这句话点醒了我,我何尝不鄙视自己的畏首畏尾?我想变得勇敢,为了信念,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让灵魂升华!勇敢,成为了我的方向,却也时不时萌发出来支持着我的前行。
改变,是一件看似容易,实则很难的事情。当我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自我消解,甚至是习惯了它们,勇敢对于我来说已经束之高阁,可遇不可求得。而我却想,为了自己的信念而变得勇敢起来,不畏难千山万险,不囿于自我的约束,就想为了自己而拼一把,做一些在信念指引下需要足够的勇气才能做的事情。
我期待自己的改变,所以我正在努力。信念,是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了的东西,我希望从此而变得勇敢。我的信念,需要足够强大,才能支撑我不断进取。我的现在,正是少了那样一份“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勇气,所以说我需要它,我需要改变。
王朔说“获取幸福的错误方式莫过于沉迷于花天酒地的生活方式。”我觉得这便是一种懦弱——一种信念缺失时无比低下的臣服于生活的懦弱。而我,需要变得勇敢,我太过于畏首畏尾,因害怕孤独而强装示弱,我必须得勇敢起来,叔本华也言“要么孤独,要么庸俗。”我要实现自己的信念,就得变得勇敢,无惧孤独。
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我渴望变得勇敢而坚毅,去实现自己的信念与梦想,想在生活中成为思想与行动的远行客,我就必须得勇敢起来。那些关乎梦想的曾经想做却不敢尝试一切,我都期待2018年的自己能勇敢地去践行,在此之前,努力与更努力成为了勇敢的资本。我的信念需要的是践行的勇气,更需要的是与之匹配的资格,所以我得改变,变得优秀。
木心曾收到一首诗,其中有“借我瞻前与顾后,借我执拗如少年”这两句,让我感同身受:我的现在是前者,我希望我的之后有着与后者相匹配的勇气,执拗如少年,这不正是为了心底的信念而倔强执着的勇气吗?2018的我,将是从生活的泥沼中挣扎出来的勇行者,我期待自己不再畏首畏尾,也相信自己会为了信念而生出无限勇敢。
【篇二:渴望真实】
我们行走于光影之上。所探寻的,究竟是一条通彻的行途,还是一场无谓的虚妄?
——题记
你相信真实吗?
并非是唯物主义的世界。那不是真实,那是由冰冷的物质在千万年的组合中成形,拼接,然后是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充斥着明暗的交错,仅此而已。
你可以说你早已摒弃了一切的梦想,一切精神的挣扎,然后转身来面对这个寂然而浮华的世界。可是——
这,也算不得真实。你只是空留一个茫然的躯壳,在无数场变迭中沦为天地间渺渺然的浮尘。
人类,自进化以来就在欺骗自己,抑或相互欺骗。我们欺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然后就肆意地掠夺;我们欺骗自己是因生存而战,然后就相互厮杀了几千年;我们欺骗自己是食物链的顶端,然后就毫无歉疚地夺走其它生命。
我们,一直在欺骗。我们欺骗自己:对的,这就是我们想要的世界。
当谎言到了最后,连说谎也成为了本能。所以在这个钢筋混凝土构筑的一切里,每个人都戴着漂亮又脆弱的面具,笑脸相迎,可是华丽的伪装下,谁又知隐藏着多少风干的泪迹,默然的伤痛,自我的欺骗,荒芜的谎言。
这不是生活,亦非真实。不过是每个人逃避式的自我催眠,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悲剧,不过是以保护自己为借口的寄生,不过是不敢挣脱的作茧自缚。
忘川之上,桑梓之下,此为光,彼为影。我们行走于光影之上。那个我们一直所寻觅的真实,本就是触手能及。只是我们都怕了,怕从这场深眠中醒来,怕那道耀目的光将自己灼伤。所以到了最后,我们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便也只能在时光齿轮嘶哑的磨合里,缓慢剧终。
《长恨歌》的那一句“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唱尽了三生的缱绻与怅惘。世人皆叹息这悲剧,殊不知,真正的悲哀,不是这永隔天日的诀别,而是到了诀别之时,我们还不敢面对这不可逆转的现实,还沉浸在昔日长袖翩翩,舞尽霓裳羽衣的虚无回忆里。蓦然回首,纵是华屋依旧,暮鼓晨钟,那道身影却已不再翩跹而至。与其空留恨,不如去触碰这真实,逃离那温柔而怯弱的束缚。
我们所相信的,不为时代更迭而改变的,也许就是最后的真实。
我渴望着真实——因为我们都没有资格沉溺在幻想与虚妄之中,挥霍余生。
所谓真实,即是真我。所谓真我,即能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