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靠近】
曾经见人读《京华烟云》,拿过书一看,入目的目录使用格式,内容竟与《红楼梦》如此相似,合书,见封面上四个字:林语堂著。
随着林语堂先生的顶瓜走帽,甩着大辫子,叼着烟斗的样子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我翻开了《京华烟云》,代表着中国最旧一派的平氏夫妇与曾老爷逐渐衰亡;而环儿,陈三,黛云,这腐朽中的新生力量在逐渐成长,姚木兰是最完美最典型的中国女人,温情,柔情,激情,豪情,哲情集于一身……这部三个家族的时代史,向西方展示着独特的中国文化与中国情怀。阿非,主夫,陈原等人投入抗战,是对全国在前线牺牲的勇男儿的纪念。这样的一部史书,是林先生对向世界传播中华文化的最好体现。
而另一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人,也是一位文学大师,我因弥尔顿的长诗《失乐园》与他靠近,他是辜鸿铭。
他曾在北大执教,教英文诗。他让学生用英文翻译《三字经》,《千字文》等古文名作,并要求分毫不差,表意完整。学生不解,问其原因,辜答:“我们学习英文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把中国人做人的道理传给英美法德俄等那些四夷之邦,以教育感化他们。”此外,辜有一颗热烈的爱国之心。在八国联军侵华时无谓地广发《尊五篇》;以《中国的牛津运动》英文著本为国辩护;以《秦秋大义》向世界展示中国……这样爱过,忠于中国文明,执着而无谓地文人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烙印,牵引着我继续向民国之人靠近。
于是,我靠近了陈寅烙,这位被称为中国200年才出一位的国学大师。他在外留学十六年,会超过13种语言,但乡音不会。他在遭遇了中国那场文化运动迫害后,体弱多病,眼盲膑足,却坚持完成了以西方的论文凡是考证史实的《论再生缘》,和不仅仅是写柳如是一生而是一部年代是的柳如是别传。陈老之精神令人敬佩。
靠近这些民国大文人,才发现他们如此热爱中国,如此热爱中国之文化,他们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所能,无所畏惧,在为这份文化及其精神之传播,传承与留存而努力。
靠近他们,是在靠近中华文化精神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