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又是一年樱桃红】
春天来了,院子里的樱桃树已是樱花满枝了。花落了,挂果了,果子由绿到泛白,再由白到红,一天一个样,真是喜人!又大又红的樱桃好似珍珠玛瑙班晶莹剔透,令人垂涎欲滴。每到樱桃成熟的季节,赶鸟变成了奶奶的重大责任。
清晨,伴随着阵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唤醒了睡眼惺忪的我。我踱步来到了屋后,奶奶俨然一位斗士,全副武装,一场人鸟大战便正式上演了。
赶鸟计之攻心计
“鸟儿,你行行好吧,给咱孙儿留点吧!”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嘴中念念有词。“这果多的很,您也最下留情些吧,甜美的果既馋你,又馋我,咱们都吃点吧!留点甜美的吧!”老人睁开了双眼,含情脉脉的瞅着树上的鸟雀。鸟雀似乎听懂了老人的祈祷,喧闹的樱桃树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人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老人顿时信心百倍,攻心计看似效果不错。
赶鸟计之打树惊鸟
好景不长,攻心计用在鸟的身上似乎收效甚微。安静了一会儿的樱桃树又热闹起来。这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顿时变成了一位武林高手,老人佝偻的身子,腰板立马挺得笔直,只见老人迈开双腿,手持一根长竿,屏住呼吸,立在离樱桃树不远的地方,在鸟雀还未找好立足之地之时如一尊雕,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等鸟雀还未落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的挥动着手中的长竿,“啪”的一声及时的想起,将要一尝樱桃甜美,鸟雀霎时成了“惊弓之鸟”。
这时,老人的脸上溢满了得意。
赶鸟计之炮声振鸟
虽不是过年的时节,可星星点点的鞭炮声,老是在耳边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雀不约而同的从湛蓝的天空俯冲下来,“啪”的一声浑厚的鞭炮声应声而响,刚要到嘴边的甜美的果实霎时来不及品尝,便因为那一声惊吓,鸟雀们一哄而散。
甜美的果实保住了,老人脸上更得意了。
“孙儿,快来,吃樱桃喽!”满脸笑容的奶奶手捧一颗颗樱桃轻轻地递到了孙子的嘴边塞进了孙子的嘴里,一个个胀鼓鼓、圆溜溜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又是一年樱桃红,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守在樱桃树下,守护着她的樱桃,也守望着她的孙儿。
【篇二:父爱】
星期天,爸爸叫我去稻田里赶鸟,由于我和姐姐们玩得很开心,所以我便顺口骂了一句:“你自己怎么不去赶鸟呢?”爸爸什么也没说,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瞪了我一眼便要打我。我大声地叫起来:“我不去赶鸟就是不去赶鸟。”我要在家中和姐姐们玩。
爸爸听了便生气地说:“玩可以,到稻田边玩,为什么要在家里玩呢,如果你不去,鸟就会把稻子吃光了,那你吃什么?”
看到爸爸那生气的样子我便哭了起来,爸爸说:“哭什么哭,你再哭,今天你就一整天在田里赶鸟。”
我听了越生气越想哭,于是我跑去田里,边跑边想:大不了今天就睡在田里,不回去了。
爸爸便去放牛了,他走在路上看见我还在哭,便在一旁偷偷观察的我。我哭累了,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一只小虫子,开心地笑了。爸爸发现我笑了就去放牛。
快要吃晚饭了,爸爸看到我还没有回来,就到田里接我。
爸爸微笑着对我说:“走了,回家吃饭了。”
我吼道:“不回去,你自己说不让我回去的。”
爸爸笑着说:“我是骗你的,怎能不让自己的孩子不回家呢?”
我听了,心里舒服多了,便和他一起回家了。顿时,感到父爱的伟大,也感到爸爸变得高大起来了。
【篇三:奶奶与我】
天津的一个小村庄中住着我的奶奶。
我出生的时候,奶奶七十岁,当我5岁时,她七十五岁,已经满脸皱纹,但健步如飞。
有一条大运河横穿这个小村庄,而我家就住在运河旁。我家还有个小院子,里面有几棵桃树。可能是大运河的原因,果树年年丰收;可能是果树十分茂盛,我家总是招来各种鸟:白头翁、棕头鸭雀、麻雀……;可能是因为我家果子红润饱满,总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的路人。
总之,我家院子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奶奶喜欢鸡,我喜欢狗。于是,在我三岁那年,奶奶从城中购了两只母雏鸡,两只公雏鸡与一只小二哈。奶奶天天围着鸡转,我天天和二哈玩耍。
还记得那棵桃树在院子的东南角。夏天,来了风,桃树“哗哗”的,时不时掉个桃子,发出“啪”的声音。来了雨,桃树上的桃子被朦胧的雾包围着,白里透红,红里透白。太阳一出来,桃树的叶子就发光了,而桃子红得就像一个小婴儿的小脸,红润润的。
奶奶有时在院子里看书,有时就带我去村边的树林捉知了与蚂蚱。还记得那片树林十分大,大到一望无际,奶奶说那是从她小时候就在的。那片林子离大运河也非常近,只须我们沿着运河上的桥跨过运河,再走八百多米就到了。那片林子也没什么故事,我只知道叫大洼。还记得林子里有的树特别高大,有的被砍伐了,原地又长出一些小树,高低错落,中间还有一棵树王,有要两个人合抱的树干,奶奶说这都是大运河养育的,也可能因为那里人烟少,林子繁茂,总有无数的小动物、小昆虫。高大的树深绿色,郁郁葱葱,小树浅绿色,嫩嫩的样子,远远望去,神秘又好看。
夏天,果子熟了的时候,会有许多鸟来吃果子,奶奶天天都在为赶鸟忙碌。于是,我也来。由于我太小,爬不了梯子上不了树,于是奶奶就抱我上去,不过,我这根本不是赶鸟,不过是包在树上用小木棍乱挥,往往连果子带鸟一起“赶掉”了。看到这一幕,奶奶常常最多笑骂一句,然后轻轻地拍一下我的头,然后把我抱下来。
有时候,看到鸟叼了几口果子飞走,我就跟在它后面追,追着跑着,二哈在我旁边摇着尾巴乱叫着飞跑。跑道运河边,坐下来,我就叫二哈过来,头靠在二哈肚子上,身体躺在草坡上,看着夏天干涸得只剩一条小溪的运河昏昏欲睡。
果子快熟的季节,奶奶用报纸做成袋子套在果子上防鸟,但是不时会有熟透的掉下来,果树边就成了鸡与鸟的圣地。它们天天睁大了眼睛,生怕错过吃果子的机会。奶奶就责成我负责管理此事:看着掉下来果子赶紧捡回来。我如得到上方宝剑,乐此不疲。
天渐渐冷了。
在我生日之前,爸爸妈妈我把接到了上海,也接走了二哈和奶奶。
于是,我离开了这里——在大运河边的老家。(公众号:我们555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