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珍藏于心的老厨房】
今年过年回了一趟老家,阳光明媚地照着,我趁机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望着对面山头的那条大土坡,我想起了山坡上的老房子,想起了一直珍藏在我心中的老厨房。
老厨房简简单单。一座灶,一口大锅,一个碗橱,两个大水缸以及两条长板凳便构成了一个厨房。
几年前,我们还没搬到现在住的地方。奶奶总是在灶上的两口大锅旁挥舞着大勺,爷爷总是坐在炉旁添柴加火。而我,就坐在那条长板凳上,用一根长长的树枝在土地上画着谁也看不懂的画。爷爷看见了,会用他那双粗硬黝黑的大手,轻轻拍拍我的头。这时,我会抬起头对他傻傻地笑一声,然后又专注于我的画中。
幼时的我觉得,厨房中最神奇的,就是那口大锅。那口大锅中,总是有着几颗煮熟的鸡蛋,就像被施了法术般,从来都没有吃完的时候。后来才知道,因为我爱吃鸡蛋,所以奶奶每天都会烫鸡蛋,从不间断。
有一回,我正坐在小板凳上画画,耳边听见一只母鸡“咯咯咯”叫个不停。我心里一喜,立马奔向碗橱旁的鸡笼。我蹲了下来,挽起袖子,伸手一探,果然捡到一个又大又圆的鸡蛋。我高兴得又蹦又跳,一个不小心,手一滑,鸡蛋从我的手上掉到地上。蛋清从破裂的蛋壳中流了出来,与土混在一起。我楞了一下,便一下抓起那蛋清,泪眼汪汪地去找奶奶。奶奶见了,“哎哟”一声,便笑着带我去洗手,然后从大锅中拿了一个鸡蛋给我。我一下抓起那个鸡蛋,乐滋滋地吃了起来。
夏日,那两个大水缸是我玩乐的地方。用木瓢将水高高舀起,再“哗”地一下倒下来,激起无数小水珠。水珠溅到我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有时,水珠滴到我的脖子上,我便会痒得“咯咯”地笑。爷爷看见了,是要骂的。我总是躲在奶奶身后,看着爷爷吹胡子瞪眼。最后,爷爷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这时,我便从奶奶身后跳出来,按着脸,吐着舌头,朝爷爷做个大大的鬼脸。接着我又跑到水缸,玩起水来。奶奶也拿我没办法,看着我笑了笑,摇摇头走了。
每每忆起老厨房,就好像明媚的阳光照进心中,暖暖的。我会将老厨房珍藏于心,将亲情珍藏于心,将幸福珍藏于心!
【篇二:以奢靡为耻,以俭素为荣】
细雨连绵,落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河边身着蓑衣的船夫们系着船绳靠岸,笑声远远传来,惊起低飞的燕雀。绣鞋上的蝴蝶翩然欲飞,轻巧踏在青石小路上,溅起一片水花。
于我来说,这是最美的所在——小桥流水青石雨巷,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
富贵奢靡,未必是生活的最佳标准。
妇人端着木盆忙不迭的跑出来接水,或许对她们来说,这老天爷赐的水,是最干净的罢。孩童们拿着木瓢在盆里一勺俩勺的舀水,矮小的身子踮起脚尖才能够到花田,摇摇晃晃却又不倒,煞是可爱。
司马光曾曰:“众人皆以奢靡为荣,吾心独以俭素为美。”
放眼今朝,多媒体的时代。人们随手一拍,买的东西,自拍,房屋便在朋友圈一览无余。其中打肿脸充胖子——没钱装有钱之人不在少数:父母一年的退休工资换来了他们的两三个名牌包包;父、母亲节拿着父母工资在点歌房里大唱爸妈你辛苦了;放着小区楼梯不走却在跑步房里挥汗如雨大晒微博……太多太多的例子,若要我一一举完,恐一年早过。
我不认为那些穿着外国名牌的人比身着纯棉衣衫的人要高端,这是一种及其可悲的现象。中国人民大多向往国外,我有一个同学就是这样。暑假结束,她拿着在新加坡旅游的照片在我面前炫耀:“看,新加坡的日出,多美。”我一笑置之。外国的太阳可不比中国的月亮大。我的表兄曾跟我谈及这话题,他笑着说:“有些中国人觉得,世界上只有俩个国家,中国和外国。”言语风趣,却使我深思许久。
似乎中国的年轻女性更欢喜外国昂贵的名牌,其实它远不抵我们国产的实用。说到底,还是个虚荣心的问题。一部分年轻漂亮的女孩总觉得——昂贵的配饰才能凸显她们不凡的气质。
虚荣心,说到底还是因为自身不够自信,不够优秀,一个真正优秀的人会有常人之俗进入雅人之俗。这时便有虚荣心,尔真正的成功、内心充实之人往往是不在乎财富,回归于俗人之淳朴自然。
《训俭示康》那本书趴在书桌上,司马光的话语回荡耳畔,久久不散。
“众人皆以奢靡为荣,吾心独以俭素为美。”
我合上书页,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