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带着爱出发】
入秋,疾风卷残叶,落叶纷飞,金蝶在舞,似是跳着别离之舞,透着淡淡的凉,叶落,捡起,指尖轻抚,又是一番愁。
母亲正在收拾我的行李,又是一年开学季,我即将去外地读书。明日便要启程。一想到要离开父母独自一人,我内心便是凄凉。
我轻叹,不想去面对残酷的现实,望向窗外。那秋风肆虐,摇撼残枝。树呻吟,风凄凄,狂扫落叶,卷叶脱离老树。
我心一震,那叶,多像我,被迫离开故乡,只身去往陌生的城市。百父母,可会像那树一般,寻声切切,日夜思念?我接起一片叶,细细看。落叶枯黄,可是在想念亲人?也许是这样,可若是我,也会如此吧。
“这件毛衣,你带着,在外头风冷,小心着凉。”母亲对我说,手中拿着一件毛衣。
那件毛衣很朴素,普通的纹理。颜色也是一样的平常,是黄色,与落叶一般。
我看看这件毛衣,陷了沉思。我仿佛看见,母亲仔细着那大衣,又小心翼翼地,生怕不合我身。毛衣上的纹理,看似普通,细看才发现,那又是一种与其他毛衣所不同的图案。在那一针一线之中,我感受到母亲那浓浓的爱。
轻抚毛衣,有种微微的暖,抚着又是那样舒服,正如母亲那涓涓细流般柔美而又坚韧的爱。
我紧紧抱着毛衣,仿佛抱着母亲。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有了这件母亲般的毛衣,我在凉秋之中,也不再感到寒冷,而是阵阵暖意。
秋风将落叶吹向远方,我乘着火车向着远方。老树在原地等待叶落归根,父母在房前等待我的归来。而毛衣,陪伴着我,正如母亲伴我左右。
次日早晨,我背起行李向远方,又见老树,向叶飞去的方向遥望。
天凉,金叶舞深秋,古树常痴望,盼儿归故乡。
我穿上母亲织的毛衣,带着爱,向着未来,向前出发。
期待有一天,叶落又返,归根。
【篇二:你我走过的日子】
再回首,泪湿梦枕,却嘴角微扬。
——题记
还是习惯把怀念放在微凉的晚风中间,那些不起眼,偶尔被我遗忘的记忆,在这孤单的时候,我也会想着再去看看,看看它雨后洗出的忧愁,看看它微风掠过后的卷叶是否泛黄。却看到几分感伤,几分畅怀。
其实我怀念的,是我们这个家—C1001。
我们总会说时间过得有多快,快到让我们措手不及,从眼角擦过的种种往事让我们来不及品琢就抛到身后。即使是两年,也仅仅如同滑过指尖一般,然后黯淡。
而这一次,我想回过头来,轻轻地再拨一拨我们的心弦,轻轻地写给我的1001。
我们的遇见是匆忙的,匆忙地来到那个夏天,清秀的面庞里满是稚嫩与胆怯,那是一份怎能言说的单纯啊,写满了我们的序名叫羞涩。
要说最醒目,还得说回我们的夏天。那个烧得通红的夏天,我们痛快地打着篮球,带着一股倔强与彼此较劲。我们弹着心爱的吉他,唱着自己仅会的一首情歌,脚踩着洗漱台,打开窗户,装模作样地对着女生寝室大声歌唱,我们铺开凉席,拼在床中间的瓷砖地上,四个人挤一头,抱着你的腿,搂着他的腰睡大觉。我们在上课时比谁举手多,学着某某人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嗯,这道题,我个人认为……。”然后引起一堂哄笑。我们拿着坏了的插头充电,刚接到电就炸了,整个一层楼因为我们的顽皮而跳了闸。那是一声声多么悦耳的欢笑,放满了我们的故事,名叫青春。
如今一张逐渐成熟的面庞,却少了一些微笑,少了一些释然。课余之间的玩笑越来越少,取而代之是堆了又倒,倒了又堆的课本。是我们漠然了自己,还是时间漠然了我们。我不断细细品尝,细细回味,将回忆在脑袋里回放,却发现一切又重回那个夏天,那个模样。灿黄的艳阳下,有你,有我,名叫回忆。
【篇三:听秋的声音】
在我的印象里,家乡的秋是很难看到的。
好像还没怎么注意,叶就落了,好像还没怎么留心,草就枯了。
但是你能感到那渐冷的的天气,你能听到秋的声音。
秋风穿过整个小县城,像一只带点冰冷的手抚过大地。不像是春风的轻柔,也没有夏日的热气,更没有冬的狂暴……它带着泥土的气息,伴着沙沙的叶响,来到每个人的耳边,你能听到一片片轻叶落地的声音,鸟儿抖动翅膀的声响,连同那风儿的呼吸,如同秋风在耳边呓语。
听,风吹的声音。它说秋来了。
秋雨的降临,给小县城添了几分凉意。粒粒黄豆般大的雨珠,晶莹剔透,倒影着被渲上了灰白与暗黄的景色。它们带着希望,落入天地,带着使命,打落卷叶,带着梦,亲吻人们。“一场秋雨一场寒”,人们细数着过去的日子,再过不久,就“十场秋雨穿上棉了”。听,雨落的声音。它说秋在这儿同孩子们玩耍呢。
落叶,铺满了了无人清扫的小道。每到艳阳高照的日子,阳光斜斜洒在早已干枯的、深红暗黄的一层层落叶上时,我会感到无比的温暖。轻轻踩上去,“啪沙,“咔嚓”的脆响,分外动听。放学回家的最后一段路上,我就是听着这样的歌声,拉下一天的帷幕。
听,叶落的声音,它说秋马上就要走了。
“它要去哪儿呀?”
回答我的只是一声声“咔嚓”。
我想秋一定是位长发的姑娘,尽管我没有看到它的真面貌,但我听到它声音。
【篇四:珍藏那抹绿】
许多盆栽枯黄了,再怎么救它们也无济于事。有一种貌不惊人但令我敬佩的植物——绿萝,却与众不同。
爷爷之前在家里养了一大盆绿萝,郁郁葱葱的,成了我家后院的一道风景线。但爷爷去了温州之后,它们可就惨了——没人给它们浇水。
大约一个月后的一天,我无意间探望这盆“老难友”,发现它们长长的茎已经变得枯黄,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颜色也不是刚买来时的翠绿;它们的叶子更加可怜,几乎全枯萎了,许多叶片已经干枯,摸上去硬硬的,轻轻一捏就碎了;整盆绿萝除了几条茎还带着零星的绿色叶片,已经生机全无。
奶奶回来了,她拿起水壶对着看似无药可救的绿萝喷了点水。我很不解,这几乎全部枯黄掉了的绿萝,喷点水能救活吗?
几天后,奇迹竟真的出现了。我当时正在楼下和表弟打羽毛球,一不小心球落到后院去了。我跑去捡球,一抬头,看见一盆绿中透着黄的植物:绿萝原先那干枯的茎竟饱满起来了,还长出了许多新的,绿得像涂了一层油漆的小卷叶。我轻轻走进它,一股十分淡却真实存在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盆已经枯黄的绿萝竟然又活了。我看看盆里的土壤,上面覆盖着一些干枯的黄叶,没错,就是原来那盆看着已经死了的绿萝!
我想,绿萝干枯的时候,只要给点水,就能重获生机,又现出那一抹绿,那我们人不也应该一样吗?在困境中,在绝境里,不气馁,等待时机,重振希望。
从此,这抹绿便珍藏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