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与蚊子的战争】
夏天到了,又是蚊子送你“大红包”的好季节。仿佛如过年一般,蚊子带着它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给你红包了。我家门口似乎挂了一个条幅:“欢迎蚊子前来叮人,每叮满十个包,即赠送一个叮人机会,先到先得,机会有限!”不然蚊子为什么都跑我家来了?简直多到炸!
每次出门都要在身上喷涂一层厚厚的防蚊液。每次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在房里喷防蚊液。
我不仅要白天跟它们斗,晚上,才是我和蚊子们真正的战争。
首先,我先派半瓶的防蚊液,前去“防守阵地”,再留一盏电蚊香和两片蚊香贴做“援军”。“敌军”来了,虽然我不见其身,但却闻其声,听这些声音,好像只有几只的样子,但我不会被它们的“外表”所欺骗,它们一定后面还有着“千军万马”。它们慢慢地前进着,我屏住呼吸,在“阵地”里听着声音。“嗡嗡嗡”的声音慢慢变小了起来,越往后声音越小,最后,这个声音没了。看来,它们都被封堵在防蚊液里了。
正当我以为我可以睡觉了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声音,不又是那可恶的蚊子吗?我心里很清楚,要与那“敌兵”来一个正面对决了。我打开了灯,只见那蚊子正停在墙面上歇脚,我右手拿着蝇拍,左手持防蚊喷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它拍于蝇拍下,喷于喷雾前。终于消停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所以说,跟蚊子做斗争,不仅需要敏捷的反应力,还要有智慧!
【篇二:家乡的声音】
我家住在农村的集镇上,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就有家乡的声音陪伴着我的成长。
每天太阳升起来,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如缕,高级一点的,用喇叭装在电动小三轮上,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当楼下传来最激动的声音:“卖糖球”时,就是北方人所谓的“冰糖葫芦”,我会飞奔下楼,买上一串,就会尝到那又酸又甜的味道。
每年正月到来的时候,也就是春节来了的时候,就是我每晚睡不着的时候,因为每家每户都会没完没了的放爆竹,那种声音此起彼伏,后来适应了,也就无所谓了。
到了夏天,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是蚊子的声音,由于我家屋后不远就是秧田,只要晚上家里一开灯,蚊子就会蜂拥而至,甚至在熄灯之后,家里都充满了蚊子的轰鸣,声音中似乎夹杂着幽怨与威胁,放大一万倍,估计就会与导弹追踪目标发出的声音一样。于是蚊香与全无敌应运而生,但蚊子很快适应了,甚至像瘾君子,在云雾中飘飘欲仙,发出陶醉般的叹息。
到了白天,家里又会来一群不速之客——苍蝇,那群苍蝇嗡嗡叫,低空飞行,就好像日本的神风特工队冲向目标一样,甚至不惜粉身碎骨。一个夏天,蝇拍都会打坏几个。
但夏天也有让我欣赏的声音,那就是蟋蟀和蝉的声音,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默在诗中这样写道:“蟋蟀疯狂地踏着缝纫机”。就是这些小裁缝缝补着我童年的日日夜夜,让我魂牵梦萦。小暑过后,蝉蛹出土,鸣声四起,天越热叫得越起劲,让人心烦意乱,于是我跟我的小伙伴们一起去粘知了,用铅丝做成一个圆圈,套上小网袋,由善爬树的先攀上大树杈上,被粘住的知了浑身颤抖,不再鼓噪。
一到中秋,知了便退出了舞台,蝈蝈粉墨登场,与知了相比,蝈蝈叫声十分悦耳。蝈蝈长得就顺眼,像外星人——蓝脸粉肚紫翅膀。被关在竹篾的矮子里,只要不缺食物跟水,它们便会心满意足,直到唱彻漫天大雪。
【篇三:开心周末】
“呼哼”,我被一声呼噜声吵醒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爸爸又在使用“人工钻土机”了。领教了老爸的厉害,我开始迷迷糊糊穿衣服,我还犯了个错误:误把睡衣穿在里面了,但蛮暖和,所以没在意。
就在前天,我们一家来河南了。河南气温不高,凉飕飕的。
“冻死本姑娘了”,我喃喃着,把睡衣脱了,“姥娘(外婆)那么早又去做饭了?”嘿嘿,我最后一声呼唤是因为早餐。天哪,我都快哭出来了,桌上摆着一篮大馒头,旁边放了一碗蒜汁。姥娘正在端菜,又拿来一袋馍和香椿叶。我可吃不惯这玩意儿,可老妈是它的追随者。
稀里糊涂地吃完早饭,老妈建议去捉蛐蛐儿。唉,捉蛐蛐儿好啊,之前在鄱阳捉过,虽没啥成果吧,但还蛮好玩的。河南平顶山叶县水寨村中,处处是玉米田。就是有些可惜,刚巧收完玉米,蛐蛐咋说也减半了,但掀开玉米杆,也会看到一两只的。
我蓄势待发,手提蝇拍,又拿小桶,随时待命。老妈一声令下,我们直奔玉米田。我按照分工好的,老妈用木棍撬起玉米杆,我再猛得把蛐蛐拍个半死,爸爸便捡起装进小桶。一起捉的欣云姐姐则自个儿找,有时拍晕从我蝇拍下逃脱的蛐蛐儿。
我们很快收获满满。几只蛐蛐还想“越狱”,当然没门儿,欣云姐姐下手可狠,一掌刮倒了那几个小臭皮匠。我隐隐有些怜悯:“姐姐,我们算不算伤害野生动物啊?”欣云姐姐歪头想了想,“那你说,拍蚊子是不是也算伤害野生动物呢?”哎!怎么说蛐蛐和蚊子也不一样嘛!不说了,我要去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