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黑板的最后一课】
粉笔画着优美的弧线,粉尘在阳光中跳跃着,我的心,在这一刻,只属于这里。
——题记
平常的日子里,韩麦尔先生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街边的小鸟对我说,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好几次它都吓得把嘴里的·食物扔掉。同学们开课桌,关课桌啦,有的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地吃几口零食,还有的偷偷地说着话,当然,也有的小同学使劲儿捂着耳朵背书……这时韩麦尔先生就拿着大铁戒尺在桌子上紧敲着,一边敲一边说,“静点,静点……”,我就和粉笔老弟偷偷地笑,可是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韩麦尔先生还把我擦得干干净净的,我望向教室里黑黑压压的人群,心中产生了疑惑。
咦?韩麦尔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漂亮的绿色礼服,还打着领结,戴着那顶小黑丝帽。喏,有我的脸这么黑。整个教室都弥漫着严肃着气息,我还真不习惯呢。从前的邮递员,我是认识的,有一回他到教室来,我还故意把灰蹭到他身上呢。
小弗郎士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哼,他迟到了,这个坏小子,那天把书扔到我的脸上我还记的。怎么韩麦尔先生不训斥他?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韩麦尔先生说话了:“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最后一堂课——没错。先生的脸色沉重,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堂课。
我望着韩麦尔先生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我的眼前仿佛不只是韩麦尔先生了,我看到了同学们给我擦脸,想起了韩麦尔先生第一次写字的表情。我还记得我的脑中有着清晰地图,有着老师秀气的字母,有着同学们写的稚嫩可爱的字及老师画的圈圈叉叉……
韩麦尔先生叫起了小弗郎士,他低着有他还不会背呢·,我多么希望他能背过,只要他背过我就不再记恨他……
窗外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韩麦尔先生转身朝着我,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两个大字:“法兰西万岁!”然后他站在那儿,头靠着我,话也不说,只向人们做了一个手势,说:“放学了,你们走吧。”
他的眼中含着泪,只有我看到了他晶莹的泪花。
【篇二:最后一课改写】
环顾四周,一切都那么熟悉而又陌生。
那院中的胡桃树长高了,那色彩鲜丽的紫藤也在春去秋来中绕上了屋顶,那一张张课桌,椅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要细水长流中擦光了,磨损了。
转头注视着那把长长的戒尺,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银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啊!但-——
我叹了口气,眼眶中泛着晶莹的泪,如果没有它——
镇公所旁,熙攘的人群,各种嘈杂声,喧闹声,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我挤进人群,瞟了瞟布告牌,“什么!以后这只能教德语了!”我连忙跑回了家,换了身端端正正的绿色礼服向学校走去。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最后一堂法语课”,一眼望去,目瞪口呆——
班级后面坐着好些镇上的人,同学们也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痤位上,除了——小弗郎士。算了,他大概也不会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着满满的不舍,“想必大家也知道了……”话语未落,“吱——”小弗郎士满脸通红地走进了教室。“快坐到位子上去吧。”我继续说着,“所以,我希望大家多多用心学习,因为——这是最后一堂法语课了!”
大家沉默着,“那……我们开始上课吧。”我打破了宁静。
我看着他们,可怜的孩子啊!他们全都挂着一脸的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个课堂,只剩下我和身边的一切,我多想把这一切都装进我眼中。我紧盯着时钟,那一分一秒的流逝宛如我的血液,滴嗒,滴嗒,滴嗒……
“咚,咚,咚……”教堂的钟声把我打回了现实,我如弹簧般“跳”了起来,脸色惨白,看着窗外——普鲁士兵已经收操了。
“我的朋友们啊,我说:”我——我——我咽了口唾沫,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出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紧接着,我像漏气的气球似的,头靠着墙壁,瘫坐在那,无力的挥了挥手:“放学了——你们走吧。”
空旷的教室只剩下我孤身一人,我环顾四周,却不经意间,一滴,两滴……
【篇三:最后一课续写】
昏暗的教室里有了一点儿光芒,大家忘了时间,也忘了冲出教室。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亲爱的上帝呀,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再听一听黑板上悦耳的板书声,让我再像往常一样吧——哪怕是挨戒尺也好。难道注定要如此可怜吗?
韩麦尔先生径直走到我面前:“小弗郎士,你是个好孩子,我,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把钥匙。”他握紧我的手,尽管微微颤抖着,我却能感受到他手心里的坚定。最后他昂起头,用尽全身的力量,喊出了“法兰西万岁!”,大家一同跟着喊,铿锵有力。窗外红霞碎开,金光一道一道,横的是霞,直的是光。枝上的白鸽,唱起和平的曲子。他第一个走出大门,他自由地走着,柔和的光照着他高大的影子。那身服装,很适合他,我从没有看过他像今天一样穿的这样好看。他严肃而又慈祥,他当时的眉眼带着笑意,看着我们,是希望,他将希望寄托于我们。
他真的走了。往后的几十年里,我始终没有再见过他,我亲爱的韩麦尔先生。
教堂的钟声再次敲响,我跨着大步奔向图书馆,从未如此疯狂地想去我那之前厌恶至极的地方。路上的普鲁士兵从我身边经过,其中一个指着我,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尽是些我听不懂的话,旁边人的笑声如此刺耳,我知道他们是在笑话我。我毫不理会,直接越过他们,不再觉得他们有多威武多有趣,只剩下愤恨。
这可怜的人啊,我在图书馆中不断翻寻着,在一堆德语书中寻找法语课本,可仿佛珍宝丢失一般,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终于,我看见了美丽的圆体字!之后的日子,我一直旷着课,在无人的角落,享受法语所带来的快乐。
……
十多年后,洛林再次传来了孩子们朗诵的声音。小弗郎士成为了一名作家,在法国胜利之火燃起时,他告诉众人:“各位,请千万记住,法国语言是这世上最美丽的语言。”
【篇四:最后一课改写】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外面也能听到。拉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可是那一天,一切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
我在教室踱来踱去,心里有些焦急,同学们都安静的坐在位上,他们天真稚嫩的脸上涌动着无措、紧张,对前方的茫然与恐慌。我见此心中的哀愁便是越多,又是自责后懊,不经加快了脚步。
这时,小弗郎士来了,他轻轻地推开门,他的脸那么红,此刻,他应该很慌张吧,担心我训责他。我见了他,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小弗郎士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
我理理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我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令人吃惊的,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学生一样肃静。其中有郝叟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郝叟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坐上椅子,深吸一口气,努力用柔和又严肃的声音就像刚才对小弗郎士一样:“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的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即使在心中练习千百遍,还是有说不出的酸楚,心口隐隐疼痛,让我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是的,我穿上我漂亮的衣服,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镇上那些老人为什么坐在教室里,学生们似乎明白了,他们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激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我想过去,便开始抽背,轮到小弗郎士了,可怜的孩子,他的脸急着通红,紧握着拳头,似乎拼命想想起什么,又充满了懊悔,只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应该难受吧,头也不敢抬。
我微叹一口气,安慰着他:“我也不责备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阿尔萨斯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怎么?你们还说自己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不过,可怜的小弗郎士,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我又叙说着我曾干的那些事,浪费了光阴,不可饶恕,可再愤恨有什么用,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有说不完的话,时间不多了。
我对他们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说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别忘了它,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我从东谈到西,我要讲的东西太多了,太乱了,一下子,我想在自己离开前,全部塞到他们脑子里,我从末如此地细心讲解,他们也如此细心地听。
语法课完了,上习字课,我静坐在椅子上,沉静着,一动不动,瞪眼看周围的东西,我想记住他们,好像要把这小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四十年来,我一直在这儿,窗外是我的小院子,前面是我的学生……一瞬,我想了许多,妹妹在楼上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永远离开了,它们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如今舍去,又怎么不痛心,可现实又那么残酷,我轻闭了眼——再见了,老朋友。
可是我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学生们专注着,我也是,郝叟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他古怪的声音,我又想笑,又难过,心中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感。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结束了,我站起来,蓦地,身体中的血液冲出一股力量,我站起来:
“我的朋友们啊,我说,我——我——”
但是我哽住了,说不下去了。
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我呆住了,全力都以抽尽,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篇五:最后一课改写】
那天早晨,我接到柏林的通知,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给孩子们上课了。看看眼前镜子中的人,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的胡渣,我还是得先收拾一下,缓缓穿上了只有重大日子才穿的绿色礼服与黑色边丝礼帽。
我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却看见以前的镇长与别的人们也来了,他们今天也打扮的十分庄重。他们说十分抱歉,对我,对学校。我只是皮笑肉不笑,望着这座我呆了四十年的教室,我知道我此时的脸一定是惨白的。
孩子们终于陆续来了,并没有以往的吵闹,也许隐约也感觉到了吧!小弗郎士是我最担心的一个孩子,他是顽皮的,也是天真的,今天他又迟到了,肯定是太过于贪玩,还不知道吧。我心里十分焦虑,只好等所有人都来了才公布这个消息,我的胳膊底下夹着那把大铁戒尺在教室中踱来踱去。听吧,我的黑皮鞋子在地板上已经“咯吱,咯吱”响,小弗郎士,现在,他终于来了,看看吧,他的脸上红彤彤的,还冒着汗,头发间竟夹着一片枫叶,这小家伙一定去过了树林,我迎了上去,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沉沉迈上讲台桌,“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我终于还是开口了。面对他们诧异的脸,好心疼,可是不能。我在心中大喊:“你们这些人!”对不起!孩子们。我的脸涨血似的鼓起来,我要听见我磨牙的声音了。
我,我还没教会他们学习法语呢!难道就要走了吗?不,我不甘心!可是,孩子们,世界上也有烦恼,有大有小,我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小弗郎士”,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你了。”他背的,停停顿顿,几乎不是法语了,这哪还是最美的语言。
“可怜的小弗郎士!把今天一而再,再而三拖到明天,这正是我们的不幸,我呢,我难道就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放你们一天假吗?……”
我坐着,一动也不动,只是瞪着周围的东西。四十年前,胡桃树,它才刚刚种下。我历经心血栽培的紫藤,如今也可以绕到屋顶了。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我的朋友们啊,”我忽然哽住了“我——我——”只见黑板上留下的“法兰西万岁!”我一下子重重地跌回椅子上,粉笔顺着我的手滑到了门外,在黑夜中那么显眼。我闭上了眼,终有一滴清泪流下脸,滴在了一张手帕上,那帕上,只见一只白鸽缓缓划过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