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美丽的稻城】
稻城,有高于众人万仞的雪峰,也有与众人并肩的草甸。高高低低,都可让人心生敬畏。
诚然,这份敬畏,只可让心去仰望。而姿态会是俯首,守得住一份谦卑,与圣洁的自然相拥。
来到稻城这片圣地,或许是低压的枝条,或许是坡度的陡峭,总是自然而然地弯曲背脊,看清脚下的每一块石子。行走在铁架台之上,偶尔瞥见探出头的野花,总是远远的绕道而行。生怕行走的而生的风,凌乱了它的风貌,遮掩了它的芳华。就像一位犯了错的孩子,极力逃离母亲的目光。
谨慎而缓慢的徒步,目光永远是土地,而思绪永远在云端。猛然间,静谧的思绪被阳光所刺到。于是,本能的去关心支离破碎的云端。而阳光早已穿透层层云射到眼角,像一抹圣光窥探着我的心灵。在回眸之时,被雪峰的高贵触碰到。但也不敢稍作停留,我总恐怕于和它对视的诚惶诚恐。
雪峰是一位老者,在稻城最顶端,俯瞰芸芸众生。它拥有着自然之力,可以琢磨着人类的善恶与姿态。面对这样的力量,我只可凭借仅存云端的一点灵魂来窥视它。
雷墨曾说过:“低头是需要勇气的。”的确,生活中众人明知自然的高贵,却仍在摆弄着姿态与雪峰合照,却仍在珍珠海旁边洗净被泥土弄脏的白鞋。看着看着,我甚至无法理解众人的想法,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愧疚,没有一点谦卑吗?也许他们是没有这份勇气。
来到珍珠海的身旁,似乎是与一种强大力量的亲密接触。这股力量,是水的圣洁而灵动。低头望着倒影,深深浅浅,恍恍惚惚。只有在水中才敢看清雪峰的真实模样,也只有在这片圣海里看得透自己的谦恭。珍珠海的美感,总是让人想去触摸。于是,让指尖划过圣海的水,不料被它凉透心扉,后悔莫及。水,是常人不可触摸的生灵。可以做的,只好俯首,让云端的灵魂与水中的倒影来次相拥。
稻城的旅客匆匆忙忙,为了捕捉更多的美景。
稻城的景色深深沉沉,为了守住来自自然的信赖。
于是,在纷杂的人群中,对于稻城只好俯首相拥;对于自然只好留下谦卑,心生敬畏。
【篇二:旅行的意义】
旅途的意义,就在于我们得到了些什么。殊不知,在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因此,处理好得失之间的平衡,尤为重要。
时间总会在你享受某件事时,流逝的飞快。夜幕之下的人儿,挥手作别,算是真正结束了这段旅程。之前我们也与司机、导游道别,可想而知道别的场景总是伤感的。有六天的相处我们从陌生人变为朋友,可人总是在相熟之后面临分别。而这时,我们将失去这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未免有些不舍。
诚然,我们就没有从这些朋友身上得到些什么吗?当然是有的。从导游口中得到了川西的人文素养,从同行人笔下得到了对于自然不同的见解,从这些朋友中收获了友谊与知识。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与某些人再次见面;也许,此生不会与这些人再次同行。可是,胜于再续前缘的还是回忆的收获。
浏览着手机中的照片,看过红石的坚守,领略过大渡河的汹涌,敬畏过雪峰的高贵与珍珠海的圣洁。可悲的是,如今只可在仅存的相片中寻觅着它们的踪迹,只可在文章中重温它们的气势。我们无法一直处在川西这片大地之上,也无法一直以自然为伴。总是要结束旅途,回到平淡的生活中继续行走。想罢,旅途会让人有失去的沧桑感。
徐志摩对于得失发表过感慨:得知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可想而知,徐志摩早已对得失有了清醒的认识,他可以很好地权衡得失,权衡心态。所以,既然失去是每个人必然的宿命,何不把那一点得到当作自己的幸运呢?
我们既然失去了与自然相伴机会,那么就该铭记自然带给我们的体悟。因此,我会记得藏民的虔诚与信仰;因此,我会记得雪峰与珍珠海的圣洁;因此,我会记得面对自然是谦卑与敬畏。如此平衡得失,或许容易些许。
写到这里,我就不应该为那短暂的失去而落泪,该为得到灵魂、思想的洗礼而所幸。人生不会永远的失去,也不会一味地得到。它总是在得到的同时失去,在失去的同时又得到。在得失的两个境地,寻找到一个平衡点,对于生活甚是重要,对人生同样如此。
于是,我不会再含泪道别,而是微笑面对归途。即使不知,后会是否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