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说说我老家】
形容冬天的词语么,“北风呼啸”便是最经典的一个。这个词对于我来说算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了。但是在我居住的江南小城,哪儿来的“北风”呼啸?便是有,也被那高高的砖墙挡了去。那么,想要找找“北风呼啸”的感觉,可得怎么办呢?只有一招,便是回到老家。
家乡与住址定义可不一样。住址,不过是在一小块地上把自己围起来。而家乡,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它对你有神奇的吸引力。你若是一颗芽芽,那你的根,一定是在家乡,而不是在住址中。
我的家乡,对各大吃货来说可谓是小蓬莱。那招牌菜虽比不上北京烤鸭,但至少和兰州拉面有一拼。那菜名虽不响亮,但也地地道道的挺实在——“怀溪番鸭”。
必然,我的家乡就是怀溪。
想找“北风呼啸”之感觉并不难,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还得从春天盼起。
别以为春天总是温和的,从一开始,家乡的春天就宣誓了自己的不平凡。在老乡们口中“惊蛰”的日子里,一声炸雷——不错的,春天来了。
或许我不是最喜欢春天的动物。一位乡亲家中的老乌龟,如今也有一二百岁了吧,总要爬上固定不变的小土丘晒太阳。久而久之,几乎不动的它就成了家乡的一道风景。没有春风,那还有春天不?这就不言自明了。春天的风是温暖的,不止一次,有比我小的小孩跑过来问我:“春风为什么这么暖和啊?"为了回答他们,也为了回答自己,我思考片刻说:“风儿像一只大手,阳光似满地轻纱,大手抓起轻纱,围在你身上,肯定是暖和的。”虽说不过是一些想象罢,但也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心中好似有一个结解开了。
再不过多久,春天就悄然离去了,水中的人多起来了。这水可不是游泳池的水,而是湖中的水。那水不是小溪的清澈见底,也不是大海般的湛蓝无比,而是宝石般的碧绿,加上太阳的照射闪闪地发着光,显得格外富有光泽与灵性。
家乡的小孩子,一到夏天就野了起来,皮肤黑得好比油漆刷过一般。特别是他们个个身怀绝技,上树、游泳、翻墙,无所不能,小镇似乎也因此热闹了起来。
冬青树,在我的家乡随处可见。有的是几十年前刚种的,有的是在爷爷小时候种的,有的太过苍老,早已说不出种下的时间,树的年龄自然也就无从知道了。要说树,必要说那树叶。那树叶绿得如墨汁一般,简单来说就是绿得发黑罢,只是那树叶绿得不像话。伞你见过吗?没错,一下雨,那树叶就是一把伞,树下的地面始终是干的。
树叶虽然不常掉,一掉也就掉几片老得发黄的。但你拾起一片黄色的冬青叶时,你就要知道,秋天来了。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我的家乡不是特别原始的,靠种地为生的地方,可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我的家乡也不是特别发达的,科技飞速发展的地方,但一点小工具还是有的。因此,一到秋天,田里总会闪动着忙碌的身影。
噢!对了,说到秋天,那番鸭的肉膘和油膘都应该长齐了。怀溪番鸭的煮法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端上桌的怀溪番鸭,色香味俱全,在此,我就不详细描述了,免得你们垂涎三尺。
春天,夏天和秋天过去,终于可以见到盼望已久的冬天,盼望已久的“北风呼啸”了。其实,在我的家乡,“北风呼啸”的感觉只能找到“北风”二字,谈不上“呼啸”,想找到“北风呼啸”,我想得去一趟哈尔滨才行。我的家乡,虽然冬日里北风没有呼啸,可也是蛮冷了。大多数时候,人们都窝在家里,街上空无一人,显得十分冷清,也没有多少人注意,梅树枝头的那朵花,会在咧咧寒风中悄然绽放……
乍的看来,家乡的四季就是世界的四季,或者是对我来说,家乡,就是整个世界罢。
【篇二:怀溪一日游】
昨天我和陈思绮、范泽言一起去山门找许泽翰玩。
我们一路上发现了许多秘密,比如范哲言的小名叫小棒,许哲瀚小时候的照片……他们两个的秘密基本上被我和陈思绮都知道了。
到了那里,我们先去填饱自己的小肚子。去了一家最有名的怀溪翻鸭店,点了又酸又脆的藕带、花生豆芽、菜瓜……其中我最喜欢吃的是翻鸭,因为我吃饭的原则是“无肉不欢”。也喜欢吃菜瓜,又解腻又解辣,一口下去太爽了。
吃完了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去游泳了。我虽然会游泳,但是我踩不到底所以我戴了游泳手圈。我们一起往范哲言身上泼水,他一脸无奈的反击心里想:“为什么都泼我呀?”然后他用尽全力把水泼向我们。泼来泼过去可能太激烈了,旁边的阿姨说:“我们还是避开这四个小孩吧。”接着许泽翰妈妈火急火燎的游了过来,对我们说:“你们还是跟我一起游吧!”说完她一马当先游在最前面,我们四只“小鸭子”在后面追,游着游着我们突发奇想,想要一个皮划艇,大人们同意了,我们立马爬上皮划艇,利用陈思绮爸爸的力气,在溪水里飘来飘去,接着我们一人一个瓶子,把水倒进了船里面,让船凉快。
这时“郑思维,吃东西了!”我看见妈妈手里拿着我最喜欢的烤肠,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船游上岸。“砰”“砰”“砰”三声,我回头一看,哈哈哈哈原来三个小吃货也跟着游了过来。
我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溪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