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乡愁】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余光中在《乡愁》中如是说到,年幼的我是万万不懂得这首诗的意思的,可是现在的我开始渐渐地懂了。
我是家的叛逃者,我抛却了一切,孤身一人来到这座被人称作“魔都”的城市,这座城市的繁华迷乱了我,而我就成了这座城市的迷途者,我忘却了一切,拼了命地想要融入到这座城市里。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要说心中没有惆怅是不可能的,只是这种情绪都被我努力的压制住了,我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现在不玩命,将来命玩你。”我忘了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朴实无华,现在的自己又是多么……反正,家——一直都深埋在我心底。
偶然间,又读到了余光中的《乡愁》,家,那个被我深埋的地方,被我给放了出来。那时,有关异乡漂泊的孤独无力感,瞬间变得清晰无比。我想乡愁就正如余光中所说的那样是一枚小小的邮票,连接着乡音和我的思念。对我而言,乡愁就是一列火车,轰鸣的声响捎来了家的余温,和来自家乡亲人的思念。远方的家是游子身上的朱砂痣,深深地刻在胸口。乡愁是一根长长的电话线,一边连着这头,一边连着那头。熟悉温润的嗓音就像是一杯浓烈的清酒,就那样醉了我的梦。
远方的家,你是否听到了天边游子的呼唤,就连在梦里的呓语都是对你诉不尽的衷情。远方啊,远方,你是我说不尽的情话,是我此生永远也忘不了的红玫瑰,就那样深深地存在我的脑海。
【篇二:听听那冷雨】
余光中的《听听那冷雨》,我曾经读过。那是秋天。
当我把书轻轻推入书架、轻轻叹息时,窗外树影摇曳。罡风吹过,更添凉意。
冷,还是冷。那份带着古韵之美的冷意,缭绕于心,久而未散。我也想听听冷雨,在无瓦的公寓中回眸前尘。那冷雨,正诉说着乡愁。
那冷雨,应是从大陆弥天卷来。虽给人带来寒意,但毕竟是故乡的雨。余光中在灯火阑珊的台北夜里,听雨说话,凭伞孑立。于是,“雨里风里,走入霏霏更令人想入非非”;于是,“雨该是一滴湿淋淋的灵魂,在窗外喊谁”。没有什么人能像余光中一样“领略”乡愁,被可望而不可及的乡愁所折磨。和着冷雨走过金门街、厦门街,辗转行徒,迷失的是心,是魂灵。那似曾相识又朦胧的名字,怎能不触发细腻深沉的愁情?
冷雨,依旧述说。心境,随笔而淌。他希望看着故乡,又回忆童年的杏花春雨江南。但他又畏缩,惧怕故乡的鼻息中飘荡着现实的惆怅。他倏地发现,故乡不再让他魂牵梦萦。故乡,难在。心中的故土,早已逝去。他终发现,自己愁的,是中国魂,是五千年积淀的文化精粹。摆脱现实因素的桎梏,他终可以用文人的心态听雨。
雨,没有停。但余光中的思绪早已跳跃。生命,异乡,台湾,旧式庭院,中年听雨,音乐,回忆,故乡。散乱而跳跃的文字围绕着雨铺开。那一刻,往事浮现,但都是黑白片一般,低沉,静默,寂寞而冷。也许冷雨中的音乐颇有些诗韵,云情雨意亦有宋画之美,但冰冷的雨告诉我们:作者在听雨。46岁的文人,异乡听雨,还是永远无法回去的异乡。客舟,江阔云低。他,还是无法割断自己与故乡的线。
此时的余光中,愁着一切。韶华不再,心灵漂泊,时过境迁。恰逢冷雨,英雄染白霜。他告别陪他听雨的读者,一个人整理心中的青苔。
终了。我伸出手,想触碰冷雨,却无果。原来冷雨只属于余光中。乡愁,只有他能咀嚼。
在这纷纷扬扬的冷雨里,我不敢言语。淅沥声的倾述,像惨淡的光,将所谓夜幕的粉饰化为最虔诚的修道院。忏悔,愁思,千言万语,都付诸冷雨中。听冷雨的述说,也是对欲望的挖掘,对灵魂的叩问。
雨的言语,是光,但城市的夜空中,再不需要任何多的光了。照明灯光的反射、折射、衍射,让夜如白昼,冷雨被撕成苍白无力的游丝。远处,灯投影出写字楼的黝黑幕墙,峭楞如鬼魅。是的,现代了,发展了,然而,历史也因此被铲平。且不说古代中国的遗产无人问津,就是上世纪80年代的人情温暖、大院阴凉,也被狂野的城市化进程弃之罔顾。而那杏花春雨江南呢?只是笑谈。余光中尚且还能听冷雨说话,而我呢?看着那被灯光照耀的游丝,它不言,我亦不语。那延续千年、轮回述说的冷雨,竟选择了缄口。我想,那冷雨中令人遐思的无数回忆会单薄如纸;我想,那过去的文化传统,都随着雨的述说远去。
……
听,那冷雨在说话。
听到了什么呢?
【篇三:让宽容平衡内心】
世间的善与恶,是与非,黑与白,皆需内心做出平衡、判断。内心若被外物所纷扰,则其万难保持对事物的平衡态度。那么,如何平衡自己的内心呢?宽容,不失为一剂良药。
内心看待外物,若是失掉宽容,囿与情感、理性等,难免失去分寸,或偏激之极,做出悔恨,难以弥补之事;或畏蒽不前,犹豫不决,难以有所作为。一种平衡的心境实难达到。恰如总是抱怨邻居衣服脏乱不堪的太太,正是因其难以宽容他人,心胸狭隘之极,心中的天平已向着偏激的一方倾斜,终究害人害己。
古今往来,因宽容他人而获得赞誉的历代帝王不胜枚举。“发于畎亩”的舜因宽容得民心,得天下。对于亲人的背叛,知晓一切的他并没有同亲人反目成仇,而是选择了宽容,亦使自己的内心获得了宁静。同为帝王的唐太宗,面对房玄龄,杜如晦的贪污,并没有处死他们,而是宽容两人,最终成就了“房谋杜断”的美话。这难道不能算是一种平衡的心境,至圣的心态吗?
二者的事例,不外是向我们说明了宽容对内心,对外界是非纷扰的用处。同为帝王,他们明事理,知法度,却毫不犹豫的用定夺天下的“手”宽容了他们。权衡利弊,宽容对方,成就了盛世辉煌。
反观现代,身处红灯酒绿的“太平盛世”,普通人受到的诱惑更多,打击、挫折也更多。如何平衡内心,亦是时下需解决的问题,宽容则是平衡其内心的不二法门。
正如著名诗人余光中面对李敖对自己的批评与指责。余光中所需做的,只是拿起笔杆,将自己对李敖的不满表达出来,这样既能恢复名誉,又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稿费,何乐而不为呢?然而他却选择了包容对方,包容以自己为敌的人,放弃了金钱,却用宽容换来了内心的平静。试想,若余光中并未包容对方,而是迎头反击,那么,他最终会陷入和李敖的无休止的争吵之中,永远难以得到内心的平静。
正如《圣经》中所说:“爱你的仇人,善待以你为敌的人,为诅咒你的人祝福,为欺凌你的人祈祷。”身处快节奏的社会“漩涡”之中,只有平衡内心,将宽容融于行动,思想之中,我们才能稳于“漩涡”之中,不动如山。
“山不拒细壤,海不择溪流。”宽容,使山更高,海更广;宽容,同样可以使我们平衡内心,在善与恶中权衡、是与非中清醒、黑与白中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