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游崀山】
这次,我看到了崀山。那里的白云比别处的更可爱,天比别处的更蓝,使我总想大喊一声,表达我心口的感慨!在天底下,那里的山是铁锈红,展示着丹霞地貌特有的风采。鸟群飞来飞去,飞到哪里都像给无边的地毯绣上了精致的花边,那些大山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淡红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都是铁锈红的颜色。在这种境界中,连骏马都只是吃了一两口草,就仰起头来,久立不动,好像也在静静地品味这美丽的大自然。
爸爸说过,崀山有几个著名的地方:有趣的鲸鱼闹海,鬼斧神工的石巷通天——
我们看到了鲸鱼闹海,我屹立在牛石寨的“龙抬头”处,举目望去,一片白白的云海似仙境,一个个圆润的山头在微风中,随着云雾的飘动时隐时现,就像一群鲸鱼在海中嬉戏,美不胜收。
我们也“闯”过了世界第一巷——天一巷,天一巷的特点是:窄、险。是因为一次巨大的地壳运动,把一座山分为两半,就像是神仙一刀把它劈成了两半。但是,令人惊叹是的两山之前只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巷,行走在巷子里,让人感觉两山随时有可能要合体。它的两边因为长期阳光照射不足,两壁上长满了青苔,滑溜溜的,走着走着,终于有一线阳光射入了我的眼帘,“呵呵,黑暗终于走了,咱们见到光明啰”。还有一件事情要声明一下,如果你胖,就不要选择“闯”天一巷了,否则就会像一个外国朋友一样中途不得不退出来,那就尴尬了!
我们因为时间关系,没有去著名的“将军贯月”了,我们一家人带着疲惫,快乐遗憾回到了长沙。
美丽而又壮观的崀山,期待下一次的相逢。
【篇二:我在路上】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读来顿时就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人感要如花般绽开,待到清风来时,花香满溢,定是能感动人的。
一朝梦想,我站在十月灰暗的天空下问自己:我是否真的已失败,我何为我?
我妄想拨开那浓雾,可料想,一脚便是无限深渊,缩步后退,抵触的却是成长的弹簧,咻地一声,不见了自己。
花儿每次盛开,注定是要经历疼痛的洗礼。一意孤行的盛开?开到荼靡花事了,傲骨玉姿。怕那前途多有变端,世事再为炎凉,总是恣意地盛开,兀自芬芳,清风袭来,远远地飘到了十里开外。
那十里开外的距离可是我的道路的尽头?渺茫、渺茫。可会尝到它所带来的馥郁芳香?花自开,到来,到来。
我在石巷小道上呻吟着我的成长,希望着有人提着一盏明灯,悠悠的,带我前进。有那么几个时候,有那么几个人叨扰着我恍然的梦,便一手将他们推开,石巷里,除了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声,没有花香,只有一个童子悠悠哼唱着“风从檐角穿过,云在窗外踱步。”
有人家门口放着煎茶的器皿在那,那方桌上赫然被刻了一句诗,“投至得云路鹏九云里,先受了雪窗萤火二十年。”我为之一怔,悠悠灯火落棋子,终是将我惊回了现世中。
我放了无味的盐,撒了苦涩的椒,扔了活生的鱼,投了无尽的海,阳光丝丝直射不进这,万物生灵不曾造访,一人紧咬这生的弦,隐忍着狂啸的浪,要紧的是我这条跟上不能死气沉沉,黯淡无光。
或许在我心中,有人,便有了光,这光不是一般的光,是我日日夜夜臆想的光,那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他从虚中来,到现实去,到心里去。
这航途,若是平白无故被误解,若是有阻挡的,若是有变故,若是有灾祸。我笑,便面若春光,定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或许该学学史铁生,面对疾病的折磨,他却让自己的生命开出花来。
美妙的鼓声破空而来,只待我的今朝。
【篇三:苏州童话】
到过的城市不少,但经常在记忆之屏上显影的却少而又少,苏州——是其中一个。
是因为在苏州待的时间久的关系?细细想来,并不全是这个因素。真正难以忘怀的,是苏州的温柔与浪漫,苏州的恬淡与超然,以及那些不经意间飘落在苏州雨巷的如烟旧事……
苏州是一本厚厚的线装书,每一页都飘着浓郁的文化味儿。初到苏州的人,一下子便会被她酽酽的书香所陶醉。且不说美轮美奂的园林,精致秀雅的虎丘,诗情画意的盘门和禅意森森的双塔,且不说钟声悠扬的寒山寺,且不说古香古色的松鹤楼……单是那蒙蒙纤雨中的石巷便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粉墙黛瓦簇拥着窄窄的石巷,是那样的凸显着优美的韵致。最妙的还是梅雨季节,纷纷扬扬的寂寞与洒脱从天而降,把喧嚣的心灵刷洗得湿漉漉的。再有清脆的高跟鞋由远而近时,便禁不住心神飞扬了……撑着油纸伞,独自走在悠长悠长的雨巷,听着耳畔的潺潺水声,再看看目光尽处那飞溅的水珠和水珠下光洁华润风情万种的石巷,自己顿然成了画中人——一幅绝好的水墨小品中的主人公。
哪个城市能找到这种物我同源天人合一的背景?
苏州的雨不软不硬,淅淅沥沥的敲打着路边的芭蕉和芭蕉下灿灿蜿蜿的脚印,吴侬软语的芬芳将那些飘扬的雨丝染得甜甜的,香香的。石巷两旁错落的屋檐下隐隐的飘出昆曲的抑扬,一下子又把把淋漓尽致的画先到了另一种的沧桑;夺门而出的评弹则又奏响了如歌的乐章……踯躅的老人和翩翩的少女在细雨中织就了动与静的肖像,透过窄巷矮屋的漏窗,一细看得见历史的边缘正盎然茁壮出一片片摩天的童话。苏州在淡淡浓浓的细雨中轻松而又自豪的蜕变。许多的人和事,超然成了活的博物馆;石巷深处的苔藓也渐渐摇曳起激昂轻快舞步的舞步,掸掉线装书沉重的尘埃,向着靓丽的封面游弋了。
只是那面容斑驳的茶室依然健在,年轻或不年轻的,尽可以从碧螺春激情翻滚的瞬间打量世态人情,更有那些貌不惊人的行者,倚着雕龙画凤的紫砂壶,不经意间吟出一首首七言古律,令人不得不击掌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