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糗事】
小时候,我就像一个小丑,整天惹爸爸妈妈发笑。自然而然的,我的童年趣事也肯定很多哟!
在我两岁的时候,我发生了第一件很可笑的童年趣事。那天晚上,我说:“妈妈,我想尿尿!”妈妈没听见,我就跑到床脚边,开始“上厕所”了。我的尿像开闸了一样,撒呀撒呀!妈妈想,“咦!我们家这面墙里没装水管呀,怎么会有流水声呢?”妈妈睁开眼,想一探究竟:“啊!戴炜杰,你怎么能在床脚边尿尿呢?”说时迟,那时快,妈妈赶紧把我抱到洗手间去,总算上完了,妈妈把我叫了进来,温柔的说:“儿子,你已经上完了吧?妈妈告诉你,想上厕所,就自己一个人去上,好吧?”“好!”我信心满满地回答。
长大了,我还有童年趣事,不过不是那么可笑罢了!
在我七岁的时候,发生了第五件童年趣事,那天早晨,在我房里,发出“咚”的一声。原来是我忽然从床上掉了下来,爸爸听到了,赶快跑到我房里,说:“儿子,醒醒,爸爸带你去医院!”去那医院一检查,原来我没有什么脑震荡,爸爸说的也太吓人了吧!不过,没得病就是最好的啦!
还有一次,我和哥哥到舅舅那去,舅舅说,你们俩给我去买两根甘蔗吧。我和哥哥把甘蔗听成了“干子”,好笑吧!我们走到干子店,跟老板说:“我们要最新鲜的干子。”“好勒!”老板说道。另外,我们还给舅舅买了个卤鸡蛋。回到家,我们把买来的干子给了舅舅,他气愤的说:“我要的不是干子,是甘蔗。”哥哥说:“我们还买了个卤鸡蛋。”舅舅差一点没被气晕过去……
在我的童年里,我就是个小丑,每天惹爸妈发笑,每天发生的趣事也特别多,妈妈说:“你长大以后去马戏团当小丑好了”!
【篇二:老城的香干臭干】
“香干臭干喽……”幼时记忆仍会隐约浮现,往事回首,令人神往,恋之,忆之。
每到下午四点左右,街头就会有一群着装相似因此出众的卖主: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加重自行车,龙头上插把杆称,后座上绑着一个用纱布蒙着的竹筐,里面两个小盆里分别装着香干和臭干。他们从下午四点出发,陆陆续续,一路吆喝叫卖,直至傍晚夜深。那“香干-臭干喽”的声音,时断时续,传进了千家万户。
空空的竹筐中还剩些汁儿,傍着月色,似乎有丝温暖,是兴喜欢愉,也是自豪,更是对手艺的肯定,在婆娑的灯光月影中,走着。那时他们的小竹筐,就是我们平常人家的小菜坛子,五毛钱的香干臭干便能将我们这些小孩子哄上好久,乐个半天。
臭干大都由苋菜根或臭鸭蛋做成的,臭卤泡制;香干则是用年复一年的五香老卤,口味非常独特。最后逐步增加了五香蚕豆,海带丝和花生米,但地道的味道始终未变。香干臭干在那时称不上什么盛宴佳肴,却是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必定摆上盘的俗菜。
本地人的餐桌上,经常会出现香干炒青椒、秋葵,爸爸招待人时,便会买两斤香干,用磨得光滑剔透的宝刀“唰唰”切成形状、大小,几乎完全一样的干子,又细又长。鼻子凑上去闻闻,并没有什么香和美味而言。夹来两块,乍一吃,干子鲜嫩细滑,口感恰到好处,再细嚼,还有几分韧劲,没过瘾,又夹来几块,汁儿便流了出来,细细品,发现味在其中,咸香美味,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咽下去后口中还存留一抹豆干香,味香绵长。爸爸抿上几口酒,配着干子,自得其乐。
香干,味在鲜嫩,而臭干,味就在醇厚的劲道。楼下的饭馆里,他家最拿手的就是特质臭干,可自成一菜,而臭干炒芦蒿更是家喻户晓得一道美食。臭干,臭,又是干子,黑乎乎的汁儿,干子灰白,臭味可闻,可待放入口中一尝,又有一番美味,像是一种奇香,甚是美味,也许就是“虽臭即香”的气味扑鼻,满是知足。
香干臭干,源于楚州,原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食物,随着时间,大家也就顺着习惯了,二者合一。
家乡,十几年一晃,楼房一变,街道宽阔了,模样焕然一新,那纯正的手艺,却未曾改变,有着回忆,念想,干子的味更浓更美味。
老城,一直在变,也永远都未曾改变过,因为在那些人的记忆中,老城的味道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