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真情母爱】
母爱是伟大的,母爱是无私的;母爱,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是茫茫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哭泣中给你送来欢笑,在无助时给你以帮助,她永远鼓舞着你,陪伴着你。
年华似水,岁月如梭。一转眼,我已由小女孩成长为十三岁的花季少女。在我的成长的历程中,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有许多都一如秋日林间的落叶飘零,只留给我模糊的背影。但有一件事我却一直铭刻在心。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一次庆“六一”联欢会,我入选了学校的舞蹈队,参加了舞蹈《红炮仗》的演出,我的母亲也陪同我一起去了。
那天,我穿着漂亮的红裙子拉着妈妈那粗糙的手走进了学校的大舞台。在舞台上我一边跳一边看着站在人群中的妈妈,看到了妈妈脸上那欣慰、高兴地样子。
跳得非常成功,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间问妈妈:“你知道舞台上哪个是我吗?”妈妈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说:“知道”。我感到非常奇怪,就追问道:“我是哪一个呢”?妈妈说:“左边第六个。”我更加惊异了,本来舞台上有15个人,服装、头饰都一模一样,连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妈妈是怎么认得出我的呢?妈妈看出我脸上的疑惑,便对我说:“在台上,你的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快结束时我看见左边第六个人微微甩了甩手。你平时被什么东西扎就是这样子。
我愣住了,小小的心灵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的震憾,我悄悄地低下了头,看着母亲牵着我的那只手。我暗想:“如果有10个母亲同时伸出一只手,我能辨认出哪一只手是属于她的纹路吗?”
如果有一天,你的母亲提起你小时不经意做过一件事,请你不要惊异她的记忆,在母亲面前,没有奇迹。
儿女的爱和母亲的爱的出发点,延伸线与着落面都是不同的,因为她是母亲,是纯净的海,而我们只是小小的船,永远也驶不出她的海。
【篇二:儿时过的年】
家乡的新年,是很长的,不必等过了元宵灯节,及可拉上二三个同伴去放“红炮仗”,那个时候,我们小孩子都喜欢用弹珠去换的,一个红炮仗是要用三四个弹珠换。张老太,是一个头发花白而稀少梳得纹丝不乱,带着一股抹了雪花膏后飘出的香味的老人。深灰的毛线衬衫紧紧扎在藏青色的长裤里,时常弓着腰,是我们村唯一一家商铺的店主人。每当我装上一摞子堆高的弹珠拉到商店,张老太总不去细数,我说几个红炮仗,她就拿几个,回家的路上兜里装满了拳头大小的炮仗,惹得邻家小孩投来惊慕的目光。
红炮仗是炮仗里的是高级货,不用打火,直接甩在地上,地上就会炸出一朵灰白圈的“花坑”,别看这炮仗声响势大,其实威力不然,只能炸飞一二只蚂蚁罢了。我的母亲是不喜我玩这种炮仗的,一是怕吓着住在土地里的土地公,不讨吉利,二是像我这种姑娘家家在外面像男孩般儿撒泼属实是不太好看。但母亲刚一转身,地上又响起一声响亮的“嘣”。
过了除夕,就可以讨厚厚的红包了,一想到可以用红包换来蛤蟆骨朵儿,草绳紧系的蛐蛐儿和刚蘸的冰塔似的糖葫芦,平时疯闹的劲全没了,乖手乖脚地跟在母亲后面,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甜“姑姑新年好,恭喜发财”如此般道。
到了新会,母亲觉得我都乖乖的,没闯什么祸,便会递给我一串制钱,刚刚的乖巧模样像是未曾出现过,制钱一到手,就撒开步子玩乐去了。
可是说实在的,我故乡新年玩乐的东西并不多,记忆里好吃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但有一样特别出名——芙蓉麦饼。芙蓉麦饼相传还是一个叫“芙蓉”的天仙赐予我家乡的。芙蓉麦饼皮薄馅多,金油落在外层多呈金灿灿的,看起来特别诱人,家里人过年特别爱吃。麦饼的吃法很简单,只需用刀柄轻压麦饼,麦饼就分开了,其中丰富的馅儿料也就显露出来了。但至于小毛孩子的吃法就直接了,抓起一大张麦饼,一边玩一边啃,芳香的馅儿料散落在地,随着小脚印的遍地,带着麦饼特有的香味汇成一股清风,笼罩整个小小的村子里。
今年的春节,又听见了鞭炮的声音,透过城市里我家的窗外,看见了纷飞的烟火,忽地想起故乡的炮仗了。现在的炮仗倒是比我当时玩的红炮仗要精美多了,点燃还会有五颜六色的花火,扔置于地上再不会形成一圈灰白可爱的“花坑”了,但玩乐的趣感,大抵是比不上以前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