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雪季流韵】
昨夜狂风呼啸,如狮怒吼,直吹得花残叶败,飘落凋零;今朝白雪漫舞,灵动飘逸,天地皆白,浸染大地之鬓。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那是壮阔之美,我的眼前却是静谧之美。白茫茫,静悄悄,一切丑陋都湮没在厚厚的积雪下,满眼望去,纯洁美好。枝头无叶,却满是绽放微笑的“梨花”;随风飞散的雪花,就是逐花的蝶吧。这种胜景,让我陶醉。
我踱步于雪地,素雅的雪,淹没了脚踝,回首望,两行足印留在其上,深深浅浅,似两行无字的诗。我每迈出一个步伐,就留下一个显眼印记。其实,漫漫人生篇章,不也是一步一个脚印书写出来的吗?
成长之路布满足迹,我们不求每一个足印写下的都是甜蜜快乐,但求无悔于每一个足印;我们不求每一个足印留下的都是幸福微笑,但求无愧于每一个足印;我们不求每一个足印记下的都是美好痛快,但求无憾于每一足印。
人生之路,如白驹过隙,走好人生每一个步伐。常回首,不留遗憾。
墙角,凌霜傲雪,昂首挺立的是腊梅。留心看,抹白之中,泛着点点亮红。雪寒,梅香,让我驻足,引我轻嗅,涌入脑海的是诗意浓浓。梅,逊雪三分纯白;雪,输梅淡淡清香。诗的温暖,花的醇香,雪的柔美,悄然交汇,顿失自我。寒雪于其他花而言是灭顶之灾,于腊梅却是如鱼得水。是的,看似逆境,或许只是暂时的,只要你藐视它,它反倒成为你彰显自我的台阶与平台。逆境只是为怯懦者设计的。这寒霜冷雪中的梅,就该是前行中的我。遇到挫折,暂处逆境,都微微一笑。微笑了,就有了再次振作的力量与勇气;微笑了,就不会再惧怕挫折与困难,才可能和腊梅一起享受来年的春风。
午后的暖阳,初绽光茫,光雪相融,韵味无穷!
【篇二:北京冬天里的那场雪】
相比较几年之前,早起的我看到窗外纷纷而下的雪时已经冷静了许多。白色的妖精们衣裙招摇,微笑着邀我一同去屋外玩耍,她们敲打着我的窗户,像是要唤醒,我儿时对冬季无法抑制的热情……
小学四年级时,北京下过一场大学。那时的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了何为“银装素裹”。我不顾寒冷,只是想在午前积雪尚未滑尽时,做一个尽可能大的雪球。
“下去玩吗?”母亲突然的开门令我一惊,笼着波纱般的回忆也溜得不知哪去了。望着远处朦胧的西山,静默的房间里,那敲击声被无限地放大。像是为了确认些什么,也许是最后一次,但我暂时还不想放弃。
“嗯。”
五年前我的做法是先团一个巴掌大的雪球,再慢慢滚成大球,当大到一定程度,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不够了。当时正在我发愁时,对面楼上跑下来几个大叔帮助我,完成了一个高近两米的“双球”雪人。
五年的时光足足以抹去一切关于那几个“老男孩”相貌的记忆,但大家一起喊“一、二、三、推!”的样子,却从未死过。五年后我那不知怎的就兴起的冲动,也许就源于此。
雪球的直径到了40厘米,已经能吸引一些路人的目光。但四周着安稳万物了落雪声,令忙碌的行人无暇停驻。我对此并不介意,我等待的并不是他们,已不是他们那除了就起别无深意的目光。
渐渐地,雪小了,日光慵懒地透过云层张望。面前的雪球已有半米多高,每推一下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我里里外外的衣服几乎湿透了,外面是融化的雪水,里层是我的汗水。我等待的东西还没有来。
过了十点,地上的雪已化了近半,远处近处啪嗒的水声代替纷纷落雪充满了天地。我用尽最大的努力将雪球推上花园里土坡的最高点,象征性地为它做了个“头部”,独自欣赏了会儿便回去了。
我等待的不是某个人,也非一般意义上的帮助,更不是所谓的“童心”。我真正想看到的是人们对与看似无意义的行为的理解与认真看待。我这任性的尝试并没有收到结果虽在意料之中,可那心中的火苗也不易察觉地隐隐微弱了。
但它不会熄灭的,无论多少次错过,我仍会继续等待下去,正如雪季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