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想听】
一岁时,我得了一场病,高烧久不退,烧得我啼啼大哭,爸爸妈妈心惊胆战地把我送到医院,经过治疗,我的病慢慢地好了。
有一天,姥姥抱着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教我说“妈妈”。姥姥见我没有反应,很惊讶,连忙跑到妈妈厂
里把情况告诉她。妈妈非常伤心地哭了。第二天,妈妈、姥爷带我去市里的大医院找专家给我看耳朵。经过电测,确定两耳的听力损失均为110分贝,属于重度耳聋。后来,医生诊断:由于注射庆大霉素过敏,导致中毒性耳聋。
爸爸、妈妈非常着急,到处寻医问诊。什么“脱敏疗法”“气功疗法”“耳朵注射药物法”等都试过,却没有效果。在我三岁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经过商量,把我送到北京。那年冬天,天气好冷,爸爸带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哇!多么宏伟的城楼,多么壮观的广场。我们又来到了毛主席纪念堂,看到了他老人家安详的面容。
在北京,爸爸抱着我跑了多家医院,最终没能治好我的耳朵,我们只好回家了。那几年,父母亲先后带我又去了上海、山东、浙江,家里的积蓄早已花光了。可那时,我对于发生的一切,并没有悲伤的感觉,依然快乐地成长着。
一年又一年,我长大了,渐渐地懂事了。有一次,一位可爱的长发小女孩走到我面前跟我说话。因为听不到,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心里很着急,只能摇摇头。那女孩很失望地离我而去。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让我很烦恼。我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面对面地交流!我知道,世界上一定有美妙的声音、动听的音乐。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在听音乐会?我渴望听到声音,我要听见小鸟唱歌,我要和小朋友说话。
我梦想着上帝能给我一副健康的耳朵,让我恢复听觉,我愿做一名节目主持人,把18年来要说的话,在一天内都说出来。
【篇二:遇上碎片化的生活】
随着科技的发展,生活越来越变得智能化,我们生活也开始变得碎片化了,24小时被分割成几个小小的碎片,而这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电子产品。
在日常生活中,手机对我们的影响很大。写作业时,把手机搁在一旁,传来消息的提示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上手刷了起来,一刷就忘了时间,而做作业的速度也会变得缓慢,质量也逐渐降低,我们不能坚持有耐心做完一件事情,而被其他事物干扰,时间也渐渐变得碎片化,变成所谓的黑洞时间。
春节时发红包的习俗渐渐也淡化了,微信上直接发红包,少了原本的仪式感,但对于无法见到在远方的亲人,也便捷了许多。路边手摇出租车也越来越少了,更多的人下载打车软件直接叫车,不用费精力和体力。有新闻说在中国,只要带手机就可以出门。事实证明,小到路边的便利店,大到百货商场,全部可以支持手机付款,不用带着钱包出门防止被盗,确切感受到了网络发展的迅速。
但网络的中毒性也是不可抹灭的,对于产品的中毒性我深有体会,放学回家乘地铁是我的必经路线,地铁没有一个人无不拿着手机。戴着老花镜的老年人,在微信上跟她的朋友语音聊天。抱着小孩的妈妈,一手抱着小孩,却自己看着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孩子嚷嚷几句,她仍旧不理不采。而跟我差不多大的学生,打着游戏,有时候打赢了还激动的叫了起来……
日常的饭桌上,从原来大家和和睦睦吃着饭聊着天,到现在,餐盘旁放着手机,动不动就刷几下,原本温馨的气氛没有了,反转而来的是尴尬和肃静。特别是有了手机以后,人们看书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看书时无法集中注意力,被手机吸引,自然就读不进去,唯一获取知识的途径被阻碍了。有道题不会做,没经过思考就直接在网上查找答案,依靠智能,少了思考,那学习的意义是为何?
网络已经全面覆盖了我们的生活,太多的诱惑围绕在身边,人们的欲望被呼之欲出。就像赫胥黎说的:“时间最不偏私,给任何人都是二十四小时;时间也最偏私,给任何人都不是二十四小时。”我们应该合理运用自己的时间,珍惜这宝贵的24小时,有时候,放下手机,多与人进行沟通,人与人之间会变得更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