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龙城乡情】
常州的历史文化博大精深,平时我们了解的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今天,常州开放大学副教授董农美老师给我们上了一节有趣的常州历史文化课。
董老师告诉我们老常州人眼里的“常州”是:东到水门桥,西到文在桥,南到弋桥,北到西新桥。听了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常州乡下人”。我们还了解到常州的原名叫延陵,也叫过毗陵,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熟知的龙城。常州的人文祖先—季扎。季扎他是中国古代最优秀、最有人格魅力的政治家。他三次让国、聘鲁观乐、冢树挂剑的故事流转至今已有1800多年的历史。因为这些常州也被称为“诚信之帝”。到现在,我们大常州也是全国文明城市。
常州的古遗址—淹城,是我国目前保存最为完整的地面古城池,已有3000年的历史。从里向外,它由子城、子城河,内城、内城河,外城、外城河三城三河相套组成。这可是举世无双、绝无仅有。淹城还出土了大量文物,在内城发掘出的独木船,可是轰动了中国考古学界,被誉为“天下第一舟”。
常州不光历史悠久,而且物产丰富。常州最有名的就是乱针绣和梳篦,这些可都是走出国门,馈赠国际友人的佳品。作为一枚吃货的我不得不隆重介绍一下常州的特产:“常州有一怪,萝卜干作下酒菜”。常州的萝卜干味道鲜美,香气浓郁,脆嫩爽口而且物美价廉。还有大麻糕,芝麻糖等,这些也都是家喻户晓的地方特产。
常州人杰地灵,我为我是常州人而感到自豪!
【篇二:和外婆在一起的细碎时光】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光在不经意间流去,曾经的牙牙学语已亭亭玉立,从前的一头青丝也已染成白发。回过头再去看时,被时光分割得支离破碎的记忆又融合成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和外婆在一起的细碎时光又浮现在了眼前。
外婆是常州人,身形较胖,江南鱼米之乡养出了外婆的心灵手巧。外婆的家乡有句话“宁听苏州人吵架,也不听常州人说话”,因为方言的原因,外婆在广东人眼中显得十分暴躁,但我知道,外婆其实是一个非常耐心温柔的人。
我从小生活在广东,与远在常州的外婆接触不多。在我记忆中第一次回外婆家,我只会讲广东话,而外婆只会讲常州话,我们沟通要靠妈妈翻译。然而有一次妈妈有事出门,留下语言不通的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临近晚饭时间,妈妈还没回来,而电话也打不通。
外婆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没听懂,只是愣愣的看着外婆。外婆又重复了几次,还是沟通失败。最后外婆只能跟我打手语,一只手作碗状一只手作筷子状,假装夹着菜往嘴里塞,意思是问我想吃什么。我明白过来,想告诉外婆,我想吃鸡蛋,又发现外婆听不懂我说什么。我只好拉着我的手到厨房里,把厨房里的食材一个一个指给我看。
妈妈回到家里来时,正好看到外婆拉着我把厨房翻得乱七八糟,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着,但仔细一听却是牛头不对马嘴,偏偏讲话的两人还当做自己听得很懂的样子。直到现在,妈妈还把这件事当笑话一样,到处讲给大家听。
外婆是极为爱美的,虽说已经不是小年轻了,但对美的追求仍不减当初,高跟鞋,花衣裳,彩色丝巾,染黑发,甚至连太阳眼镜上都得有几颗闪亮亮的装饰。她还爱跟她的老姐妹们聚在一起打麻将、跳广场舞。
弟弟出生以后,外婆更是热衷于带着我们姐弟三个去红梅公园跳广场舞。只见外婆踩着高跟鞋,像一只伴着音乐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原本算得上是笨重的身躯竟在这一瞬间仿佛轻盈了起来。我们姐弟仨也兴致勃勃地跟着外婆群魔乱舞,在红梅公园的广场上蹦迪。周围多是年纪比较大的婆婆和爷爷,看到这生动的一幕,都“噗呲”地一声笑了出来。
眨眼间许多年过去,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外婆也不再年轻了。再漂亮的花衣裳也挡不住日益衰老的容颜,即使再频繁地染发也无法阻止发根的花白。那一天天弯下去的腰,一天天浑浊的眼睛,和那一天比一天不好使的耳朵都在提醒我们,岁月匆匆,外婆老了。
每每想起和外婆在一起的细碎时光,记忆里都透着一丝温柔。不论时光如何流逝,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可莫要等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时候才来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