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帮助老奶奶】
3月20日下午下第2节课后,钟老师带领着我们记者站的几位成员,和两位会讲黎话的同学随老师的车到昂便村去看望一位老奶奶。
我们在去的路上给老奶奶买了两桶方便面、一袋面包和一箱椰子汁。到了,一座低矮漆黑的旧平房出现我们眼前。那是老奶奶的家。我们看见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奶奶蹲在窗口下,身体瘦得像根干柴一样,只穿着很薄的衣服和短裤,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哭。
罗静坤同学与老奶奶用黎话来交流,知道了老奶奶她老公和孩子都去世了,只剩下他自己一人生活,已经八十岁了,眼睛也瞎了。
她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张很矮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碗稀饭和一盘瘦肉,还有一张幼儿园小朋友坐的凳子。房间里还有一张长长的木板,上面放着一个泥罐一个空水桶。还有上次杨校长买的两桶面。那床只有一张小被子铺着,冬天的时候老奶奶也是这样过度过的。
钟老师提议帮助奶奶煮晚饭,老奶奶后来同意了。我就和老师一起进了厨房,看时惊讶得不敢眨眼了,一间房子里的墙壁应当是洁白无雪的,可是这厨房却黑得惨不忍睹,走进厨房伸手不见五指。之后老师把锅洗得一干二净,生火加热菜。然后我们一起来帮助老奶奶洗碗。杨顺瑜拿起刷子就使用吃奶的劲来使劲刷锅和盆,把锅刷得干干净净的。
搞定了,我们告别老奶奶回学校了,经过这件事情让我们懂得了要常常关爱老人,尊老爱幼。也让我知道,我要好好对待我们自己的爷爷奶奶。
【篇二:我学会了拉坯】
很多人家里都有陶罐、陶瓶,看着很不易做,对吧?不!虽说不是难得让人受不了,可是过程还是比较复杂。
要想把陶泥做成容器,就得先把陶泥做成圆柱体。我把陶泥放在电子转盘上,边用脚踩踏板,边用手轻轻把陶泥“拨”成柱型,旋转过程中,陶泥会被做成圆柱体。
接下来,要把陶泥柱子做成想要的高度。(想要)高一点,就把双手慢慢靠近;(想要)矮一点,就要把一只手放在圆柱顶端慢慢往下压。我想做个大肚子陶罐,就把右手放在柱顶上慢慢下压。压到了最高半尺、最宽半尺的时候我就把手放开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大小。
接着,我在想做瓶颈的地方,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夹着泥慢慢靠拢,夹到了直径大约3厘米的时候将手指移开了。我又将手指放在矮柱底部,把底部压到了直径约5厘米。小罐的外形已经完成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瓶口中心位置压了个洞,又伸出几根手指慢慢把洞扩大,直到能多放几根手指。我把除大拇指外的手指全伸进去,把里面做成空心的,一个小泥罐完成了。
我将泥罐用木板拿上一张桌子,拿起一些泥装扮泥罐:鸟、树、梅花、“喜上眉梢”四个大字。完成!我喜滋滋地把装扮好的小罐放到讲台旁,就等着烤成型后上彩了。
我学会了做拉坯泥罐,开心不已。我明白了,做事要努力、细心,千万不能半途而废,最后会有收获的。
【篇三:距离你最近的远方】
冬天的明堂空空的。夕阳就好似老婆婆的腰板,渐渐沉下。墙角边紫荆的枝丫光着膀子在余晖下渐渐被拉长,那些个破了口的瓦盆泥罐努力撑住拱起的泥土,像是老婆婆干瘪的脸上挤出了满满的皱纹。在这萧条的冬意里,只剩棕榈树一脉一脉地绿波流转。
厚重的树干上缠着了粗糙的棕丝,用手触摸,在这冰寒的空气里,凉得没有一丝温度。不知是岁月带走了他的热切,还是他融合了冬日平静而严厉的气息,拒绝这夕阳仅留的一丝温存,那傲然的模样已倒带不回那时离离摆动的青涩。
矮墙上弯弯绕绕的牵牛花吹响了夏日的号角,粉色、紫色、红色的凤仙花次第开放。美人蕉轻轻摇摆婀娜的腰肢,风姿绰约。他静默着,只是舒展开细长的叶子在风中起伏,如同潮水涛涛涌起又落寞地退下。只在那一瞬间闪现出叶柄深处被笋衣包裹的如海珍珠般紧紧挨着的的金黄色的棕榈花。风过后,他又变得沉默,觉得自己安排错了凑热闹的时候,成了这一院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仰慕的那只高飞的孤雁,把所有对大地的眷恋,凝成一颗泪珠,放在最远最远的山泉边上。他努力地向上,渴求雨的滋润,汲取每一簇阳光。每长高一厘米,他总以为离云端更近了,那里会有人懂他的倔强。他不屑欣赏院中似打翻颜料的色彩,他无心顾及蚂蚁家族搬离时的绝望,他恨不得将自己连根拔起,逃离这座院落,另觅一处安好。
送走春的初生牛犊,夏的苍翠欲滴,秋的橙黄橘绿,他把流年刻在一圈一圈的年轮里。
“哎,都长这么高了啊,是要老咯!”他想弯下腰去,却发现已触不到她的发梢。他低下头,从岁月爬过这脸庞的褶皱里,依稀能辨出她曾经的美丽,却已不再有当年的风华。此刻她的眼神里仅剩迟暮的慈祥。她的脚步变得更缓了,更轻了,生怕打扰了这冬的眠想。满是皱纹的脸,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暖光,她抽动的嘴角大概是在咀嚼黄昏吧。低垂的眼睑,拉扯出柔和悲悯的线条。溜走的时光促催促着她的老去,也把大地的力量潜藏,把他倔强的梦想,把所有开花的力量都变成了扎根的坚韧,化作了年轮的荫凉。他终是庆幸自己的根已深深地扎入土壤,每一路大大小小的静脉都把大地的血液烙在身上,那里才是他的心脏。
“什么季节,你最惆怅,放下了忙乱的箩筐。大地茫茫,河水流淌,是什么人掌灯,把你照亮。”那深深的年轮里映着每一个花开花败的过往,离他最近的不是天,而是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