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老爸的”减肥风波”】
在我的家庭中,老爸因为大胃王这个响亮的名号“享誉天下”。然而,随着食量不断增加,老爸体重剧烈增加已经使我和妈妈伤透了脑筋,连吃减肥药、打减肥针这等妙招用在他身上也无一奏效。
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妈妈策划了好几天,才勉强想出一个万全之计。在前几天,妈妈花重金聘请了一位经过多番物色的“减肥好帮手”——跑步机,这时,工作完毕的爸爸回到家来,发现这台休型庞大的跑步机,便觉大事不妙,他赶紧在客厅里四处逃窜,撞翻了几张椅子。在一番折腾后,妈妈总算逮住老爸了,只见妈妈揪着老爸那对招风耳,撵到了跑步机旁边,老爸疼得直叫唤:“哎哟,疼呀!老婆大人,我跑就是了。”得到了老爸的承诺,妈妈才放心地把手松开了……
一个月后,喜新厌旧的老爸果断放弃了当初的承诺,说死也不跑了。于是,万全之主地中的A计划失败了。
后来,妈妈又不知从哪儿捞来一张天马健身馆的卡,希望老爸能去试一试。结果,到了那儿一看,老爸瞬间被健身馆里所有人的热情征服了,很快,老爸迷恋上了去健身馆,一个星期去两三次,几个月下来,老爸苗条了不少呢!
我十分庆幸,这个令人想炸脑仁的问题总算解决了。
【篇二:我的寒假生活】
寒假到了,大家都在享受美好的生活,我呢,仿佛进入了十八层地狱,被悲惨的鞭子一次次地拷打。
当别人沉浸于梦乡中,我却在灯光下攻克难题;当别人与电视共舞,我却被作业压得喘不过气来;当别人在公园里嬉戏,我却成了父母的仆人;当别人在旅游中潇洒,我却关在家中度日如年。
假设人生是一块石头,那我一定是扔在角落无人知晓、不见天日的那一块。放假之前,我还与同学滔滔不绝:“寒假怎么过?去哪旅游?压岁钱怎么用?”幻想着拥抱布达拉宫,数钱数得手抽筋。没承想,快乐的闹钟还没响起,妈妈的魔爪已经伸向了我:“童政,寒假作业写完了吗?老师布置的作文结束了吗?还有那课外书,翻开了没有?”天啊,这痛苦怎么这么快就来见我了!
剩下的日子可想而知,我只能在作业、作文、补课中“艰苦卓绝”地拼命,远离我的玩伴,远离我的自由,远离我的压岁钱。
大年夜迈着稳健的步伐来了,听着他的脚步声,我暗暗笑道:“看你老妈,总不能让我大年夜都没点甜蜜的生活吧!”
意想不到,我的老妈竟然脑仁一转,异想天下,带我去爬山。可怜的我啊,等了一年、盼了一年、想了一年的大年夜,居然要在山路上见我了。
吃完年夜饭,收拾完家务,我随妈妈动身了。刚刚上山,我的身子骨就吃不消了,气喘吁吁,汗如雨下!我向老妈求饶:“妈,休息会吧。”老妈不为所动,死活不同意,逼着我一步一步往上挪……终于到了山顶,看看自己,全身到处是被茅草割过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摸摸自己,双脚肌肉十分酸痛,好似跑了一次马拉松;问问自己,寒假的幸福,你在哪里?
下了山,我向老爸哭诉。老爸听了,笑了笑,他告诉我:“妈妈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你看这几天,你不是没有虚度光阴吗?身体也得到了锻炼,这不是好事吗?你应该感谢妈妈。”
听了他的话,我才恍然大悟。妈妈,谢谢你,我爱你。虽然这寒假与痛苦紧紧相连,但它是有意义的。
【篇三:有你们,真好】
花儿开了,要感谢阳光的恩惠,雨露的润泽;鸟儿飞了,要感谢母亲的哺育,风雨的磨练;我长大了,要感谢生活的困苦,你们的帮助。幸好,我有你们!
您的到来,如同一抹阳光,赶走我心头笼罩的阵阵乌云。
“这道题到底怎么写呀!”烦躁的火在脑仁里熊熊燃烧着,这一刻我感觉世界都对我充满恶意。“要不放弃吧!不就是一道题吗?”放弃的念头如脱缰的野马一下子窜上心头。
“不会吗?我来给你讲。”您的话如同二月清泉般,奇迹地冲走了我内心的浮躁。说着,您便极其细致地讲了起来。听着听着,我仿佛豁然开朗。您的微笑与鼓励,成为了我学习路上的动力。
我只想说:“感谢您,我的恩师!”
而你的到来,则如同一场及时雨,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我身边。
从小学到初中,大概有九年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大家分外好奇。那时,你是从别处转来的学生。课后,本就有些自来熟的我,便跑到了你的面前。“嘿,交个朋友吧!”于是我们真成为了朋友。
当我因家人责骂而躲在角落抽噎时,是你递给我纸巾,笨拙地说着安慰我的话;当我考试时铅笔无故失踪而暗暗着急时,是你递给我铅笔,然后又红着脸说自己刚好多了一根;当我比赛得奖时,是你高兴地蹦蹦跳,为我加油。无论是好的事,还是坏的事,你都一直在我身边。
我只想说:“谢谢你,我的朋友!”
我想感谢的人远不止这些。因为有你们,我不再迷茫;因为有你们,我不再失落;因为有你们,我不再孤独。有你们,真好!
人生路上,愿我们都能怀揣着一颗感恩的心,与幸福同行。
【篇四:头痛】
昨天中午,似乎感觉有点头晕,好容易迷迷糊糊地强撑了一个下午,等到傍晚放学一回家,我扔下书包就瘫倒在床上,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仁好像被谁不停地敲打着,头痛欲裂。
好多的作业还只字未动,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在一次次“砸脑”的痛感中昏昏入睡。
恍惚中,有小虫钻进了我的脑袋,贪婪地吸食着我的脑浆,不停地噬咬着……我被惊醒了,吓出了一身冷汗。强烈的痛感一次次直锥我的心,不得已,我只好推醒了妈妈。
妈妈强睁开惺忪的双眼:“怎么了?”
我似乎能听见我颤抖的声音:“头……头好疼……”
妈妈连忙问:“厉害吗?”回答妈妈的是我不知所措的哭声。这时,爸爸也闻声过来了,焦急地边摸我的额头和妈妈商量带我去医院急诊。
半夜三更,大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孤寂的路灯还未休息。爸爸和妈妈急匆匆地带着我找到了值班医生。
我躺在由三把椅子拼成的“床”上,刺眼的灯光让我更加感觉头晕目眩,一番问询,检查,医生建议先做个脑CT,验证是不是脑炎。
CT室里,面对这个庞大的怪物,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祈祷快点儿结束这项检查。我紧闭双眼,怪物机器不停地让我上下前后移动,我心里紧张极了,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猎物,要被它吞进肚子里……
——门终于打开了,我被缓缓地降下来,我逃也似的冲出CT室,感觉自己现在才像回到了人间。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脑CT无异常。医生诊断:头痛由感冒引起,需服氨酚黄那敏颗粒、鸡内金片。
我的天!原来只是感冒,我和爸爸妈妈都长出了一口气。
头,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篇五:母亲的手】
母亲的手,谈不上漂亮,但偏偏就是那么一双手,成了我的精神支柱。
记得那天上了一天的课,脑仁有些发疼,心里又憋了气,回去便与父亲闹了些矛盾,我不愿再与他争执,便一人回了房间。
门被轻轻推开了,我心知是母亲,却也不予理会,只是生着气,她见我这副模样,也不说什么,只叹了叹气,让我躺在床上。我照了她的话做并闭上了眼睛。
脸上有了熟悉的触感,她将手搭在我的眉头,一下一下地按着。她不爱留长指甲,所以当指腹触到皮肤上时,并不刺,只是被那些短而齐的指甲搔刮得有些痒。她控制着自己的力度,由于按的都在穴位上,酸酸的,却没有痛感。她一遍又一遍地从眉头按到眉梢,像在把那上面的伤痕全部抹平,她的手指从我的脸颊带过,自下而上地从两旁围住了我的脸,温暖自掌心传达,而我则像是被春天所包围,这深秋里的寒意一驱而散。她又将手绕至了我的颈后,这时我便仿佛被缓缓的流水流淌过全身的每一处,她像是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颈后的穴位,以往母亲为我按摩时,总爱在我耳边念叨着这是什么什么穴位,我多是不在听的,只是偶尔会留下些印象,这是风池吧,亦或是风府,我又突然想起她与我说的那些她以前还在美容院为客人按摩时候的趣事,说她有次去南京给经理检查手法和技巧知识时差些忘词。我便把之前全部的不愉快都忘了,全身舒张到不一般的大,所有的悲伤、生气都在她的按揉下不自觉脱落。
她的手突然停滞了,我睁眼,却无奈于近视度数过深而看不清她的脸,这时她却哽咽着声对我说:“你不要怪你父亲,他是当真了为你好的。”继而又顿了顿好像怕我会生气似的,手缩了缩,却在看见我并不生气后接道:“我也会去说说你爸,但……”她的声音又颤抖起来,待深呼吸几下后便又与我交代着少顶撞父亲之类的话。她一边说,一边捏着我的耳垂,像是个习惯性的动作。我乐呵着笑,觉得自己的耳垂像个面团。她似是见我分心,并不认真听她讲话,便也就打消了继续讲的念头,却像是为了给我一个惩罚似的,使劲地掐了一把耳垂,不疼,但我却偏偏叫唤出声,怪她不小心,她明知我是装的,却还是在耳朵旁吹了几口气,再认认真真地轻轻捏几下,我被逗地直笑,再加上她朝我耳朵里吹的那几口气,便笑了好一阵子,直到感觉到她不再悲伤时,才止住了。
……
就是那一双手,母亲的手,融化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