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童年的趣事】
我现在已经是五年级的学生了,我经常我坐在楼梯台阶上仰望着夜晚的天空,回想着童年的趣事。想啊想,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有一件到现在我仍记忆犹新,令我十分难忘。
这件事发生在我五六岁的时候,那天我和老舅一起去田地里烤地瓜。因为当时是冬天,庄稼地中只剩下些干巴巴没人要的庄稼秆,我们不用担心因为弄坏了别人的庄稼而被责骂驱赶。我们先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用带来的小铲子挖了个小坑,然后找来一些土块,老舅说这样烤出来的地瓜原汁原味,也算是落叶归根,重回归宿吧!然后我们将地瓜放了进去,这些地瓜可是姥姥自己种的,是用姥姥的汗水灌溉的。然后,我找来一些干巴巴的庄稼杆,正好可以当柴火用。我拿打火机把柴火点燃了,点燃的柴火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天真的我竟然随着这声音跳起舞来,这“噼哩啪啦”的“歌声”为我们寂寞的时光增添了无限乐趣。
两分钟后,年幼无知的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地瓜挑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咬了一口,“哎呀!”我快要掉的门牙被这地瓜扯断了,我并没有哭,而是挖了个小坑,把牙埋了进去,然后浇了些水,期待能长出牙树来。
不一会儿,老舅看见了我口中的黑洞,问:“你的牙怎么回事啊?”我向老舅说明了事情的经过,由于牙齿漏风,把老舅说成了老秀,老舅听完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我将地瓜又放了回去,一直蹲在小坑前等待地瓜烤熟。忽然,一阵风吹来,把小坑里的火灰吹了起来,不偏不倚、一丝不剩地全吹到了我的脸上。此时的我,脸上一片漆黑,就像一个非洲的土著人一样。一个小时后,地瓜烤熟了,我将地瓜从火灰堆里挑了出来,把皮儿剥了,拿在手中。可是地瓜太热了,我不得不用两只手交替着拿,那动作滑稽极了,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接球一样。我心想,地瓜一定很好吃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咬了一口,味道甜丝丝的,心里美滋滋的。
现在,和老舅一起在田地里烤地瓜的事还时常浮现在眼前,可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么天真烂漫了。哎!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篇二:不变的那份爱】
那年的冬天,天下着大雪,我从学校回家一个人孤独的走着,雪花打在了我的脸上,那寒冷和孤独接踵而来,看着雪花慢慢地孤寂的飘着,勾起我淡淡的思绪,心里想:“奶奶,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走着,背后的雪地里只留下那一行雪印,我忍着寒冷,心里想:“奶奶现在在家里一定很舒服吧?”
终于到了家,看着奶奶在门口等我,笑着对我说:“你回来了。”我心想:“你是在嘲笑我冻得像一只小狗吧。”奶奶说:“热水在脸盆里,快去洗一洗。”于是我就去洗一下,虽然水很热,但是不能驱走我心中的寒意。于是奶奶就生起了火,她叫我去烤火,奶奶说:“烤烤火很舒服。”我先是不领情,最后被奶奶三拉五扯的,我还是去了。烤烤真舒服啊,正陶醉在温暖当中,火熄了,打破了这温暖的气氛。于是,奶奶用嘴去吹,火灰连着小火星也被吹了起来,打在我的脸上。奶奶见状非常着急,她的腿原本很不方便,看到火灰吹到了我的脸上,她大步流星的跑到脸盆旁边,把刚才热水泡过的毛巾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擦。她轻轻的说:“你没事吧,都怪我刚才不小心。”“是的是的,你总是不小心。”我严厉的说,奶奶再也没有说什么了,从她的眼神里我仿佛看见了她知道我对她有意见,可她什么也没有说,自己蹒跚的去了厨房。
过了几年,奶奶去世了,她临终前把我叫到她的床前说:“你是不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我亲切的说:“奶奶,没有啊。”她说:“没有就好。”她把当年的事跟我说了,我才真正知道奶奶一直都是对我好的。其实那一天她不是嘲笑我,而是看到我回来了感动欣喜,她不是不去接我,而是她那天生病了,而且非常严重。我感到非常自责,奶奶对我说完就咽气了。
奶奶去世了,那份爱始终可以在梦中感受到。时间在变,那份爱永远刻在时间的年轮里。
【篇三:忆家乡】
我好想回老家,因为那里有我熟悉的生活和亲人,特别是和我差不多大的两个姐姐。
寒假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去了。我看到了文文姐姐和弯弯姐姐。我们三个只要一见面就粘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老家房子是三层高的楼,顶楼的前半是平顶,我们就站在上面四处瞭望。看见远远的地方有大山,山上有茂密的森林,听外公说山上还有神仙,森林里还有大灰狼。那就是我每天早晨醒来,透过窗户看见的朦朦胧胧的大山。白天她像穿着白纱裙的仙女;到了晚上,很安静,大灰狼的叫声常常会传进我的梦里。房子左边有一片竹林,也是鸡群和小鸟的乐园。站着向下看,翠绿的竹叶上停着几只斑鸠和麻雀。鸡群在下面的竹林里哼哼唱唱,鸡窝里还蹲着要下蛋的母鸡。
顶楼的后半是熏肉房,房上盖着青瓦,总会冒着烟。走进去,一块块白里透红的腊肉掉在半空,下面燃着火,冒着白烟。姐姐们就在那红色火灰里烤土豆。不一会儿两个姐姐就把剥好皮的土豆递到我手里,好香好香。
不知不觉,寒假就结束了,那山,那竹林,那熏肉,那烤土豆的味道,我只能下次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