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枣树下的童年】
枝繁叶茂的枣树,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棵结果的树,而它却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是我童年生活中最美的记忆。
每当有空时,我总搬来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在树下休息。微风习来,枣树满枝的繁叶轻轻晃动,沙沙作响。我总在这“沙沙”中安然睡去。或端来一盘瓜果,品尝果肉的甜美。透过叶缝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仿佛置身于阳光,枣树的怀抱中。
秋天,是我最喜爱的季节。因为枣树上的枣子熟了。我不敢像男孩子一样,爬到枣树上摘枣子,只敢用竹竿在树下打枣子吃。不一会儿,便打满了一篮的枣子。拣起一颗,塞进嘴里。枣肉沙沙的,甜甜的,就像一颗蜜糖似得吃完了枣肉,也不舍将枣核吐掉,就这样含在嘴里。将篮子提在手上,那么多枣子,让别人可羡慕坏了。不过,我可是个大方的人,每个伙伴送个十颗,看小伙伴们那高兴的笑容,我也高兴的笑了。
其实,这枣树也让我吃过不少苦头,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荡秋千了。便央求着爸爸在枣树上也装一个,秋千装好了,我便常坐在那秋千上吃枣子,荡秋千。有一回,我正荡的高兴呢,谁知,那挂着绳子的枝条忽然断了,害得我一不留神,摔到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半天晃不过神儿来。打那以后,我就再不敢荡秋千了,总担心那拴着的杆子会掉下来,又摔一个大跟头。况且那杆子是铁做的,万一砸到头上,那可就完了。
小时候,每当外婆来我家,我就高兴坏了,因为外婆手巧哇!总把枣儿变着做:蜜枣,枣糕、红枣汤……吃得我心满意足。并且百吃不厌啊,那时,我便沉浸在满是枣甜的快乐时光中了。
岁月悠悠,我长大了,而枣树却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了,可我心中却难以忘记,那棵枝繁叶茂的枣树。
【篇二:故乡的笛】
大抵从我记事以来,耳边一直萦绕着那清远,而又绵长的笛声。好似母亲的手轻抚着我入睡,身边的孩童都会吹一些断断续续的曲子了。我也有那样一支笛,一直放在书桌的的笔筒里,翠绿色的笛身,充盈着明亮的光泽,修长且笔直的笛身上分布着几个微微大的圆孔。尾端是一节白玉,好似一位清透的佳人,还悬挂一个赋有意义的中国结,我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书桌上就有了。妈妈说那是信物,是闪烁在我梦中的影子,是来自故乡的梦。
追寻着这样的梦,我越发渴望悠扬的笛声是我口中响起。看见俊男靓女们整天拿起笛子潇洒若仙宛转缠绵,我羡慕不已。便央求着妈妈教我,初次吹笛,凌乱刺耳的笛声竟也感觉有了丝竹悦耳之声,长的谱子是那样的神秘。拿着这清秀生香的笛子,料想它定是异常珍贵,也生怕亵渎了它。常觉那些隐居逸士,着一身长袍,在茶海竹林中吹起笛来,那绵长的笛声也是带着一股儒雅的清香。那笛声有的醇厚,好似一杯甘甜的美酒;有的清远,好似风吹山林不绝于耳。不掺一丝俗气。
它的身后代表的也一定是那些清雅的人士,有时被讥讽亦或嘲笑倒也不与那些俗子计较了罢。我倒也欣赏这种气质,一种超然度外的洒脱。我爱它的清香,我爱它的绵柔,我爱吹起它来仙逸尘凡的气质。生活无形,竹笛有形,形形相应,虚实相生。它,舒畅,浑厚,圆润,属于我自己。
早在古代,梅、兰、竹、菊就被喻为“四君子”,我现在看来倒也不为过。那令我日夜心念念的笛声竟是竹子所发出的,只对那竹情有独钟。竹用它的包容给笛子带来了生命,竹用它的气节给笛子带来了活力。中国魅力悠久的文化倒也恰似它清远的笛声,而你所喜爱的某样物品也造就了你的某样气质。我想,我定是那样洒脱的人。而坠在尾端的中国结也同样意义非凡,那是姥姥生前最爱编的结,她说:“挂在上头好啊,能消灾避难。”这也是一种信仰了,中国结是极富有韵义的物品,它所蕴含的是一种浑厚的民族精神,红红火火的生活状态。隐藏着它背后的是中华魂。笛子与它,倒也不失为绝佳的组合。两者合二为一,不显得突兀反是相得益彰。恰好地融合了两者的长处,促成一种旷世绝伦的美。
我爱它清雅的美,也要学它身上儒雅的品质。我会将它更好地传承与发扬,因为它身上寄托着我太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