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给老师来评分】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看着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的老师,我的内心压抑不住的激动,竟然让我给老师评分,要知道我们学校可是人才辈出啊!
闫老师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是他带着我进入了初中的大门,给于了我自信。
上闫老师的课,教室里悄无声息,如果谁想捣乱,可就要小心了——闫老师的一记粉笔,足以让你领教“没有血的伤害”。有时课上到一半,便开始跑题了,通常一个“言归正传”之后,便下课了。因为他时常讲课的时候突然发怒,所以便有了一个绰号“老严”。
别看他平时很严厉,可他不仅教书育人,还会给我们讲人生道理,他给我们总结了几条人生经验,告诫我们:切莫抽烟喝酒,切莫上课捣乱,如果违反,迎接你的,将会是一本班级记录本和家长。老严聊起军事,也是两眼放光,侃侃而谈,由朝鲜半岛谈到萨德,再谈到当今局面,再咬牙切齿的鄙视日本,大有“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情壮志,使得我们这些听众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奔赴战场为国争光。总的来说,老闫的话,经典;老闫的粉笔头,厉害;老闫的人,个性!
谈到老闫,不得不再说说语文兰老师。兰老师也是一位教龄二十多年的名师,上课时,兰老师经常一句古诗脱口而出。让同学们抓狂的语文阅读,经她一点拨,便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兰老师上有老,下有小,还要教育我们,经常为了工作,连自己的女儿都顾不上接送,试问这样的爱岗敬业,无私奉献的老师能不桃李满天下吗?
我认为,只要老师爱岗敬业,“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便一定是一位名师,像这样的老师,有什么理由不给他们满分呢?
【篇二:那天,阳光正好】
真是讨厌的阳光!
我抬头望向蓝如用湖水的监天与那火辣辣的太阳,心中狠狠咒骂道。
眼睛因为在高温下暴晒而开始有些发虚,然而今天我不走运地碰到了“老严”的体育课——我是我给她取的外号。要跑吗?四百五十米哦。请假?只会被骂吧。心虚的我直接跳过与老师请假这一选项,选择赌一赌。
“跑!”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我们开启了一场小学生间的“非洲大草原追逐赛”,“快点快点!”“老严”嘶吼着,仿佛在赶着一群待宰的羔羊。快点,快点!我的大脑里嘶吼着,我的腿便也就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难而我的手臂却还是以刚才的速度摆动。不对!我慌了神,手和脚突然的不协调与被汗水浸湿的双眼,让我的神经一再崩盘,耳朵一阵嗡嗡的杂音闪过,又回旋……
完蛋!“咚!”我一下子以一个极为狼狈的姿势砸在跑道上,半天也没有起来的意思,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聊一般。嗯,应该是中暑了吧。在心中想着。
“起来!傻子!一边坐着去!”把我从幻境拉回现实的是“老严”的臭骂。我缓缓爬起来,用袖子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坐在一边的瓷砖上。
抬头看看空中的烈日,又热了一点呢,真讨厌啊。
呆呆的坐到下课,正准备起身,一个人摸索着回教室。这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你没事吧!”我慵懒地转过头,抹一把汗——哦,是她呀!
她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女孩,平时我也不怎么与她说话,今天她是怎么了?
“没事。”我不想再在此如此烈的太阳下多说一个字。“不是吧!脸红的跟什么似的,给你。”她变戏法似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小袋冰棒,拆开,从两根中分开一根塞在我手上,我“嗯”了一声,大口地咬下来一块,又因为太冰而“呼呼”地哈着气。“哈哈哈……”,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刚不满地望着她,嘴中不望咀嚼着。不知怎么的,刚刚那么毒的太阳,好像收敛了一些呢。我如饥似渴地舔祇着这唯一的水源,问:“你干嘛请我吃这个?我们好像也不是那么要好。”“哦”她淡淡地回答,认真地告诉我:“我哥哥说心灵所需的关怀很重要呀!你都没人和你一起玩,老师还骂你。”我十分敷衍地应付着,心中却感慨万千,阳光原来的毒辣也全然消失,只剩下春光般温暖,阳光正好呢。
“回教室吧”。“哦”,我哥还说,“即使是陌生人,我们也要做他人的小太阳……”
暖暖的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有些热。有些热吗?心里是热嘛。
反正我认为正好。
真是正好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