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总有属于我的季节】
穹顶之下,悬挂着一只残破的茧,隐藏着一只卑微虫。原野的狂风吓倒了它吗?是那如火的骄阳逼退了它吗?不是的,是它在等待,等待属于它的季节。
我缩蜷在房间的角落里,阴着一张脸,血红布满了黑白的眼睛,样子有点骇人。
快到除夕了,年味儿已经无声地蔓延开,隐隐还能听见鞭炮声。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空气中弥漫着的喜气被那扇狭小的门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不必说同学轻蔑的笑容,也不必说父母的斥责,单是那糟糕的成绩就将我内心的那道防线彻底地击溃了。
楼底下有一群孩童的嬉戏,声音尖锐又刺耳,我感到一阵厌烦用手将耳朵堵住,声音却透过指缝钻了进来。
“真烦那!”
我小声地骂了一句,索性把窗户关上。
蒙了尘的玻璃映不出万家灯火,我随手擦了一下,却被钉住了。窗户上映着一个很难看的人脸,双目通红,头发蓬乱,皮肤因为时而暴胖时而暴瘦变得松松垮垮。
“怎么会?”我吃惊地瞪着眼不敢相信得盯着自己玻璃上的脸。“我都把自己弄成什么样?我一遍又一遍的审视着自己,不可能,我不会这样的。
床头挂着老大一横幅:我是主角,我还不能死。一次和发小的通话中,当她向我抱怨成绩不好时,我清晰地记得我这么安慰过她。你能让别人重拾信心,难道自己还没勇气挺过这一关?当别人在努力时,你在干什么?在家长前面做做样子就算刻苦了?我想,我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或许现在我仍是一只不起眼的虫,但我依然在坚持,在努力,在等待。我要等待,等待梦的翅膀落在我的双肩,让我展翅高飞。我要坚持,不论暴风骤雨,待到雨过天晴时,总有属于我的季节。
【篇二:那么远那么近】
一次放学之后,妈妈停好车,准备同我一起上楼,可这时接到了爸爸的来电,让妈妈去接他。
妈妈只好又钻回车里,走之前还问了我是否带了钥匙,我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爬到楼上,摸了摸放钥匙的口袋,钥匙竟不翼而飞,我这才想起昨晚没把钥匙放书包里,我只好自认倒霉。
在这种困境下,我心中的无聊与寂寞相互发生着化学反应,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我突然想到了对门的人家,可我们两家虽为对门,但平时难得见面。这时敲开他家门显得很突兀,反复思索我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我靠在墙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家却被一堵厚实如墙的门隔开。我听到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我又惊又喜,难不成他们已经回来了,脚步声渐大,我的期望也随之变大。
当来人进入我的视野中时,我失望了,爸妈还没回来。一个我素不相识的女人走了上来,她正低头看她的手机,也许是察觉楼梯上有人,她抬起头,看见一个人站在楼道上。
她小心谨慎地看了我几眼,脚步放急了许多,从我身旁经过时,她用她狐疑的目光时不时瞅我几眼,她打开皮包,从里面把钥匙抽出,或许是一丝慌乱,钥匙几次都撞在门上。打开门,她慌乱地走进家,随手“呯”将门带上。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又想到了暑假回奶奶家时,一次是奶奶带我到田埂上,我觉得没意思,便跑回了家,爷爷被几个棋友约去下棋,没人替我开门。隔壁家的奶奶从田埂上回来,见我的窘迫样,便笑着招呼我去她家玩玩。
虽然隔壁的奶奶与我不太熟悉,但她却能诚心诚意的招待我,我们是如此远但又如此近。
邻居与我们虽互为邻居,但我们之间却存在这一堵墙,将我们分开,我们是那么近又那么远。
城市发展我们的文明,又使得人们互不信任,让邻居们是那么近又是那么远,希望以后人们能改变思想,不要那么近又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