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奇葩同学】
每个班都有各种学生,造就了精彩的班级,总以为本班级是自己上过的班级中最精彩的,结果才发现一年比一年精彩。
调皮王
我们班的郭同学前段时间把自己的头埋到帽子里,就连以“严”出名的教数学的刘老师来了也不摘,把本来不大的头衬得更小了。上体育课时终于摘下来了,又因吃口香糖被罚跑操场,我们看到他把口香糖吐到垃圾桶后,手中又拿着一张空空的糖纸,然后丢到身后,不出五分钟,又被老师抓住了,这次是“人赃俱获”,一整盒糖都被没收了,他吐掉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粒塞到嘴里……
吹牛王
班里还有一个王同学吹牛天下第一,整天以朕自喻,还嚷嚷着说哈弗已经预定他了,麻省理工已经录取他了,就等他上完高中,还说自己的目标就是成为最年轻的博士生。但事实却是成绩不理想,因为作业没完成被罚蹲着,还看一本大部头的书。
睡神
说起睡神刘同学,比睡觉,她当第二,没人敢当第一,虽说是个女生,但吃的膘肥体壮,一身赘肉,整天趴在最后一排睡觉,我老同桌是班里的书记,从他桌子上的组情汇报上就写满了刘同学因为作业原因以及坐地上吃东西睡觉等。前几天老师让她站到墙边,居然她还睡,老师特无奈:“下午同学要打起精神,谁睡了组长要监督好,刘同学除外。”
最后给大家说说胆大者张同学,他有时把手机塞到扫把里充电。有一次下课时,他突然站起来大喊:“有谁的手机在这里开热点了,密码给我说说。”
我们班的同学一起时间长了,说话也异口同声,当各科老师、值班老师来问:“你们班就这么穷吗?连个表都买不起,别的班已经买监控了”。的确,我们在某班里见过监控。我们就一起回答:“奖状太多了,放不下”。我们班一直很优秀,几次考试,我们班除了一张二等奖,其他全是第一名,各科前六名都有奖,班后面全是奖状。
奇葩的同学,自豪的班级,感谢精彩的八年级时光。
【篇二:起风了】
我回了趟老家。
我家附近有两片林子,一片是竹林,在屋前;另一片也是竹林,在屋后。屋后那片夹杂了些许其他树,大多见着眼熟,但也叫不上名来。我已是许久没在故乡长住,一切事物竟显得陌生了。头一下午在家里转悠,看看墙上的贴纸又掉了许多;瞧瞧屋角的蛛网也密了些;翻翻架子上的旧书是否遗漏。带着一身灰尘倒在床上,只觉莫名心静,耳畔传来风吹过竹林的声音,兀地怅然若失。仿佛记起了什么,猛然起身,出门,直奔屋后而去。
驻足,张望,骤停。目光所及,是一处斜坡有几枝树扎根其上,那是一方乐园。几年前的下午阳光,在这里,有几个孩子。或占一枝树作“家”,也有两三人占一枝较粗大的。有胆大者向那枝头挪了挪,猛地下沉,慌忙抱住旁边的竹干。尖叫,泪水。手又抱不稳,顺着竹干便下滑,叫声刺痛耳膜,其余人早已吓得呆住,只盯着他,却见他落地后,便静了。空气凝固了几秒。他从满脸泪中挤出一个笑脸道:“吓死我了。”于是大家都笑了,却忘了先前惊慌。一个个走上枝头,抱着竹干,双脚一缩。“咻——”这是耳边的风声,“啊——”说不清是开心还是惊吓的叫声。触及到地面,拍着心口笑着。
或在竹干上刻字,源于无意发现的“神秘字迹”——在一根老斑竹上,白花花的被刻着一个“曾经”的字样。觉着有趣或是崇拜吧,几个孩子都毫不吝啬地留下了“笔墨”。后来得知那残缺的字迹是十年前的另一群孩子留下的。两代人的笑声,存留在这个乐园。
自打毕业起,几个孩子都远离了故土,一年也难碰上一回。再见时,都已不是当年那番滋味,交谈也带些较量的意味了。笑也不是那年纯真,虽一如既往灿烂,却品不出那时的开怀。也就一个瞬间,就都长大了。生活总在你准备好之前给你迎头一击,当你向他正视时,他已悄然说了再见。但愿人生路上,有人陪伴出发,陪你过关。
吐出一口浊气,眼前还是那出斜坡,有几枝断掉的树扎根其上。笑了笑,低下头,走了。若有所思,若有所失。只有刚起的风吹过竹梢,弄出阵阵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