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水】
水是什么?这个问题很简单,我想很多人都会回答——
水是生命之源、水对于我们而言不可缺失、水在我们生命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嗯,大家都是那么说的。可是对于我而言,我对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水对于我来说,只有大运河中遥不可及的水,再者就是日常生活中每天都会见到的白开水,自来水。
可是在那一天,我却见到了不一样的水——是一个小区内喷泉的水。虽然只是一个小喷泉,可是却让我对水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上周六,我们刚刚结束了期中考试,我约了班长和老崔一起出去玩,疯了一天之后又去班长家集合,在班长家的小区花园里有一个小喷泉,正好赶上了喷泉开始的时候——我看到一支支水柱矗起来,一朵朵水花喷出,水柱被LED灯炫成各种颜色,啊!原来许是可以有颜色、可以有形状的;我听到水打在地上“啪啪”作响,啊!原来水是可以有声音的;我伸出手去触摸它,虽已是深秋,瞌睡画过手,带来的却是一种冰凉却不刺骨的触感,流动的深秋的气息,这一刻,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水吗?
我对水的印象,在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变得有声音、有触感、变化无穷……我被这水牢牢的吸引了视线,我不禁想到:如果我身处于的是满是水污染或是水干旱的世界,那么这水,还会存在吗?
肯定是不会的。水是世界给的礼物,把别人送的礼物破坏掉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作为青少年,也作为人类的一员,保护水资源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想守护这份礼物。
【篇二:我的外号】
我升入初中后,就有了许多外号。这些外号几乎都是看着面善实际心肠恶毒的“人面兽”给我起的。
我的第一个外号——黄鼠狼。可能是因为我的头发又黄又细的缘故,让他们有了发挥的余地。并且,有人还将这个外号通过思想报告的形式公之于众,从此很多人都管我叫黄鼠狼。我很生气,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只能用“谣言止于智者”安慰自己,保持正念不能因此影响了学习。时间一长,我也就习惯了这个外号。
我的第二个外号是程万鑫给我起的,他说我是卖死鱼的。他还诅咒我一辈子就犹如死鱼一般翻不了身。我以牙还牙,说他是食堂盛饭的,我诅咒他乘做万元轮椅去井里淘金,左手拿个小铁锹,右手拿个塑料筲,愣是啥也没淘到。
在食堂里,“老宴头”对我说:“你这七年级小孩怎么上八年级这儿排队了!”我回答道:“我要是七年级学生,你就是幼儿园大班刚毕业。再看你那脑型,就像一个黑土豆,是你妈从黑龙江捡来的吧!你个小还很黑,看像一堆煤。你如果在《植物大战僵尸》中,就是一个植物中最厉害的,还是最丑的僵王。人家吐豆,你放屁,人家几个豆打死一个,你是一屁干死一个排啊!并且,你还很贱,只要五个阳光,就可以买你这个黑龙江黑土豆子,买你还真实惠。我可以把你当土豆炒一盘去喂猪,也可以把你推荐给那些钢笔水用完的人,把你放在水中,即可成为百分百纯黑钢笔水了。”老晏头被我整得无话可说,只是呲着牙朝我笑。
老崔是最可恶的,他给我起的外号是花狸棒子。我开始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知道,花狸棒子也是黄鼠狼的一种。我真也没招了,老崔全身只有两个优点,一个是耍贱,另一个是会搞笑。老崔这个贱货竟然给我起了这么搞笑的外号。这里我也要说说老崔,老崔你成天就知道个吃,全身都是猪油啊!那天老崔给我们讲了个笑话,说一只藏獒和一只没毛的狗PK,结果没毛的狗赢了,獒的主人问狗的主人:“你养的这是什么狗?”狗的主人告诉他说:“我记得它没掉毛之前叫狮子。”哇塞,老崔你讲的这也叫笑话?老崔你记着,你再敢给我起外号,我就让你变成一只没毛的狗。
还有小宝,他没有给我起外号,但我也要说一说他。班中有许多人都叫他黑驴,我也有时叫他黑驴。他有驴的一个特点——尥蹶子。就在今天第二节下课,我在小宝后面走着,小宝冷不防给了我一脚,幸亏我躲得快,要不非断子绝孙不可。小宝啊,黑驴这个外号还真对得起你。
外号,是对一个人的特殊称号,取乐而已,我要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千万不能太过分了!”
【篇三:毕业了】
在小学的最后一天,我们先举行了毕业典礼,然后便是班级里的一个小仪式。
仪式的内容很简单,每个同学上台发言罢了,最后是班主任和生活老师发言。
大家都翻着手里的毕业纪念册,却没有愿意去发言的。老师心里都明白,家长们心里也都摸得门儿清,我们只是不愿面对毕业了的现实罢。
这时,我们六十多岁的班主任说:“我先说吧!看看你们男生磨磨叽叽的成个什么样子!”“咳!”老崔清咳一声,开始了!“想当年,我在张家口二中的时候,可是送走了好几届毕业生,他们都考得挺好!尤其是那个XXX,他在北京四中呢!你们都得努力啊!那个谁,其实你是很有潜力的,只要你上课不玩你那个手了,你肯定能追上XXX!想当年,我在张家口二中的时候,我们班里就有个……”
听着老师的“想当年,我在张家口二中的时候!”就想起了我们的语文课。我们的语文课从不讲语文,而是打开课件,让大家翻开语文书,说好的检查预习结果检查到张家口二中去了。
有一次,我们讲《黑孩子罗伯特》,本来先讲背景,讲着讲着便从黑人受歧视讲到老崔小时候以做板报的名义晚回家在马路边上学习。然后又戏剧性地向我们展示了她在张家口二中当校长时发表在报纸上的文章。许多同学惊叹于老师竟没把报纸弄丢。老师听后说:“我那儿还有几十年前文化大革命时的毛泽东语录呢!”老崔翻翻找找,还把她和她老伴儿的结婚证和独生子女证翻出来给我们看……
老崔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不禁留恋,以后还能听到张家口二中吗?
紧接着是我们的生活老师陈玉娇发言,我们之前还因为她的名字和叫我们起床的方式调侃过她好几回。一个周一的早上,我和下铺的同学睡的正香,突然“梆梆梆”拍门的声音从楼道里传进宿舍,原来是陈老师和二班的高老师正在用拖鞋拍门叫我们起床。下铺的同学不禁抱怨道:“叫我们起床就叫吧!用拖鞋拍什么门呀,还好她叫陈玉娇,不叫陈阿娇,不然真该好好研究一下刘彻的死因!”
校门未出,许多同学感慨道:“陈老师,再用拖鞋拍一次门吧!老崔,我们的《黑孩子罗伯特》还没讲完呢!对呀老崔,我们还想听张家口二中呢!”
唉,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