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母亲的手】
母亲的手并不漂亮,摸起来也并不舒服,但却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手。
在上中学前,都是母亲为我洗头。回味母亲轻轻抚弄我的头发的感觉,真是一种享受。
有一年冬天,吃完晚饭后,母亲开始给我洗头了。她装满一大盆水,把手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说:“刚好。”我弯下腰,母亲用水轻轻打湿我的头发,又挤了些洗发液在手上揉搓了几下再抹到我头上,说这样就不会让我感到冰凉。她仔仔细细地揉搓起来,生怕弄疼了我,动作很轻柔,像是春风拂过我的发丝,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母亲的手也偶有不小心触到我的额头和耳朵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手上的老茧越发硬了,甚至让我有些不舒服。
打从我有记忆起,每当我有意或无意中表示出母亲的手粗糙时,总会听到父亲说:“当年,你妈妈的手可漂亮了!”可我很是疑惑,我怎么从不记得母亲有双漂亮的手呢。
母亲似乎有些累,腰有些酸了,她时不时要直下腰,调整一下姿势,可手上的动作仍然轻柔。母亲停止了揉搓,将手浸在清水里,洗去了手上的泡沫,不经意间我又看到了那块深深的黑疤……
记得我有一年生日,忙里忙外的母亲特意为我做了碗长寿面。我吃到了母亲亲手做的美味的面条,可母亲却不小心把滚烫的水倒在了手上……至今她手上还留着一块深深的黑疤。
母亲用水仔细地冲掉我头上的泡沫,从脖根到额头,从左耳到右耳,每一处都冲得干干净净。接着母亲擦了擦自己那双已不那么温润但依旧温暖的手,又用毛巾擦了擦我的头发,然后拿出吹风机帮我吹干。她左手拿着电吹风,右手抚弄着我的头发,从发根吹向发梢,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那么熟练。电吹风把我的脖根、耳根吹得暖暖的,一直暖到我的内心深处。趁妈妈给我扎头发的时候,我边把头绳递到她手上边说:“妈妈,你的手真漂亮。”妈妈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笑道:“小丫头,哄我开心啊!”
伴着母爱的温暖,我慢慢长大了,不再需要母亲帮忙洗头。但母亲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手上的老茧也越来越多,那块深深的黑疤也始终没有褪去。虽然母亲的手不再像以前一样白皙,但却成了我记忆中最温暖最美丽的手。我在心底对母亲说:“妈妈,女儿以后也会给你洗头……”
【篇二:脸上的疤】
看着镜中的自己,欣喜又无奈,普通的五官,普通的脸,拼凑在一起很帅,我很满意。但我有一点不满意,就是眼皮底下的黑疤。
那是调皮的后果,捣蛋的代价,当时的嗡嗡声和我的惨叫声至今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调皮捣蛋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年夏天,我与哥哥去公园游玩,游玩途中上了一次厕所,便知道了一个树上有马蜂窝——因为我看到那里有大大小小的马蜂进进出出。
当时我们就用地上的土块砸他,砸一下,马蜂就成群结队的出来一片,我们就往后撤。那时哥哥的胆子很大,他跑到树下,捡起了一根树枝,对着飞舞的马蜂乱挥。几十棍下去,马蜂就被打散了,甚至还有的被打落在地上。我也有眼力见的找瓶子,就这样,我们把手指般大小的马蜂给装进矿泉水瓶子里,拿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我俩就拿着瓶子狠命地摇晃,不一会,马蜂们就被摇晃死了,我们便取出了它,用筷子夹住它的头,细细观摩。
李二天,我们又来到了树下,还和先前的步骤一样,先用土块砸。没有想到,飞出来的马蜂们全都一窝蜂的往我脸上来。
“啊!”我一声惨叫,双手捂着剧痛的左脸,不巧的是,我竟然吧正在蛰我的马蜂捂到了脸上。“啊!”我又是一声惨叫,自己“啪”地一下打了自己的脸,脸红了,马蜂也走了。
回到家中,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脸肿的像茄子,红的像苹果。妈妈着急忙慌的跑去药店买了一瓶红花油,细细地擦在我的脸上。
由于疼痛,我不得不躺在床上。躺在床上时我就在想,我不会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