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划船比赛】
吃过午饭,我们去北海公园划船。
北海有电动船和脚踏船。我们一家三口挑选的是四人电动船。我和爸爸约定:我们先到湖对岸,再开回来。
我手握方向盘,时而前进,时而倒退,还会原地打转,大家都夸我的驾驶技术非常娴熟。很快,我们就到达湖对岸。
我正想掉头转弯开回去,爸爸喊道:“糕糕,你瞧,在我们的左手边有另一艘船在靠近。要不,我们跟他们来一场比赛吧,看谁先到对岸!”“好,没问题,有我这个高手在,肯定能赢!”
我对另一艘船上的“船老大”凯凯哥哥说:“凯凯哥哥,我打算和你来一场比赛,看谁先到对岸,输得人得请客哦。”“Ok!”
我们你追我赶,谁也不肯懈怠。前进,转弯,左转,右转,我不停地调整着船的方向。眼看胜利在向我招手。
“糕糕,加把劲,我们快到达目的地了。”说时迟,那时快,凯凯哥哥使出了绝招,瞬间加速,结果船身比我先前一步触碰到岸边。
虽然输了比赛,但我并不难过,因为在比赛中我们收获了欢声笑语。
【篇二:暖】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请我吃糕糕……”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候,外婆总是会唱歌哄我。每当哼起这首歌,心中激荡着专属童年,外婆予我独享的那份暖。
站在熟悉的路口,环望四周,远山依然巍峨,泉水依旧叮咚,而我,还是多年前的我吗?草木仍然郁郁葱葱,微风一如既往拂过耳畔,而我,还是多年前的我吗?
常言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于我看来,却应是人是物非。事物随着时间滴答不断变化着,而人心不会变质,亲情是永恒的风景,一如外婆在我心里撒下的暖。
那束着单马尾的小丫头,屁颠地跟在外婆身后,和外婆搬一把竹藤椅放在堂前,祖孙二人共享午后的悠闲惬意。外婆先坐到椅子上,再抱起小丫头。躺下时外婆常常不小心扭到腰,这可急坏了丫头,瞪大了眼睛,眉梢紧锁,一脸着急,外婆笑着,眼眯成一条缝,连声说没事儿没事儿,丫头这才扬了嘴角。
阳光透过窗照进屋子,照到身上,太阳将温暖以阳光的形式赠予大地,外婆则用心传递着她那甚于慈母的温暖。就这样靠在外婆肩上,哪怕并不坚实宽阔,沐浴着阳光,哪怕它轻微地让人无法感知它的力量。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偶尔哼起歌,哪怕一语不发,暖意也在悄无声息地传递着。
拿一把蒲扇,轻轻驱走夏日那凡俗的暖。扇面早已泛黄,甚至陈旧的有些脱线,还有大小不一的洞,丫头我时而调皮地透过洞眼张望着,好像洞里的世界有着什么特别之处。举着扇子的外婆的手,与扇子连成一色,苍老而失去了光泽。虎口处结满了或厚或浅的老茧,看上去硬硬的。手指侧边布满了伤痕,有冬天冻疮留下的疤,更多的是细长的刀疤,想必是切菜时的大意,有的新有的陈。但只要看到丫头吃着美味笑开花时,伤痛早已愈合,只在心里留下温暖的痕迹。
童年这个大舞台上,有着从不更换的布景与角色。丫头我在上面尽情奔跑,欢跳,肆然地哭了或笑了。外婆总在一旁面带笑意慈祥地看着我,一丝一点的暖意便在眼神交汇时不经意地传递着。
那亘古不变的布景——亲情,无论在得或失意时,它都常驻心间。或许快节奏的生活让人乱了脚步,偶尔一个错误的决定动摇了一生,有些痛苦如图钢筋插入水泥板无法拔除,但无论在何时,只要想起心中的布景,那份暖,我什么都不怕。
现在的我,好想回家去,路口右转,小屋及屋里的人可都还好?迎接我的想必是老外婆的拥抱,带着那份专属的暖。外婆,丫头爱您。
【篇三:蒸糕】
过年蒸糕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寓意着节节高,所以到快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忙着蒸糕,今年姑婆家也不例外,爷爷奶奶就带着我去姑婆家蒸糕。
只见爷爷奶奶和姑婆忙着收拾着蒸糕的配料:猪油、蜜枣,桂花,糯米粉,准备蒸糕!我长这么大,每年都能吃到奶奶做的美味红糖糕,但从没看到过奶奶是怎样蒸糕的。今年正好可以看一下。只见奶奶和姑婆先把糯米粉倒进竹匾里,在里面加上了红搪,蜜枣,桂花。再用勺子麻利地来回拌匀。奶奶告诉我:“这样蒸出来的糕既有蜜枣的甜味,又有桂花的香味,让人回味无穷。”我想:怪不得奶奶每年蒸的糕都好好吃,我总觉得吃不够。
接着,奶奶在大锅里放了一锅水,把锅盖盖上,让爷爷烧火。过了一会儿,满屋水汽,水烧开了。这时,奶奶先把蒸笼放在锅上让热气熏热,然后在蒸笼里放人已拌匀的糯米粉,双手在蒸笼里抚平,让一层的糯米粉先蒸一会,差不多的时候再放第二层第三层糯米粉,直到蒸满为止。奶奶一边忙着添加糯米粉,一边告诉我说:“这添加糯米粉很有讲究,不然的话,蒸出来的糕,有的地方生,有的地方熟,口味很不好。”奶奶还不停地关照爷爷把灶内的火烧得旺一点。不多久,一股糕香扑鼻而来,一笼又糯又香的红糖糕就蒸好了。奶奶还特地在红糖糕上用红枣摆了一个“福”字,又好看又好吃呀!
奶奶乐滋滋地把冒着热气的红糖糕糕递到家人的手里,嘴里不停地说着:“吃了红糖糕,生活一年更比一年好。”是啊,这一块块红糖糕不仅给我家带来了新年的喜气,更是寄托了奶奶对全家新年的美好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