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斑驳的作文

【篇一:记忆斑驳了颜色】

冬末春初,我与父亲一起去看望住在江南水边小镇上的小叔。我一边欣赏着江南鱼米之乡的美景,一边听着应景的音乐,享受着这“暖风熏得游人醉”。

一路上,我在脑海里拼命寻找,也没找出有关小叔的记忆。只有几个如梦般的场景从脑海闪过,但转瞬即逝。我有些后悔遗忘了这些褪了色的记忆。说起那小妹,我却记忆犹新。两年前我来时,小妹才五岁,整天拉着我的手跑来跑去,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为我介绍着。又或是抱着我的腿,流着口水嚷嚷着:“糖,吃糖……”

到了,小叔家到了!小叔跑出来迎接,我一愣,印象中的小叔英俊潇洒,着装时尚。而如今,已是春初,小叔却还穿着冬天的灰色绒毛衣,头发像鸡窝一样,下巴上青色的胡渣子已经冒出来,裤脚上泥巴星星点点……小叔上前握住父亲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小妹也从小叔身后闪出来,脸上稚气未脱,但明显已经长高了许多。她跑过来拉住我的手,一蹦一跳地往河边走。

岸边,垂柳依依,比记忆之中的高了许多,粗了许多。水波潋滟,远处的船娘摇着乌篷,唱着江南小调,而背后的青石板街,风韵秀柳又是那么相宜相称,宛如一幅浓妆淡抹的水墨画。两年前怎么没有发现如此风景?我汗颜,可能是小时太过贪玩,不懂得欣赏俗世美景吧!

抬头,阳光刺痛双眸,耳机里的音乐仍在播放着:“三月春花渐次醒,迢迢年华谁老去……”日子总是像指尖渡过的细沙,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那些往日的忧愁的误伤,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地逝去,而留下的欢乐和笑靥就在记忆深处历旧犹新。记忆,斑驳了颜色,那些褪了色哀伤的记忆将被焚烧,而那些快乐的记忆将铭刻心底,永不泯灭……

【篇二:梧桐树下的承诺】

钟鸣回荡着,撼不动深院里被簇拥的梧桐,只是掠过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涟漪。

——题记

和煦是九月的风独有的温柔,它托起细碎的树叶,盘旋翻飞,飘然铺满了斑驳的青石板路。它轻轻拂过这群懵懂的孩童们红润的双颊,相伴着进入学堂。我也欣然接受了它的温柔,迈入充满未知的校园生活。

我换过几次班,因而班主任也换过几次,记忆中他们不曾严厉待我,却有一人不同于其他。她是我读六年级时的班主任,长相温润,待我严于他人是因为我常常迟到。每次迟到,放学后我总要被单独留堂。听着窗外的嬉闹声,我将泪水硬挤出几滴,她只是瞥一眼,就继而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时不时下来查一下我的笔记。说实话,当时我对她讨厌极了,“怎么会摊上这么多事的老师呢?”心里不止一次想着。但再不满也得把落下的课和笔记补了,也得等到那句“下次别再迟到了”,我才能冲出教室,在操场上肆意挥洒汗水。

次年大暑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早早地来到学校,盘坐在梧桐下,独享这僻静的角落,整理着笔记。艳阳缓缓挪动着身子,层层树影斑驳着青石板路,路的尽头传来脚步声。我一抬头看见她沿着青石板路朝这边走来。我不作声地整理着笔记,不理会她的存在。她也不作声,只是坐在梧桐的另一面,细数着躯干的一道道轮回,悉数着凋零的落叶。

“我以后……不会再迟到了……”

风乍起,欲隐匿我的言语,沙沙作响,蚕食着我的心房。我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老师,我以后不会再迟到了!”

她终于转过脸,向我微笑着,将她眼中为数不多的温柔奖赏给我,继而用她写过无数板书的右手轻轻摩挲着我不自觉低下的头,只因她相信此乃我真挚的承诺。无言正好,微风不燥,毕竟关于迟到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我。

满地的落叶牵挂着师生的羁绊,时刻提醒着我珍惜一切。那漫长的燥热中也有专属于我的平静。只因心中有念,便奋笔疾书。从那天起,我谨记着与老师在梧桐树下的承诺,不再迟到,也不再被留堂。毕业典礼那天,我早早地在空荡荡的礼堂等候,我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领奖,她在台下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又想起那梧桐树下的承诺,不觉嘴角上扬。

古老的钟鸣回荡着,饯别了秋风与落叶。深院梧桐矗立依旧,早已不见当年树下承诺的身影,只是簇拥的叶子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篇三:家乡的梦,存在于斑驳岁月】

也许,生于这里,是天命如此,但我却心存感激,有幸一览,这无边的清新。——题记

山头独立,仿佛宇宙独有一人,看白裙飘飘,少女一人驻足痴望,心里春水般荡漾。她这一眼,看到的是深谷幽幽,更仿佛看过了那斑驳的岁月。

春,凝聚着梦想,一个个甜蜜的梦。

家乡的人们忙着插秧,年幼的她不懂得那忙碌的背影代表着什么,但她知道,那,寄托着一家人的希望。她爱极了春天的燕子,正如她爱极了“谁家新燕啄春泥”的生动;她爱极了那妩媚的杨柳,正如她爱极了“碧玉妆成一树高”的精致;她爱极了冰凉的山泉,正如她爱极了:“缓缓流到人间去”的洒脱。从小,家乡的人们就对她说:“像花儿一般去完成你的梦,我们的梦,即便一败涂地,也要有落花的洒脱。”那铿锵的话语牵引着她,渐渐地离开家乡,如风吹花朵一般,真的,去做那甜美的梦……

夏,诉说着离情,一声声含泪的道别。

那个夏天,小小的她要到县城去了,听奶奶说,每朵有理想的花儿都要到那儿,随着风,无法回头。奶奶最后一次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仿佛没听见她痛心的哭泣,只是拍打着她的背,牵引她的视线看向前方,她最后一次,看向,六年来,她眷恋的地方。她泪如泉涌,在眼中勾勒出那淡描的图画——她心中最美的图画。家乡的人们都来送她,那朴实的微笑,深深埋在她的心底。离别的味道,她是第一次品尝,酸酸的,一点点浇灭她幼稚的童真。她走了,带着她的梦走了,仿佛从未留下一个影子,倘若一条小河,平平荡荡地走了,自由的,沉寂的,没有快乐的声音……

秋,风吹着芦苇,一片片“沙沙”的黄波。

秋天,她出生的季节,听说,那时,红墙衰草上的夕阳快要落去,代表着她是黎明与夜晚的女儿,她一直坚信这美好的童话。她是上帝的宠儿,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宛如梦境的地方,后来,头脑聪明的她在学校占得一席之地。她过得很快乐,却没忘了那曾经的梦,因为那花儿般的梦不只属于她,也同样属于她故乡的人们。今天,人们插下的秧苗该收获了吧;今天,那屋檐上的燕子也该飞走了吧;今天,门前的桂花也该黄了吧,她总是这么想。她明白,家乡的人们也同样想着她,总有一天,她会实现那个梦,回到家乡,重拾曾经的美好。她同样明白,小小的女孩也该长大了……

冬,风吹起雪花朵朵,一阵阵荡漾的温柔。

四时悄悄的过去,童年也随之逝去。冰雪里的梅花点点绽放,偷偷飘落的白雪为她平添几分孤傲,她骄傲地站着,凝视那寂寥的大地,世人只见她的骄傲,却不见她的空虚寂寞。少女抬眼,透过玻璃凝望那一抹丹红,如同看到她自己的倒影,不免叹息,又回到属于她的课堂……

山头独立,仿佛宇宙独有一人,看白裙飘飘,少女一人驻足痴望,心里春水般荡漾。她眺望远方,那是她的家乡,风吹过如母亲般温柔,那是久违的清新。那永久的梦还存在着,那家乡人的梦,将带着她,像风带着花儿一样,飘去遥远的未来。她不会忘了那句话,即便一败涂地,也要有落花的洒脱。

“像花儿一般去完成你的梦,我们的梦,即便一败涂地,也要有落花的洒脱。”呵……

【篇四:斑驳的回忆】

家里的老屋要被拆了,因为它确实太老了,过了一个老屋该有的保质期,于是在那样一个普通的小村里都显得突兀。墙上坑坑洼洼的,用手指都能抠下点泥来。就是在这样的墙里面,我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六年。妈妈在它被拆之前回去了一次,把里面的东西理好,我很庆幸我和她一起回去了,有机会梳理一下我那零碎的回忆。

回忆这个东西,因为远,只能断断续续的,就像老屋的墙,因为泛潮,大块的白色脱落,斑驳的,远看似乎还完整,其实很多地方,都无法恢复。

前后门的门槛中间早已凹下去了,带着各种裂纹,边上的几级水泥台阶,也被雨水和泥浆洗礼得不成样。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站在门槛上面,喜欢站在上面后,比同龄人高几公分的小满足,然后带着这种小满足尽量踮着脚尖俯视他。门槛怕是那时候被我踩矮的吧。

表婶家的哥哥去参军要和我告别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站在后门的门槛上看着他,但发现还是需要仰头看他,便又强迫他蹲下,然后才开始听他说话。但是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去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像是警察,那时候也不知道警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觉得大概很厉害吧,就只是很高兴的点头,然后告诉他,回来的时候要教我武功,要帮我打欺负我的人。

现在还记得表哥那时候的反应,他本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眨着两只眼,听到后笑着半踮脚尖伸手想揉我的本就杂乱的头发,我习惯性地避开,然后伸出手反击,于是他就坐在了刚下雨积下的一滩水里,用能杀人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呢,从没反击成功过的我,带着各种得意神色,更努力的踮起脚尖,用欠扁眼神看着他。

厨房和卧室之间隔着那么大一个客厅,还有一条走廊,黑咕隆咚的走廊,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设计,甚至讨厌这样的设计。很多次早上醒来,听着诺大的空间就只有自己衣服间摩擦的窸窣声,总是恐惧地尽量不动,但很快又因为害怕死气沉沉的寂静,迅速打理好自己开门逃离。

记忆中,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某次醒来,出于对独处的惧怕,大声的喊着妈妈,声音那么大,几乎把自己耳膜整破了,甚至在停下来的时候,能听到各种嗡嗡声在耳边嘈杂地响着,不知道喊了多久,没有仍何回应。但是到后来,却又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了,无论怎样的张大嘴,试图喊出声音来,都没有用,哪怕是一点嘶哑的啊啊声也没有。于是那时似乎总能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人坐在床上,叫得歇斯底里,但画面却似乎被谁按了静音,只看得见张的大大的嘴巴,整个画面静得像是凝固了。

卧室里有通向阁楼的小梯子,上面布满了灰尘,像是静静立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小时候一直是不敢爬的,因为阁楼上是用来养蜜蜂的,也因为害怕爬的时候掉下来,但那次面对更有可能让我掉下来的古老的梯子,还是决定爬了,梯子不断发出吱吱声表示抗议。阁楼上的灰尘,是梯子上的几倍,每一步都能留下一个灰蒙蒙的脚印,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箱子,那个承载了我童年的箱子,我的玩具熊,我的小碎花帽子,我的小书包,边上还有掉了一个轮子的小三轮车,从那个轮子上可以看出我那时骑它骑得多疯狂,现在却把它们都留在了这里。很想把它们都带走好好珍藏,却发现因为屋顶漏雨,整个箱子都发霉了,于是完全失去了带走它们的心情。

小碎花帽子,事实上它并不是我的,是姑姑的比我大一岁女儿的,是作为我的我的战利品存在的。

那时候,我和姑姑的女儿是死对头,她没有姐姐的谦让,我没有妹妹的可爱,我们最多的是斗嘴。碎花帽子事件的原因,是我在一次面红耳赤的斗嘴中失败,躲在房间里关着门生闷气,而她却趁胜追击,去找爸爸说她要吃米糕。

爸爸并不知道我们刚发生的战斗,过来叫我从房间里拿点米糕出去,却无心地加了句“给你姐姐吃”,有了这句话,我怎可能乖乖地听话呢?爸爸见我没反应,就来敲门,并责备“我叫你都没听见啊”,这句话成了压到我理智的天平的最后一更稻草。

于是我开始哭,并且死死的抵住门,有什么用呢,爸爸轻轻的就推开了,看我哭得稀里哗啦,一脸的诧异,我却不管,又拼命地把他往房间外推,大哭大叫“她是谁啊,凭什么吃我的东西,你是他爸爸还是我爸爸啊,把她赶出去啊!”

巨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厨房里的姑姑,于是我就从她那里得到了她的新帽子作为安慰,然后我就很没羞地戴着帽子不断从她边上走来走去,尽管我知道她正因为帽子和她妈妈闹别扭。

厨房里早已是一团乱,墙角上的蜘蛛丝,锅子上的锈迹,都足以说明它的主人离开它有多久。但就是在这个一团乱的地方,儿时的我学会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文字。

那时候妈妈正在烧饭,我在边上闲得无聊,从灶里抽出一块木炭,开始在地上乱涂乱画,才刚入幼儿园的我,为了显示自己也是个有文化的人,尽我所能画了一个最像矩形的图案,又在里面横横竖竖的加了几笔,并要求妈妈鉴赏一下。其实当时都想到妈妈会有什么反应了,但没想到她是用惊喜的语气地感叹“好厉害啊,是一个‘母’字嘛,不过有一点不标准啊”,然后在边上写了一个标准的,当时的我,虽然已看出了两个符号的千差万别,当还是骄傲地享受这个赞叹。同时,还不太知道文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我,就死记硬背地把那个“母”字记了下来。

后来,很努力地想在蒙了一尘灰的地上,找出当年两个字的痕迹,却只是徒劳。

可是老屋终究还是要被拆了,远远的看过去,边上立着的都是白白的新刷好的房子,只有它灰蒙蒙地蹲在那。我想很久以前,当老屋还是新屋的时候,它也那么骄傲地挺立过吧。

妈妈说新房子可以由我来设计,她说我的房间,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可是,能弄成原来那个样子吗?

【篇五:路上】

我是骑车回家的。

阳光正好,微风轻轻起,拂着杨柳的辫梢,飘下一缕缕柔絮,像个顽皮的孩子,晃晃悠悠落在水中,却无人理睬。我骑着车,感受迎着面的风,染着绿色的风,夹着掀翻泥土气息的风。但这风中仿佛也有一丝不和谐的躁动。

我驶进那条往日带着斑驳铜锈气味旧巷子,那里大多数是一些被喧闹世俗遗忘的人。起手的是一个垃圾处理厂,里面有一个开叉车的,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他。是个老头,黑一半白一半,互相夹杂着——年龄大了。每次看见他,他总是重复着一个机械的动作,把垃圾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今天阳光好,他的额头上有粼光,好像粼光会动,从额头挪到他微笑的嘴角。微微抽动的嘴角,好像喃喃着他一分一角堆积的梦想。

随着墙的移动,这一幕也如胶片,匆匆地闪过了。

平矮的住宅区,一大片一大片的,阳光明媚依旧,却斑驳了旧日的红墙。这里拐角很多,每一个拐角不知道延伸往哪里,却总有一个目的吧。但总是有人在这里看似漫无目地行着。我见过一个老婆婆,身板瘦弱,像一片秋叶,想在狂风中的蜡烛,只是那么若有若无地活在世上似的。她蹬着三轮从路的那头过来,车上全是扁平的纸板。她就是这么漫无目的地骑,可在某个拐角她挤进去又出来,车上少了负担,也许她紧捂的口袋里又多了一份生活的快乐的希望。

车和人的影子渐渐拉长了,橘红转成暗红,又多一分寂寥。

在这落寞的深处,有多少人与夕阳共饮这一杯愁苦。

带着铜锈味,驶出了巷子。也许多久前,看得出来——这里也是一片喧嚣,而喧嚣过了却又是一片寂寥。喧嚣走远了,陪伴的人多了,又何时记得过这路边废墟中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们不需要引导人,一直在原地徘徊,却也不也是倔强地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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