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鲫鱼炖豆腐】
故乡靠海,盛产鱼虾。鲫鱼是最常见的海鲜。所以,鲫鱼很便宜,又很好吃,是道家常菜。
我最喜欢吃的是妈妈做的鲫鱼炖豆腐了。我们家有个习惯,每逢好日子,母亲就会整装待发,去菜市场买来鲫鱼和豆腐以及其他配料。买好菜,母亲总是要仔仔细细地把鱼洗净,刮去鳞片,再把豆腐切成丁。等到鲫鱼炖豆腐全部程序都完成了,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午饭时间到了,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妈妈亲手制作的鲫鱼炖豆腐,个个喜笑颜开。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鲫鱼肉,饱满的汤汁从牙缝中流出,给人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汤汁虽然浑浊,但也有几分清澈,暗色的鲫鱼,米白色的豆腐,翠绿色的香菜,在碗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闻一闻,一股鲫鱼汤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米白色的豆腐也有独特的味道,不甜也不咸,刚刚好,有一种清淡的滋味,又有一种浓郁的原味。喝一口汤汁,不甜不腻也不咸,一股香味在口齿间弥漫。
鲫鱼汤鲜美,但在苍南,我们有一种家乡独特的吃法。我们喜欢把鱼汤舀一勺浇在米饭上吃。再夹一块鱼肉,剃了大刺,蘸着鱼汤一口吃进去,再把小刺吐出来。而我喜欢把鲫鱼汤浇透米饭,拌在一起用勺子吃。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吃法,大人吃得老练,小孩吃得稚嫩。在家乡苍南,每个人都喜欢吃鱼。
我爱家乡,更爱家乡母亲做的鲫鱼炖豆腐!
【篇二:误会中也少不了母爱包容】
妈妈对于我和弟弟某种事情会选择包容对待,也是在某件事情的发生,才深深的明白这一切。
红彤彤的太阳落下山,弟弟也放学回来,下午的时候就接到爸爸来电晚上不回来吃饭。妈妈累了一天,准备简单的吃个晚餐。
妈妈要去做我和弟弟最爱吃的蛋炒饭,先把胡萝卜切成丁。我顿时站起来跟着妈妈去厨房。在菜谱上、手机里我们会知道做蛋炒饭都要放葱花才好吃。由于我不爱吃葱花,所以,家里没一次做蛋炒饭不会放葱花。妈妈有时候总劝我吃葱,但我就是喜欢不上。
有一次,妈妈做蛋炒饭,放了洋葱,我很不高兴,可又不好发作。吃了几口,便不再下筷。而妈妈又像打击我似的说道:“以后每次做蛋炒饭都要放葱花,”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妈妈有时候不说什么她就想不起来,我看着她切胡萝卜。有的菜放葱花特别好吃。到第二次妈妈又要炒菜,我觉得自己只是说一声,可心里又像求妈妈一样,为了自己而让喜欢吃葱的妈妈难为一次。但妈妈一点都不生气,很爽快答应。
妈妈把胡萝卜下锅后,而我去看新闻。我忽然想起来葱的事情。可一看,由于光线的问题,我把胡萝卜看成少量的洋葱。
等出锅以后,才发现葱花和洋葱都没有。我误会妈妈,又被她的包容而感动,看来,我要学着吃葱。
【篇三:童年时的一件趣事】
我童年时代有许多趣事,有一件令我记忆犹新。
那是在一个暑假里,我刚上完暑假班回来,肚子空空如也,可刚巧家里没东西吃了。我便别出心裁,想出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让我自己来做蛋炒饭。
说干就干,我翻出妈妈的围裙,系在腰上,样子很滑稽。我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先用一个在灶台边上一磕,两手一掰,蛋清和蛋黄就滑进了碗里,我把两个鸡蛋全磕进碗里后,用筷子搅拌均匀,让蛋清蛋黄融为一体。在妈妈的指导下打开了煤气,等锅热了之后再倒进一点油,然后一边用锅盖当盾牌挡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鸡蛋倒进锅里,要知道,那热油星子贱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刺啦”,我吓了一跳,“妈呀”的一声叫了起来,缩在墙角里,等妈妈闻声赶来时,我才敢站起来,我来到锅前,壮着胆子往锅里看,发现鸡蛋已经开始吹泡泡了,而且越来越蓬松,像使用了蓬松剂。当我还站在那儿慢慢欣赏它们时,妈妈冲我喊道:“快翻啊,要焦了!”我赶紧用铲子不停地翻炒它们,不一会儿,蛋就炒好了,我就用锅铲把鸡蛋捣成一块一块的,装进碗里,先放在一边,准备把火腿肠切成丁。可我刚下刀火腿肠就滚到了一边,我又下了一刀,它又我滚到了一边,就这样,它像个调皮的孩子躲来躲去,我只好请妈妈来帮忙。最后,在妈妈的帮助下,终于把这家伙给“治服”了。我又把葱切成末,在锅里又倒进了一些油,把火腿肠放了进去翻炒了一下,然后把米饭也倒了进去翻炒。再把鸡蛋倒进去,翻炒了一阵子后,加上葱和调料,就基本大功告成了。我先尝了尝,还有点淡,我便加了点“酱油”,就OK了。
我坐在餐桌前,兴致勃勃地吃了起来,咦,怎么有点酸?突然,我恍然大悟,“酱油!”我跑到厨房一看,原来我把醋当成酱油了!这饭可怎么吃呢?看来,做事可不能马虎哦!
这就是我童年时代的一件趣事——做了一次酸酸的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