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乡的秋天】
几场清风细雨过后,秋便悄悄地来了,来到了秦川大地。她的脚步是那样轻盈,摇曳着古塔角上的风铃。
她飞越过山岭,用手中的画笔在浓郁葱绿的山中作画。于是山中的色彩就丰富起来:红的像火,黄的似金,绿的是黛。于是连绵起伏的山峦,恰似色彩斑斓的飘带,成了秋的衣裳。山中的鸟儿被她惊艳了,围着她翩翩起舞。
她趟过河流,河流立刻清澈起来,清可见底,鱼儿在水中游动、嬉戏。秋的凉爽,去掉了暑的燥热,暑的蒸腾,天空也格外明净起来,朝河面放眼望去,真是水天一色。近处几点湖泊,水面映着天光云影,也是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从这几汪秋水,我看到了秋的眼睛。
入夜了,秋却未曾入睡,她用凉爽的微风轻抚着人们酣然入梦。篱笆间,秋菊暗香浮动;草丛里,各种小虫在“唧唧”地唱歌,鸣奏着秋之小夜曲。半夜过后,一轮满月悬挂在浩瀚的天空中,在天地间洒满清辉。她是那样的皎洁,我看到了秋的脸庞。
在秋的田野里,各种果实压弯了枝头:苹果、梨、葡萄、石榴、枣儿……都是那样的水灵、饱满,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他们欢笑着,争着来参加秋的献礼。在这秋的季节里,最高兴的是秦川里丰收的农民了。家里的粮仓早已堆满,院子里、屋檐下也挂满了一串串金黄的玉米,火红的辣椒。他们朴实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献上用桂花酿造的美酒,迎接秋的到来。
同样,在这收获的季节里,城市里的人们也在感受着秋的从容与平和。清晨,老人们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在公园里悠闲散步;年轻人们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不用吹空调,不用在烈日下工作;孩子们也挎上书包,高高兴兴地上学去,他们也在收获他们的生活。
没多久,秋下起了雨,透明的雨丝斜斜地交织着天空。没有春雨的朦胧,没有夏雨的暴烈,静静地涤荡着这世间上的尘埃。她不紧不慢,又像是在娓娓地诉说着她的故事。雨淅淅沥沥,可别急,这是秋在不停的催促人们添加衣物,把收获的果实贮藏起来,以备严冬。她是那样的细致耐心,因为秋过后,人们将迎来的是冰天雪地,万物肃杀的冬了。
她始终是那样的轻盈。
秋,这时间的信使,天地的精灵。
【篇二:考试的作文】
一天下午老师高高兴兴地走进教室,神秘地说:“今天做个特殊的考试。”我们很好奇,问老师,什么叫特殊的考试,老师说:“你们问我问题,我来回答。考试规则是:句子要通顺,第一节课到第七节课随便问。”
考试开始了,我们每个人都抢着问问题,我终于抢到了机会,“董老师,我想问你,长城长约多少米?运河呢?”董老师满脸笑容地说:“这个我知道,长城长约6700千米,运河长约1747千米。”我们说:“对!”老师让秦川说的时候,董老师好像有点害怕,我猜董老师一定是害怕题目太难了,他答不上来。果然,秦川出了一个高难度的题目给董老师,秦川问老师:“刘翔是几月几日出生的?”董老师摸了摸后脑勺愁眉苦脸地说:“这个我不会。”我们大家一起说:“是1983年7月13日出生于上海。”董老师一下子脸红了。
下课了,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问董老师,也问我自己,通过这次活动,帮我又巩固了所学过的'内容。这次活动真有意义。
【篇三:遥在彼岸,近在远方】
站在这里,极目远望破晓时分的天光,在灰白苍茫的布景下是村落低矮的几座平房,踏上覆了白的草贴近了黄土的心脏,远远地,传来唤醒一天的秦腔。
贾平凹先生在描摹秦川时沉醉,我亦被戏班排练时全村出动的热情打动,敞开了听放开了唱,生活一场戏在水一方。
就像泰戈尔说的“遥在彼岸”一样,即使是寤寐思服了,仍道阻且长。你有你的“速食文化”,我享受我的碎片时光,无线电总能有效地填补焦虑的空闲,无所事事多么不道德,只因为我们是学着数理化、身上立体环绕着电磁波的孩子们。尽管有学者站出来告诉我们:“现代人的困境就是卡夫卡的困境。”可惜靡靡之音泛泛,石沉大海。
一如卡夫卡《变形记》里的那个兢兢业业的主角格里高尔,日复一日的机械生活和家人的期望使之麻木又不堪,如此才有了开篇一句——“格里高尔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卡夫卡这样抛出一个问题,当人被特定的环境异化,人要何以为人?
格里高尔的父母无法忍受儿子脆弱而丑陋的身躯,趋向冷漠无情的嫌恶,起初善待他的妹妹开始觉得负累和羞耻。
人脱离了人性的本质,卡夫卡拉了一个长镜头,残酷地一拉到底。
反观库克的话,人工智能永远成为不了人类这般会思考的芦苇,我们却会在信息时代汹涌而至的速食狂潮里丢失“眺望彼岸”的眼界。校园自习室涌满争分夺秒的人群如是,即使有热风不停地灌,里头的人仍毫无所觉地写,可贵又可惜;再者说早年还没安上空调的旧公车,可随意寻人叙话而不显冒昧,今时若侧头一瞥,入眼的不是忙忙忙就是耳边塞了耳机的侧颜,无人能真正摆脱智能的桎梏。
人没能变为虫,异化成了编程中的一串字符。
早在二十世纪,杜尚创造了实物主义的《喷泉》来讽喻艺术家们的守旧,敲打着年轻人的脊背,掷地有声地告诉我们:手握新兴主义来开拓自然造物的艺术。那位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作一首《种种可能》警醒我“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所以她写植物的独白,昆虫的告解,此中小而美的素直精神无处不在。
庆幸的是,我们仍能读到“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异代而重温生动俏皮的古时爱情,也有“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的悲歌可泣。回归一种自然朴实,一如秦腔。触摸自然的脉搏,追寻彼岸的诗情。
思想信马由缰,目光随意笃视,这一天才是有脉搏的。
张旭书法几多人欣赏,几多人描摹,可几人安知他挥笔而就的“肚痛贴”里是人间的烟火味儿?“忽肚痛,不可堪。”他忽逢肚痛,不能忍了,难受得纠结,写的也纠结了。这古人生活闲庭信步的慢与情调,有三两挚友,能青梅煮酒,便是有趣了。
闻说这则逸事,联想起秦川那片土地时时上演的生活戏剧,锣鼓震天,热热闹闹开场,心下柔软。
昨日与朋友一同乘了地铁回家,读着那本《秦腔》。
正如那句“差异交会成雷同”——
朋友压着领口,手指刷屏飞舞,车厢里都这样沉默不语。
待我拿了行李箱下了车,也遇见了那朴实的麻辣烫老板娘,看见她藏在雾气氤氲背后含笑的眸,收获了几人笑意,几缕温柔的目光。
它们如此不同,格外灵动。
——遥在彼岸,近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