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想有个哥】
今天是日记赏析,代同学的日记是关于“哥哥”的。我忍不住和李秋实说:“我也想有个哥嘛。”李秋实笑笑,突然说:“诶,你有哥啊,只不过,他好像不认识你。不对,他肯定不认识你。”
我笑笑,突然想到过年时,和我哥我姐出去玩,我就问我哥:“为啥你在学校里看不见我呢?”之后就和我姐说我哥在学校好似看不见我这件事,我姐就和我哥说:“开智,下回看见小妹儿一定要打个招呼知道不?来,叫声‘小妹儿’听听。”我哥就笑着说了声:“小妹儿。”我姐又说:“不够有气势,再来一次。”我哥吼道:“小妹儿!”我小声说了句:“怪吓人的。”
再想想,李秋实总和她妈说:“我想要个哥哥,你给我生个哥哥吧。”那天她又这么说,我正好在场,她妈妈说:“咋给你生个哥哥啊?”我回答道:“再生个孩子名字就叫‘哥哥’。”我们都笑了。阿姨说:“杨开艺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办了。”李秋实蚊子大的声音说了句:“不行……”
仔细想想,我五六岁的时候,也这么和我妈说的。
那时候,有段时间,我天天缠我妈,说想要个哥哥。后来我妈终于被我说烦了,开始和我讲道理:“女儿呀,妈妈已经生了你就不能给你生‘哥哥’了。因为哥哥……”妈妈说完,我已经泪眼朦胧,委屈地说:“好吗,那我不要哥哥了……”妈妈满意地笑了,我便继续说道:“我要个姐姐。”我想那个时候我妈内心也是崩溃的。
不过,说到底,还是想有个人来保护我们,不同于父母老师的慈爱,一个年龄与我们相仿,总是会让我们开心,平时相处没个大样,关键时刻却装小大人似的,拍拍胸口说句“还有我”的人,那样可能会很安心吧。
但,就像王新彦说的,谁来当哥哥的哥哥呢?
哥哥复哥哥,哥哥何其多?
【篇二:再次讲话】
再一次拿起话筒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和不安,而是有一丝激动和渴望。我激动地打开话筒开始了“军知”介绍……
事情发生在前天的大课间上。我们当时刚跳完绳准备做操,这时只见沈煜轩飞奔而来,告诉我说肖主任找我。我当时大脑飞速转动,却想不出为什么要找我。当我跑过去时,看见了三班两名第一批“军姿少年”时,我才猜出个大概。果然不出我所料,肖主任说让我们讲话,说是第二批轮完了,该第一批了。什么?我蒙了。不禁想起第一次讲话时的情景,想一想便浑身发抖。但肖主任下一句话给了我一点光明,他说可以照着念。那就好办了,只要一口气读下来就好,不用看同学。这我还是不怕的。
讲话的日子如期而至。我走到台上,立正站直,目视着前方。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只感觉腿抖来抖去,身子也随着摆动。真应该听语文老师的话上课不抖腿的,现在倒好,练成了神功,脚后跟着地腿也抖。随着犯病的还有我的眼睛。当我看向同学们时,眼前只是白花花的一片。我真以为我眼瞎了。看着看着,只见校长走过来把麦递给我。我真想说我中暑了读不了。但一想,这个理由太牵强,只好接过麦,打开,放到嘴力,开始了激情的讲话。感觉时间过了一年都多,当说到“到此结束”这句话时,我真是有一种被关了15年的囚犯重获自由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好像释放太多了,我本应喊一声“向左转”,却喊成了“向右转”。当我喊出“向右转”时,我们台上的三个人华丽丽地向左转了,台下同学们的表情可想而知。
下台后,我去排后面做操看到了咱班“老李”。老李问我穿军服干啥,我说讲话了。只见老李惊讶地看了我3秒,说了一句:“今天讲话的是你呀,怎么没有你平时读课文时的干脆呢!”我只好找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说是肖主任让讲慢点的。回到班里我问了王新彦我讲得怎么样,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当我讲话时,他身边的杨开艺弱弱地问了一句“哪一个是刘振山”。我当时就晕了!就算声音分不清,我那帅气的面庞是多么容易分辨呀,你站得那么靠前,还看不到我?我的心灵好受伤害。
这就是我的第二次讲话,虽说比第一次强了一点,却也不算太好。不过,我相信第三次我会讲得更好,因为人总是在锻炼中成长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