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穿梭时光,寻找陈年往事】
星光黯淡,万籁俱寂,我飘飘悠悠地坐在小船里,一个时光隧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打量着,情不自禁地进去了。
那熟悉的石子路是我经常玩耍的圣地,门前的那棵歪脖子树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金风送爽的秋天,姥姥外爷都去收割麦子了,我和伙伴们看见那棵歪脖子树上结了许多果子,我便突发奇想:爬上去,摘下果子。对策商量好了,我像个猴子一样疾步向上爬,却爬上一步滑下一步,我这个机灵鬼总会有很多办法,我搬些平整的石头,踩上去,用手勾住树枝,脚猛的一跳,便上去了。我费劲地摘下果子,我真希望自己的手臂长长一点,但是心满意足,可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发现太高了,几个伙伴也猝不及防。“真美啊!”我惊叹了一声,想不到从高处看田野,真美,金黄一色,搭起了一位老人耕地的轮廓,似乎用什么语言都说不出麦子、稻穗得美,我好像依赖上了这个歪脖子树,用衣服擦擦果子,啃了起来,悠闲自得的仰卧在树上。不知不觉,夕阳渐渐西下晚霞映红了天际,我竟睡了一下午的觉,此时此刻,我身边的行人已渐少,天色已沉暗,吃了几个果子的我满足不了我的肚子。又绞尽脑汁办法,突然,一阵冷飕飕的风吹来,带着一些奇怪的声音,我面色苍白,身体发汗,吓得我一阵哆嗦,我越想越害怕,立即大哭起来,姥姥外爷隔了几十层墙也听得见我的哭声,他们听着声音赶过来了,我这才放下心。外爷一把手张开,我随机一跳,外爷一把接住我,回了家。
走进门的那一刻,消失了,我又回到了小船上,多么惬意呀,让我再次对我的童年画上圆满的句号。
【篇二:年味】
随着今年第一次飞絮的降临,越来越浓的年味便也迅速氤氲开来。
年味这个词,随着年龄逐渐增大,对它便有了各种不同的见解:当我还光着小小的脚丫在地上快活奔跑的时候,我以为,年味就是甜甜的糖融化在最终还留有余味,就是大人们都从各个地方赶到家人身边其乐融融的样子;后来长大了些,我以为,年味就是大人们拍拍孩童肩膀并给予的大红包,就是夜空中绚丽夺目的烟花让人心醉;现在我俨然成为了一名初中生,稚气中也添了些成熟,年味在心中的定义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从惊诧于叶落的壮美,感怀于那极致的美丽开始,我就知道:快过年了。可终究没有儿时那样跳起来的激动与向往,因为近来我的眼前总是摆着该完成的寒假作业和寒假课外班的练习,就希望过年那几天可以让我轻松不少,当然,现实也没有让我失望,因此过年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享受轻松的转折点。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还是过年时的喜庆和热闹。大年初一的早晨,无论有多么困,各个家庭总会早起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它不同于以往的轻便,而是由大鱼大肉充替着,一年就这么一次,家里人当然得十分珍惜了,大人们大多忙着做菜,而孩子们也不会闲着,摆碗筷、整理桌椅的都有,餐厅里,大家争相说着吉利话,祝福语……那时候,尽管夜色还是黑暗,但家家灯火通明,说笑祝福声不绝于耳,便也不觉夜晚阴凉冷寂了。
这次过年,也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们,其中让我最有感触的是爷爷。过去的那一年,爷爷生病了,以前的他每天都会早起出门晨跑,自从那次病倒,也袭走了一些原本的活力和光彩。现在的他脸上布满了沟壑和皱纹,常坐在椅子上用只剩两张皮的嘴唇持续地一张一合,和身边的人说起“从前”。他的声音有些许微弱,幽幽的,嘶哑的,谈起的陈年旧事中夹杂了不少感叹,他总对我表现出一种异样的热情,让我上前,伸出枯干的手掌摩挲我的脑袋,他看我的眼神是浑浊的,但是有光甚至夹杂着一丝羡慕。我知道,他眼中的光是对孩子未来的期待和想起陈年回忆时的美好和幸福,而羡慕是自己老了,哪怕心有余也力不足了。所以说,年味中还夹杂着惆怅与感伤。
在如今脑海的定义里,或许这就是年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