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钱人和年轻人】
从前,有一位白发苍苍老人,他非常有钱。即使是花钱如流水纨绔子弟也很难花完他的钱。但是这位老人却不觉得钱是最好的东西。他觉得年轻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位老人虽然很富有,但是他没有孩子,现在又到了老年,他非常孤单。而且腰腿又不好,行动不方便,走路都非常困难。
而他的邻居却是一个年轻健康的小伙子,这位小伙子虽然年轻,但是家里一无所有,穷得叮当响,连放个屁都不臭,因为肚子里没油呗,所以他非常羡慕有钱人。然而他的邻居——那位老头却经常劝他说:“小伙子啊,你可不要贪财哟,年轻才是最重要的。”可是小伙子却嗤之以鼻,他就是觉得钱财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有一天,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和他的邻居穷小伙子同时来到了一位巫师的家里。他们来这儿干嘛呢?没错,老头是想来这里找回年轻自由,而那位年轻的小伙子呢,来这儿是想变得有钱。
巫师说:“你们来我这儿想实现什么愿望呀?”
老头发话了:“哦,哦,哦……敬爱的巫师,我已经上了年纪,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打听过别人,他们都说您是个很有才华的巫师,所以我想请您把我变得年轻一点,哪怕是个穷光蛋都行。”巫师听了后点了点头并诡异地笑了。
“哦,亲爱的巫师,我刚好和这位老头的想法相反,我呢是想变得很有钱,无论是什么年龄都可以。”小伙子说道。巫师听后还是那样诡异地笑了。
“好的,你们俩的条件我都能满足,这样吧,你们俩可以互换一下身份。不过,你们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因为交换过之后就永远不能再换回来了。”巫师劝道。
“好,好,好!当然可以啦。不用考虑啦!”老头和小伙子异口同声地说。
果真,过了一会儿,一道耀眼的光芒把他们俩的身份交换了过来。他们俩都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交换了身份的老头高兴极啦,因为他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他的身体一点儿都不疼了,他终于可以直起腰来了。
然而交换了身体的小伙子已经变成了上了年纪的老头,虽然他得到了许多钱财,但是他失去了年轻的活力。这位小伙子现在每天腰疼得都直不起来,也不能走远路,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虽然钱多,但是都没法上医院去治病,因为他家离医院很远呀。小伙子后悔极了,皱着眉头心想:唉,我真的不应该交换呢。我真的没有想到交换的后果会是这么痛苦啊!
以前的老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他在辛勤劳作的时候不再忘记保养身体,他就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了一辈子。而原来的小伙呢,一年后便含恨而终,在弥留之际他对自己的邻居——也就是以前的那位老头儿,现在的小伙子说:“你的财产……还是……还给你吧,它有……毒!”说完就咽气了。
怎么样?读完了这故事,你有什么想法呢?金钱在生活中确实有很大的作用,但是他不是万能的,金钱买不到健康,买不到青春,买不到时间……
【篇二:那屋那人】
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我一样幸运,有一个九十五岁的曾祖母。而我对曾祖母的记忆似乎永远都是同乡下的老宅联系在一起的。
那座矮矮的平房,小小的院落,斑驳的砖墙,房顶上长满了青苔。在那扇已掉漆的屋门前,有曾祖母亲手种下的花草,还有曾祖母的那张躺椅。我记得曾祖母喜欢躺在那张藤编的躺椅上,一面享受着阳光,一面跟我絮叨那些陈年往事。每次我会搬来一张小椅子坐在她身旁,撑着头听得津津有味,但每当我想听她继续下去时,她已闭上眼进入了梦乡。午后的阳光静静地照在这位老人布满皱纹的面颊上,显得静谧美好。在她的梦中,一定是关于老屋的美好回忆吧。
后来曾祖母病了,为了方便治疗,我们着手把她接到城里来。一开始,这位倔强的老人说什么都不同意,她一再和我们强调,说这儿是她的家,她不愿轻易离开家。后来在大家的软硬皆施下,她才勉强同意,但前提是等病一好,她马上就回到这儿。然而谁也没料到,这一行,老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留下这座空空如也的老屋。
离开老屋时,曾祖母用那双苍老的手抚摸过门前的那片花草、那张心爱的躺椅、那扇掉漆的门、那堵斑驳的墙,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在夕阳下,她默默地站在老屋前,一言不发,淡淡的残云无力地飘浮在老屋和这位老人的头顶,那一个孤独的背影在我脑海中永远定格。
医院冰冷的病房里,没有了老屋的温馨,我多次看到曾祖母坐在窗前,呆滞地看着远方,那么孤独、无助。那是老屋的方向,那时的我还小,不能明白曾祖母为何会对老屋如此留恋,而今我顿悟:老屋蕴含着她太多的回忆,她的根始终属于老屋,没有老屋,她的灵魂唯有随波逐流。
在另一个世界的曾祖母把对老屋剪不断的思念化作了那片片残云萦绕在老屋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曾祖母,你可曾知道,有一座老屋一直等待着它的主人,老屋啊,你可曾明了,有一个人一直对你魂牵梦绕……
【篇三:我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野花遍地,星星点点,落花啼鸟,幽云盘旋。远处的冰山只是一道银边,站在2900米冰川脚下,望蜿蜒山路,直达天际。
登山的同行者都是全副武装,冲锋衣,氧气瓶,以匀速运动的节奏,向七一冰川发出挑战。我生性好胜,不停地赶超前面的人,把一个个小黑点甩在身后。心情真好,沿途的壮美景色是对自己最好的回报。身前,是遥遥可及的终点——七一冰川;身后,是连绵逶迤的山脉;身旁,有无数不知名的小野花,在大地上徐徐展开画卷。这时,竟有鸟儿飞过,披着灰蓝铠甲,在天巅翱翔。没有阳光,有彻骨寒冷;没有舒适,有高原缺氧的头晕。
路越来越陡,心跳加快,呼吸困难,双腿如灌铅。我,几乎已经是手脚并用了。我是爱运动爱拼的,我知道我正在经历一个很棒的过程,将会用终生铭记。
最后的50米坡度几乎垂直,我背着大包啃着巧克力像狗一样爬了上去,累得只剩喘息。把包一扔,我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竟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近在眼前的皑皑冰雪。
时候已是正午,太阳憋在云层好久,在高山之巅,她终于露出了笑脸。
草草吃过午饭,恢复了体力,收拾好包准备下山。这时看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攀了上来,脖子上分明还挂着氧气的输入管,他的手颤颤巍巍,指着冰川,嘴唇哆嗦着,在石头旁慢慢坐下,接着他缓缓挺直了脊梁,我分明看到他的泪珠在沟壑纵横的脸上滚动着。周围的人都像我一样,向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这高山之巅上明晃晃的阳光,金箭道道射向大地,照在巍峨的山川上,照在正在努力向上爬的人们身上,也照在喜极而泣的老人身上,照在老人身旁镌刻着“青山不老,为雪白头”的巨岩上。望着这位老人,内心涌起莫名的感动和振奋。我年轻,登山也许对我来说并不难,可对这位老人而言,意味着什么!他倾尽所能,就为了攀上这雪山,离太阳近一些,再近一些。
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忍不住好奇,蹭到老人身边:“爷爷,您年纪这么大了,爬山太辛苦啦,在家就很舒服嘛!”周围的人都笑了,老人也笑了,脸上的条条皱纹和褐黑色的老人斑挤成道道波浪,老人扶着岩石站起来,拍拍胸脯,望着身旁的冰川,朗声说:“我身子板还硬朗着呢,别人都说我爬不上来,我还就能爬上来!”
我看到阳光打在他身上,这位不服老的人沐浴这金色的阳光,似圣人般获重生,此时他如巨人般站在这高山之巅,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叫做“青春”的神采和力量。冰雪在阳光下焕发璀璨,如宝石般星点闪耀,整个雪山光彩熠熠,鲜丽夺目,像碎银堆积如山,散发着纯净的圣光。
站在寒冷的冰川之上,我的内心,如阳光下的雪山般明亮,又如明媚的春天一般温暖。因为,我离阳光是那样的近,那样的近,她金色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我:人生有梦就去追。
【篇四:我梦到了邓稼先】
初春的夜晚,月光又清又冷,穿过窗户,把地板分的斑驳陆离。那样的夜晚,他是否也在月下沉思呢?
渐渐地,进入梦乡,穿过时间的回廊,我看到他,只听他轻轻说了一句:“我要调换工作了。”紧接着,我听见了一声巨响,1954年,美国在日本广岛投掷了原子弹,广岛在霎那间沦为了地狱,而中国成为了面临核弹威胁的国家。中国若没有自己的核力量,危险会层层逼近!
这时,那张熟悉的脸又出现了,眉眼里满是忧虑与坚定。他是邓稼先,他是是研制原子弹的总设计人,作为领航者,他眼中有盖不住的担忧。可是,他的手和脑却一刻未停地向前探索未知。1957年,苏联援助中国,可是这帮助在1959年6月化作碎纸和云烟,缥缈离去。现在,只有那位壮年的设计师与他的小组孤军奋战了。我的耳边传来了算盘的响声,我听见了笔尖在纸上滑过的声音,昼夜不停,声声不息;我看见了邓稼先疲惫的脸颊,也窥见了他眸子里闪烁的希望的火焰。就这样,我看见了邓稼先嘴角扬起的那一抹笑,他用心血换来了成功。
1963年,他们转战,来到了苍茫的青海,寒风瑟瑟,鸟叫得甚是凄厉,单一的灰色和黑色埋没了生机,正在一点点吞噬他们的健康。我又望见了他,他的脸上掩不住的沧桑,身材不再魁梧。但是,这位老人脸上的坚毅令风也刮不走。同样的寒冷刺骨,一声巨响冲破云霄,绚丽的蘑菇云出现在了神州大地,他脸上露出喜色,更多的是欣慰和激昂。中国,在这位老人和年轻的科学团队的视死如归的奉献中第一次拥有了核技术。
历经48次核试验,在1979年空投核弹中,发生了意外。那位已年事已高的老人,令所有人在场外待命,他自己一个人冲进了危险区。从他抱起核弹碎片时,生命就开始倒计时,止痛的杜冷丁从一天一针到一个小时一针。他倒下了,却依旧顽强研究,他用毕生奉献推动着中国前进。
1985年,他在病痛中离开了,可他留下的却是宝贵的学术硕果,留下的是这位民族英雄拼搏的勇气,坚毅的品质,鞠躬尽瘁的奉献精神,以及一生的代名词——“纯”。
忽然,我抽噎着惊醒,心中说不出的压抑沉重,再无睡意。望向窗前,邓稼先,这位中国核事业的先驱者,好像依旧坐在窗前,眼睛望着月亮,坚毅地说:“我要调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