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青春相伴的美好】
走入花季的时光,也是青春痘在我脸上横行霸道的日子。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我惊恐地发现,脑门上冒出了一颗痘痘!这可不是偶然现象,近期长痘痘这样的“好事”总是撞上我的脸,这第N颗痘痘让我不禁怀疑起它们的身份:“你们是谁?你们肯定不是普通的痘痘!不然怎么会如此频繁地光顾我的脸?我得找人鉴定鉴定你们的身份!”于是,我请来“大师”妈妈,帮忙识别痘痘们的真实身份。经过反复确认,妈妈终于以专家的口吻肯定地说:“嗯,你长的是青春痘。”What?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名鼎鼎的青春痘吗?像是为了回答我心中的疑问,痘痘们,啊不,是青春痘们集体发力,痒得我龇牙咧嘴,刚想抓一抓解痒,妈妈却急忙阻止了我:“千万别挠!青春痘一挠就破,一破就会冒出更多痘痘的,更痒!”“啊?那怎么办?”我仿佛看到了自己被痒得挤眉弄眼、一脸怪相却又毫无办法的狼狈样子,顿时感到与痘痘抗争的胜利希望渺茫。“没事儿,不用担心,因为我有‘灭痘神器’”。妈妈说着拿出所谓的“灭痘神器”——挑痘针。看着尖尖的针尖,我有些发怵,但一想到这回痛一下,豆豆便不会再来骚扰我,就狠下心,用针尖瞄准目标,把痘痘一个一个仔细挑破,再把脓包一点一点挤出来,这下可好,又痛又痒又胀,惹得我呀呀直叫,好家伙,足足花了我半个小时呢!放下挑痘针,看着被这个折腾得通红的但已经无痘痘痕迹的额头,我得意地以为赢得了这场“抗痘战争”的胜利,然而事实却是……
“啊——”当几个星期后,我又在同样的地点照镜子时,却和前几个礼拜同样心有余悸地发现,我的脑门上长出了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青春痘,还是在同一个部位!瞧把它们得意的,看来我太小看青春痘了。我无助而又悲哀地望着老妈,老妈却也无可奈何地撇撇嘴,表示无能为力了。难道就这样被这些小小的青春痘打败了吗?我懊恼极了。不行!绝对不行!什么方法都得试试!经过我和妈妈的头脑风暴,我们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用润肤露涂抹青春痘“出没”的地方,不信它不消失!计划实施后,第二天青春痘果然渐渐隐退了,我总算松了口气,直到……
“哎,吴奕萱,你鼻子旁边长青春痘了耶!”同学惊奇地提醒我。我赶紧用手一摸,果然,鼓鼓的一个小点不知何时在我鼻翼旁悄然安家了。这回我是彻底蔫了,没辙了。原先青春痘在额头上,还能用刘海遮一下,没想到它们居然以退为进,占据了鼻子旁这块毫无遮拦的居中位置,真让我又苦恼又尴尬。
长期的“抗痘斗争”让我深知这痘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是“消灭”不了的,既有之,则安之,环顾四周,我的小伙伴们十有八九与“痘”为友,灿烂的笑容从未因痘痘而逊色,爽朗的笑声从未因痘痘而畏缩,此起彼伏的青春痘,倒是在时时提醒我:我在成长,青春是多么美好。
久久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它们红红的,鼓鼓的,伸手触碰到它们会有点微痛。但我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讨厌它们了,因为它们的存在是我成长的标识,有痘痘的日子才有青春相伴的美好。
【篇二:写观察日记】
今天,我的任务是观察蚂蚁。
我来到我家楼下的一棵树下,发现了一些蚂蚁,它们的身体是黑色的,有六只细小的'脚,触角是细细长长的,真好看。它们走路非常快,为什么会走得这么快呢?我想,由于蚂蚁的脚许多,因此才走得快吧。
有两只蚂蚁跑到了一起,触角互相碰了碰,好好像在说:“你好”呢!我想看看蚂蚁们是怎么合作搬运东西的,因此,我把我手中的饼干扔了一块,一只蚂蚁看到了,它试探性的用触角往饼干上摸索,好好像在鉴定一样,过几分钟后它就离开了去叫别的蚂蚁来。一群蚂蚁就过来搬,可是怎么搬都搬不动,他又回去呼唤朋友一起来抬,终于抬回了家。在我们眼里,饼干非常小,在蚂蚁眼里它却是一个庞然大物。但是,蚂蚁们非常团结,齐心协力地把饼干搬回了家。蚂蚁始终在忙忙碌碌地奔跑着,不休息,他们十分勤劳。
蚂蚁真好像群活泼可爱的小精灵。
【篇三:失败后的成功】
在我三岁那年,我就把平时常用的汉字认识了一遍,到了四岁的时候,我爸就开始教我写字,当我把那些字写完时,老爸便让我好好练字了。
七年前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开始练字。那一天的一幕幕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
那天,爸爸站在我旁边,我坐在椅子上,书桌上只摆了三样东西:纸、笔、橡皮擦。爸爸的脸上面无表情,他一言不发地就在纸上写了个大方、秀丽的“永”字。那时年少无知的我呆呆地坐在桌子前,懵懂地看着老爸的一笔一划。爸爸写完后,只对我说了句:“现在开始模仿这个字,练到你自己觉得满意了再叫我。”
我很奇怪,别人都是从最简单的横、竖、撇、捺,开始练起,为什么老爸会叫我先写“永”字呢?于是我歪着脑袋,问:“为什么要先写‘永’字,不练那些笔划?”“因为‘永’字包含的基本笔划最多,并且字比较好写。”原来是这样,老爸想法可真是“山路十八弯”,令人猜不透。
我乖乖拿起了笔,在纸上努力地去模仿老爸的“永”,哪里要顿笔,哪里要收尾,哪里要折停,哪里要舒展开来,我都一一模仿,仔细地观察,细心地纵笔写字。大概过了两个钟头,纸的一面已经被我写得密密麻麻,乱七八糟了。我看着这幅佰“永”图,心满意足,便赶快喊老爸过来帮忙鉴定鉴定。
老爸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百“永”图,眼睛飞快地扫了一遍,又拿起铅笔在纸上圈圈画画,然后递给我看。我看到的纸上有许多地方都被打上了圆,圆中的都是我写得不咋地的部分!老爸眉头紧了些,为我讲解了一两句,然后对我说了两个字——重写。我失败了,我望着书桌上的那百“永”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忧伤。
可伤心又有什么用呢?打起精神,不就是重写吗?我暗暗地为自己加油。
我把纸翻了一面,继续誊写着那个鹤立鸡群、一枝独秀的“永”,强忍着心中淡淡的悲凉,一笔一划、专心致志地写着。我的右手早已又酸又痛,眼睛也沉重得快睁不开了,但我必须坚持!我对自己说:“不成功,便成仁!”大约又过了30多分钟,又一幅百“永”图诞生了。
我又把爸爸叫了过来,一样的步伐,一样的速度,不一样的期待。我紧张满满地等待着爸爸的反应。几秒后,老爸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不错,有进步。”这五个字让我松了口气。是啊,我成功了,这一次失败后的成功让我更加意识到它的来之不易。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篇四:小小魔术师】
家庭聚会乐趣多,这次我当魔术师,请爸爸妈妈欣赏《草割香蕉》。
表演开始,首先我将针插入香蕉内,再用瓢划断,然后抽出。本想把香蕉凌空抛起后,再用小草轻轻划断。谁知学艺不精,正当我把香蕉抛向高空,并向观众递个眼色,说:“看”那一瞬间,两位观众哑然失笑。
我迅速捡起香蕉,打趣道:“这是热身,精彩的在后头。”我再次亮出一根香蕉,装模作样地咳了三声,说:“这是完好的香蕉。”接着请妈妈鉴定,她闻了又看,看了又闻,鉴定无误。我接过香蕉,对爸妈说“没有问题吧,那我就开始表演了。”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小草,接着小心翼翼地将香蕉抛向空中。“嗖”的一声,我便像武林高手似的凌空而起,对准香蕉,并用我新研习出来的绝招“千年切割——劈”,便伸手敏捷的接住香蕉。爸爸摇摇头,不屑地说“思蕊,你骗小孩子呢,这么小的草哪能隔断一根香蕉,真是异想天开。”爸爸说完转过身去。“爸爸,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如果我失败了,我就连吃十根香蕉,再吃一碗超辣胡椒面。反之,你吃。”爸爸听完转过身来,“赌就赌,谁怕谁?”。于是我慢慢地剥开香蕉皮,两段断了的香蕉,呈现在观众面前。
爸爸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惩罚,我看着爸爸被超辣的胡椒面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于是我夺过爸爸的“刑具”,说:“慢着,先听我说……”,于是我得意揭开了这个魔术的秘密。
真是好心办坏事,爸爸知道真相后,觉得自己像个受害者,挥起拳头就砸,我急忙抢起桌上的香蕉说:“爸爸,我,我帮你吃。”
爸爸故意一拳打空,顺手抓起一根香蕉,说:“我也吃……”
妈妈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俩,也忍不住笑着加入了吃香蕉的行列中。
【篇五:最美的一句话】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我都会相信你。这句简单的话,很美丽。
——题记
父母的原因,我从那简朴的乡下搬到了那华丽的城市,人来人往的大街,让我没有一丝安全感,那些陌生的面孔,给我的只是恐惧。
九月,丝丝的凉风吹散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我的心房。远离那个平房学校,脑中只剩下一片片记忆碎片。
城市的教室很明亮,很大,戴眼镜的老师慈爱的望着我,淡妆的她,像一个典雅的贵妇人。讲台真的很高,矮矮的我能看见教室里所有人,他们穿着漂亮的衣服,身上全是名牌,而我,那个衬衫是表姐的白衬衫也有些泛黄。老师叫我介绍自己,不知是一时紧张还是习惯了,竟然用方言来介绍,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喧闹的人群中冒出了几声尖锐的词“土包子”“乡巴佬”,我的脸红得像发烧了一般,真想钻进地缝,躲到一个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
“喂,到我身边坐吧!”一缕清晨的阳光照在我火烫的脸上,并不热,而是很暖和。她在阳光下笑得很灿烂,白色的外套在我眼里像个公主。
她叫晨,我未来的同桌。我似乎头一次觉得那么有安全感,整天拉着她的手去打饭,买东西,她的手很温暖,赶走了我内心的孤独。
刚转来一个星期,就有人东西掉了,很贵的饰物,那价钱,是我妈妈一个月的工资。矛头纷纷指向我,因为那个中午我没有离开教室。后来老师觉得只搜索,我的抽屉里固然没有。我以为这场风波会平息,不知是谁和老师说是我拿的,老师在上课时叫我自觉拿出来,可是我什么也拿不出来。
阴天像个大怪兽,毫无收敛的将悲伤倾诉给人们。我站在教室的讲台上,哭啼的声音只有我的心听得见。全班的人都以冷言相对,昔日那么慈爱的老师也满是无奈。我看见晨在望着我,她很纠结,拼命的向大家解释我一定没有拿,可是没人相信。
我冲出了教室,在校园的小路上徘徊。天哭了,点点的雨滴打在我身上,我哭了,豆大的眼泪滴在大地上。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这样,真的不明白,我坐在长椅上,放声的大哭起来。
“就算全世界的人不相信你,我都会相信你的。”耳边响起了银铃般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晨打着伞在我身后冲我笑,我的世界没有了雨,没有了难过。
“晨,谢谢你。”我的嘴角扬起的微笑,雨停了,天也亮了。路边的花开了。阳光,鉴定了这一句话,也鉴定我和晨的友谊。她是永远的朋友。
有时候,一句话看起来如此卑微,但它蕴含着很多,也许她只来自一个普通人的嘴里,但看起来是那么不简单。那句话,给了我安慰;那句话,美丽得不用任何东西去包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