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件小事】
或许是之前某次比赛的结果吧,某班对我们班总不大友好。
今天下午放学后,我和L在走廊走路,转角处,一下转过来,好几个人簇拥着C老师就走了过来。我和L在聊天,C老师和一拨学生也似乎在看他手上的什么东西,于是L和C老师便撞上了。
说是撞,以L的身高,只是自己的脑袋“咔”地碰在了C老师的肘上。L退开两步,捂着头,说着“对不起”。C老师那边好像也掉了什么东西,我没有看清。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拉着L准备离开。
猛然间,惊雷炸响——请允许我这么用,因为我真的被吓到了——后面的某班的男生大声咆哮,好几个人的口中夹杂着脏字,一幅要“动作”的样子。大概意思是要L道歉。
L的倔脾气大家都有目共睹,这次也差不多要炸了,但不管怎么说,当着老师的面,尊重还是要有的。我拉了一下L,他自己也喘了一口气,又说了好几声“对不起”,走了。
我看着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高傲地、满足地、愉快地,也走了。
实在感觉有点太欺负人了。又不禁想到上次比赛前骂骂咧咧地来到我们班上动作,心里就一阵无名火起。对于某几个素质较低的特例,老师总应当教育一下吧?不然像这样,难免让人不由想到仗势欺人、蛮横之流的词,总归是不好的吧?似乎于他们自己班的形象也不利呢。
可能本文有我的主观情绪和一些臆测吧,但倘若这下又对到我们十五班头上了,只怕吃不了的话,兜着走都不一定带得动呢!
2018年5月24日
【篇二:养鸡】
(一)
我家有一块空地,开满了野花丛。五颜六色的小野花点缀着草丛。于是,姥姥赶集时买了八只鸡,四只公的,四只母的。不久,父母买来了两只鸭,一公一母。
母鸡,公鸡都属于鸡少年,不算小,两只鸭则是小的,毛茸茸的。母鸡个个鸡毛蓬松。其中有一只很乖巧,你若摸它,它便呆立不动,绝不像别的鸡一样逃的飞快。于是,就唤它“温柔鸡”。
喂食很有趣,闲来无事时我便跟着弟弟一起去。它们对弟弟及亲热,弟弟一走进鸡圈,它们全都围了上来。倒剩菜时,我就负责把这些“饿死鬼”赶开,防止它们啄到我们。倒完食就可以退开观看了。它们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伸着头,狼吞虎咽地抢着食。
这阵势,十分热闹。
有时,父亲心血来潮便会去逗鸡。他一跃而进鸡圈,张开双手,追鸡赶鸭。它们个个惊慌失措,四下散开,扑腾着翅膀飞起。这时便很难抓到了,但即便如此,父亲还总能抓到一只倒霉的可怜鸡。我和弟弟见此,就从观众席离开,参与进去,帮着父亲围堵一只呆立的鸡。但它们一飞我就害怕,仿佛要被它们的翅膀打到,然后立马退开,给了它们一线生机。
如此几次,父亲就打发我到观众席去了。
(二)
养了四五个月,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时,亲朋好友来了,大家欢聚一堂。姥姥却做了一个让人难过的决定,她又要杀鸡了。这已不是第一次。“每逢佳节便杀鸡”,剥夺一个生命,将人的快乐,建立在它们的死亡上,这样太残忍了。
弟弟再一次哭了,嚎啕大哭。前几次他曾靠这种方式拯救过鸡的性命。他期盼这一次能凑效,但仍无济于事。
姥姥自行开启了飞行模式,对弟弟的嚎啕大哭,我的苦苦哀求视若无睹。她一鼓作气,抓起一只公鸡,拿上一把菜刀,走进厕所,用几分钟解决了一条生命。然后用事先备好的热水去鸡毛,把不要的内脏掏出扔掉。
我常想,姥姥也是女的,怎么能忍心下手呢?
对于我们的哭丧,她气的埋怨道:“坏人净让我做,吃的时候怎么不说了?养它们就是要吃的,不然养它们干嘛?养了四五个月,好生伺候到现在,已经对得起它们了!”
我们便停止了哭闹,沉默不语。
吃饭时,我们避开鸡肉,哪怕再好吃,我们也绝不下手动筷。实在做不到。我无法想象,昨日还活蹦乱跳的生命,怎么就成了菜了?生命的逝去让我恐惧,我陷入了死亡笼罩的阴影。
人也是如此吗?
打那以后,我不再打鸡、追鸡了,它们的生命不过几个月,这样短暂,让它们好好过吧。
鸡圈里,它们相依为命,幸福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