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岁月匆匆】
翻开尘封的记忆,耳边回响起母亲讲她小时候的故事。
母亲在家中排行第六,可能因为外婆生母亲时痛了三天三夜,刚开始对母亲不是很疼爱。外公倒是对母亲很是喜欢,据说外公借出去一年的大米正好在母亲呱呱坠地时人家推着板车给还回来了,因着母亲属相是鼠,外公喜笑颜开,当时就断言母亲这辈子肯定不愁吃喝,这不,老鼠掉进白米里了。
那时候外婆家开酒坊、染坊。外婆做得一手好菜,每次开饭时有二桌人,一桌外人,有学徒工、帮佣,总之每次吃饭可热闹了。外婆做的红烧肉是最最好吃的,不输饭店的大厨。那种用冰糖炖出来的红烧肉,色泽晶莹剔透,汁水收的恰到好处,吃到嘴里满口留香,甜滋滋的,回味无穷啊!母亲常说他们几个兄弟姐妹没有一个人学到了这手艺。
母亲从小也算是个美女,那个年代流行大脸、肤白、大眼睛,母亲正好符合当年那个时代的审美标准。因为喜欢看书爱读书,母亲的成绩相当好,不仅成绩好,当年还是学校的体育健将,大热天会穿着超短裤打篮球,白晃晃的大长腿惹来多少男生的垂涎三尺,中学时期收到好多男生的情书,母亲总是会引以为傲的讲给我们听。
母亲还很多才多艺。她是个编织能手,什么样的毛线到她的手里,不出一个月就能织好,父亲常开玩笑地说母亲是加工厂厂长。不过母亲当年真做过几年的厂长,还当过老师、临时主持人,会唱戏,越剧、黄梅戏、沪剧都会唱,现在退休了,每周去老年大学戏曲班上次课,有空就约了戏友们一起唱戏、听戏,生活很滋润。
岁月似一掬清水,无论平摊还是紧握在手掌,总会有一点一滴从指缝中流逝。
外婆早已不在人世,母亲也已到了古稀之年。希望母亲的晚年生活一如现在这么自在、舒适。
【篇二:养蚕记】
星期三科学课上,顾老师分发给我们每人几条小蚕,小蚕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我捧着装小蚕的盒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小蚕一开始来到我家时,只有1.6厘米左右,十分短小。在我的精心照顾下,天天吃喝拉糤,长得很快。它的身体分为头、胸、腹三部分,身体上有8个环节,两侧有小黑点,是用来呼吸的。蚕的头很大,有口器,有两片“牙齿”的大颚,适合咀嚼桑叶。蚕吃桑叶的时候,沿着桑叶的边缘啃出一个个“小月牙儿”。看到蚕吃叶,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蚕食”。
瞧!这条肤白体长的蚕是我的“小模特儿”,每当我把它拿出来测量长度时,它都仰起头,身体摆来摆去,神气十足,好像在说“哼,主人喜欢我,你喜欢你们”。
那条矮矮瘦瘦的,是个“小迷糊”。每次喂食的时候,其它两条蚕都已经吃了很多了,它还在桑叶上瞎转悠,直到我把桑叶送到它的嘴边,它才开始“吱吱吱”地吃起来。最有趣是它吐丝的时候,吐到一半估计饿了,怎么办呢?于是它把自己辛辛苦苦织好的茧戳了一个大洞,探出头来,边吃桑叶边吐丝,真是可爱极了。
养蚕虽然很繁琐,但是也给我带来许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