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渴望冬天】
冬天就像一位粗心的画家,不小心把白颜料洒了个满地,我们就在白雪王国里度过了整个冬天。我喜欢冬天,它有鹅毛般的大雪。
冬天来了,一场大雪,使整个城市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大街小巷,广场公园的树上落满了晶莹的雪花儿,杨柳的枝条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而那些苍松翠柏伤者挂满了沉甸甸、蓬松忪的雪球儿。
天亮了,空中的雪仍旧如三月的风儿蝶儿,舞个不停。在纷纷坠落的雪片中,还夹杂着细如玉屑的小雪末。除了“籁籁”的落雪声,还夹杂着“滴答”的落雨声。这与来自屋顶,树上,是融化的雪水,是雪的精灵。这样的雪啊,也只有冬天里才有。雪一个劲儿的下着,那飘落的雪花,使人不由得想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诗句。
在冬天,我除了可以欣赏雪景,更可以同伙伴们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呢!这就是冬天的好处。
【篇二:北京冬天里的那场雪】
相比较几年之前,早起的我看到窗外纷纷而下的雪时已经冷静了许多。白色的妖精们衣裙招摇,微笑着邀我一同去屋外玩耍,她们敲打着我的窗户,像是要唤醒,我儿时对冬季无法抑制的热情……
小学四年级时,北京下过一场大学。那时的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了何为“银装素裹”。我不顾寒冷,只是想在午前积雪尚未滑尽时,做一个尽可能大的雪球。
“下去玩吗?”母亲突然的开门令我一惊,笼着波纱般的回忆也溜得不知哪去了。望着远处朦胧的西山,静默的房间里,那敲击声被无限地放大。像是为了确认些什么,也许是最后一次,但我暂时还不想放弃。
“嗯。”
五年前我的做法是先团一个巴掌大的雪球,再慢慢滚成大球,当大到一定程度,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不够了。当时正在我发愁时,对面楼上跑下来几个大叔帮助我,完成了一个高近两米的“双球”雪人。
五年的时光足足以抹去一切关于那几个“老男孩”相貌的记忆,但大家一起喊“一、二、三、推!”的样子,却从未死过。五年后我那不知怎的就兴起的冲动,也许就源于此。
雪球的直径到了40厘米,已经能吸引一些路人的目光。但四周着安稳万物了落雪声,令忙碌的行人无暇停驻。我对此并不介意,我等待的并不是他们,已不是他们那除了就起别无深意的目光。
渐渐地,雪小了,日光慵懒地透过云层张望。面前的雪球已有半米多高,每推一下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我里里外外的衣服几乎湿透了,外面是融化的雪水,里层是我的汗水。我等待的东西还没有来。
过了十点,地上的雪已化了近半,远处近处啪嗒的水声代替纷纷落雪充满了天地。我用尽最大的努力将雪球推上花园里土坡的最高点,象征性地为它做了个“头部”,独自欣赏了会儿便回去了。
我等待的不是某个人,也非一般意义上的帮助,更不是所谓的“童心”。我真正想看到的是人们对与看似无意义的行为的理解与认真看待。我这任性的尝试并没有收到结果虽在意料之中,可那心中的火苗也不易察觉地隐隐微弱了。
但它不会熄灭的,无论多少次错过,我仍会继续等待下去,正如雪季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