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同学来我家玩】
十一月进入了冬季,但却非常暖和,阳光明媚。美好的天气非常适合玩耍,尤其是和同学一起。
老师让我们周末复习拼音,要打印,热心的妈妈打印了20份,给不方便打印的家长们,我负责帮忙装订。订书机需要不小的机器,咔嚓一声搞定一份,挺好玩。装订的过程中,妈妈朋友说她小时候玩订书机,不小心把手指订出了血。喔,听起来都很疼。我得小心,认真订好20份。
订好,妈妈放美好家展厅抽屉里,通知需要的家长自己取。然后我和妈妈就准备回家吃饭。回家路上碰到贺康辰,他说去欧阳佳轩家里玩。然后我们一起去玩,玩得好开心,最喜欢的是磁力片,可以拼出很多很多东西。
后来欧阳佳轩、贺康辰、欧阳彰轩、宁恩泽一起到我家玩,我们一起玩舅舅送的大机关枪以及妈妈买的积木。机关枪可以装很多水弹、积木可以拼超级多的造型。我们想玩很久很久,可惜很快就到了画画时间……
【篇二:我的课堂】
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某节不知名的课上,正酣畅地昏睡着,突然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老师通常是不会难为你的,只是借这个机会让你醒醒神。可你沉默了半响,不知今夕为何年。这时身边就会传来一个数字,一个单词,或一个长句,你只需重复一遍,就可顺利通关并继续享受坐下听课的待遇。这时,对于那些在你四周努力用气息向你传递暗号的小提词板,你会说什么呢?我只说一句话,就足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
“小点声!”
每当这时,我都能看出一个人在班级里的人缘和他随机应变的能力。比如,这位在语文课上“钉桌子”的小同志,被叫起来时周围高耸的提词板竟有三四块之多,且此起彼伏。一时间我只听得一阵“躲避①”之声。同学们,我敢打赌语文老师一定听到了。
又比如一节数学课上。遥远的窗户之边,一位粗壮的兄弟给叫了起来,想了半天还是答不上问题。令人伤感的是,没有一个人告诉他答案!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只能劝道:“并不是他们不想告诉你,他们也不会啊!”
当然,一个班级里总是有那么几个站起来就会答的。要全是那种靠“提词板”过活的话,不就抹杀了老师们的功绩了吗?但他们算异类,故此按下不表。
我在这方面的战绩可称作悲剧。由于我的势力范围都离我太遥远,听力不佳的我常常是一知半解地看向正努力靠近我方根据地的小题词板们。但他们的努力通常是没用的,于是最后怒而靠自己。
不知是不是快毕业了的缘故,同学们常写的“回忆”这类题材突然少了起来。我时常有些坏心地想,是不是因为八年级上学期就把九年级的感情都愁光了呢?直到这一刻才有些明白,原来其中更带了点近乡情怯的意味。
将来的某一天,我是否会忘记他们呢?忘记刚入学时一个个的样子,忘记课堂里努力重复一个词好让同桌免受粉笔头之苦时的焦急,忘记被借走东西后找不到的无奈……答案似乎显而易见。是的,总有那么一天,我会忘记全班人的名字;基因的力量不可小视啊。
但我还是乐得把他们写下来。无论嬉笑怒骂,亦或一嘻一嗔。因为这时的他们就像是被我在操场或教室抓包的临时演员,还没来得及化妆就被推到镜头前,还来不及收回向前或向后伸出的小爪子,还带着略显青涩的笑,就被我按下了快门,成了一张张我也不知道能保存多久的照片。最后免不了被装订为一本略显拙劣的书。
许多年以后,我会亲自翻开这本被命运装订的书,看你们还没来得及化妆就被推到镜头前的样子。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你,我努力高喊答案的小提词板,和回身怒喝你“小点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