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迎接破晓的曙光】
海天一线的际点,破晓射出的第一丝曙光,交映的是你坚韧的身影,折射的光令人目眩……
——题记
老鹰,在我印象中实在有够丑陋的。先不说全身乌黑一片,令人看了难受,它那长的畸形的嘴尖外下坠着,还往里勾了起来,散发着蓝黑色的光芒。秃秃的头顶上有几撮灰不溜秋的毛既不柔顺的伏贴在扁平的额上,滑稽可笑,而偏偏在那下面,还长着一双凶狠的双眼。尖锐恐怖的双眼用带着不满世间万物的狠恶直视前方,就好像世间万物都是它的猎物一般。就光凭这一点,老鹰就给我留下了足够坏的印象。
可我却不知道,这凶狠的外表下是怎样的一种坚韧迎接那破晓,令人无法想象。
老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40岁时必须做出艰难却重要的决定。老鹰在到达40岁时,爪子会老化,喙也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了胸膛。它的翅膀也变得十分沉重,因为羽毛已经又浓又厚,是的飞翔很吃力。它此时只有两种选择:等死,或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150天漫长的操练:它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在悬崖上筑巢,停留在那里,不得飞翔。
老鹰首先要用它的喙击打岩石,知道喙完全脱落,然后静静地等待新的喙长出来。它再用新长出的喙把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来,然后静静的等待新的指甲迟来。当新的指甲长出来后,它再忍着剧痛,把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5个月之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老鹰又开始了飞翔,开始了30年的翱翔岁月。
我至今都不知道,它究竟是又怎样的坚韧才能这番。
恍惚中,我看到了,重生的老鹰是这样的耀眼、闪烁、美丽无比,在光与影的交错中,它迎来了破晓的第一道曙光。依旧那般的炫目无比。
【篇二:暖地】
打翻了一瓶四月的香水。
一路春光,一路明媚。
太阳再也不因为吝啬而躲在云层的后面了,蓝色的天空闲倦地拖曳着几缕呆滞不动的浮云,类似某个定格的电影画面,安静得有点不真实。从左侧的窗户往外看,视野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偷懒的猫咪躺在院子里睡着惬意的午觉,不时地因为地面的热度而翻转几下臃肿的身子。家里很安静,吊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传了好远。隔了几家的小卖部,门口摆放着一箱一箱整齐的空酒瓶。因为没有生意的缘故,女主人就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同邻居拉着家常,说到高兴的地方,便会豪迈地笑出声来,惊走了停在小卖部门口的瘦狗。偶尔有小孩跑进小卖部买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笑声就撒满了整个季节。
头顶的树木,早早地褪去了冬日腐朽的外衣。参差向上伸展的枝桠,已经繁衍出枝繁叶茂的绿,沾上尘埃的树枝掺杂着抽出嫩芽的新叶,沉重的灰色配上淡淡的绿色,新生命总是弱小而稀疏。
和暖的风一直吹,没有停,树下来回晃动的斑驳光影,不时拨动着我的心弦。若徒步走上十几米,会看到并不算宽的河流在阳光下细碎地折射着粼粼波光。紧连河岸的是坡度一路爬升的堤岸,坡上刚冒出来的小草绿得恰到好处,不时在风中轻微摇动,有轻巧的飞虫扑闪着翅膀从眼前飞过,蚂蚁也成群结队地出来觅食。
田地里,每一个坎坷都被阳光映照得灿烂,绿油油的麦子和着放风筝孩子欢快的笑声,柔软而沉寂地朝着一个方向倒垂过去,眼看着就要伏贴在地上,却又没有,仅只掠起一群聒噪的雀鸟。于是,空气中泛起透明的涟漪,被风吹散,像是朝着麦田柔软的稻草,一层层地拨开时间,抵达那个最温柔的终点。
看着感动着的我的风景竟可以如此妩媚,原本轻捷的脚步因此再也跨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