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次难忘的排座位】
上星期五,我们经历了一次最有趣的排座位,相信同学们一定记忆犹新,那就让我们一起来回顾一下吧!
“丁零零,丁零零——”一阵清脆的铃声过后,除了广播的声音外,教室里鸦雀无声。同学们有的在收听红领巾广播,有的在写字作图,还有的在聚精会神地看书。就在这时候,童老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停顿了一会儿,便开口说道:“倪言,你到这儿来站着。”顿时,我的周围就像埋了一百颗地雷似的,心砰砰地飞快跳着,害怕没在听广播的人都要罚站,便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书迅速地塞进了课桌,屏住呼吸,装作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林子仪,你也上去站着。”童老师严肃地说。此时,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忐忑不安地坐在位置上。“王凌峰,你也上去。”话音刚落,我的心跳速度到了极点,生怕下一个会轮到我。“陈婕妮,上去站着。”也许是我胀得比猴儿屁股还红的脸出卖了我,我最终还是站了上去。
不一会,所有的同学都站了上去,纷纷议论着,五花八门的猜想都快掀翻了整个教室。这时,我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那么紧张。因为差不多所有的同学都被童老师叫了起来。随后,童老师将同学们分为六人一组和四人一组,并为我们排好了新的座位,两两相对。各小组分设班长,学习委员,语文组长,数学组长等职务,这种坐法我们以前从没做过。同学们都大吃一惊,张得大大的嘴巴几乎可以装得下一个鸡蛋!然后,童老师又让我们给自己的小组都去取了一个有代表性的名字,要求我们组内互帮互助,组外相互竞争。
这次有趣的排座位给我们带来了喜、惊、乐。成为我童年永久的记忆。
【篇二:读书这件事】
很多人认为,解解数学题,做些理科的作业,便是忙得晕头转向了。而看一看书,品一品文字,则是头等的、闲情雅致的、文人才做的事,是快哉,是妙哉!
可我并不这么认为。
看书,也是件极为忙碌的事呵!
要读书,你得先找个地方吧。不必太大——大了有些空旷,也不能太小——小了却又有些逼仄。但一定得要窗明几净,若是再能添上几许阳光,无疑是极好的。可等到你舒舒服服地坐下时,别急,这里头的学问却也大着呢!这其一是不能没样地、松松垮垮地“躺”式坐法;其二是不能端端正正、脊背挺直的小学生坐法。二者都不行,前者过于散漫,后者过于严肃。读书,该是一个极其恣意和考究的事。等到终于找到个舒心的姿势窝在那里时,还得等!等到周遭的人、物、世界都安静下来——尤其是看那种深奥的、晦涩难懂的“哲理”书的时候。所以当周遭一安静下来,那就得拼命地去读书——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可是能凑到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刻,便是万金也换不得的——别听那所谓的“众人皆闹我独静,闹市之中一本书”,若能在还没浸到书的世界中前而不受环境的影响,那可真是个神人哩!
可当渐渐被这“千钟粟”“颜如玉”勾走了魂魄时,再厉害的大师也不能将你叫醒咯。以上提到的几点,可就统统推翻了。这夕阳渐沉,没了阳光——管他呢!这坐姿越发浪荡不羁——管他呢!这周遭人来人往,嘈杂不堪——管他呢!
这刻才像个神人,武功盖世,自辟天地,浸淫于先辈的“宝典秘籍”,险些走火入魔呢!
不过最深藏不露的还是退隐“武坛”多年的老母,一记河东狮吼——“吃饭了”,就能轻轻松松将你叫醒,抬表一看,俨然过去三个钟头,这时候吃了“灵丹妙药”的后遗症才接踵涌来,肚子大闹“空城计”,拖着疲惫的身躯下楼去罢。
待我补充完体力,再来与其大战个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