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守望者】
阳光普照大地,万物折射光辉,驱车近数十里,忘路之远近,忽逢华灯,见一建筑矗立于天安门广场东侧,观其耸构巍峨,风格朴素大气,重檐翼馆,中西结合,不失华贵,上书“中国国家博物馆”。
行至此,馆前数百阶,拾阶而上入馆,观其貌,甚异之,土地平旷,屋舍俨然,宽阔明亮,心乐之,欣然前往。乘梯上,至顶层,路尽处,左转而行,道旁柜立,游者赏品佛像,无不恭敬虔诚。缘其行数十步,转右行,行少步,路尽处,是一展厅,名长故忘之,其展品皆为国礼。
厅中物可百许件,皆若真人真物,步之台上,依然不动。自门入,望展柜如云,明净透明。缘柜行,一物入目。位于底层,由一马一人组成,马在人上,仰天长啸,前蹄扬起,强健有力,再观那人,半跪在地,勒住缰绳,竭力驯马,此雕塑通体呈黑色,铸铁,可见其竖,小而不粗,雕刻细致传神,亦苏联赠之国礼也。驯马,马若刚烈,必驯之,其勇敢为之精神象征。再论苏联,第一个与吾国建交者,其礼虽小,却见其意义非凡。
复行数十步,转而视之,见一塑关天鹅,近柜,细数下,竟有五天鹅立其中,小大皆有之,或老或少,红喙白羽,显其美好,此乃美总统送之,寓意携手共进和谐相处,察其美,心中悦然,不尽欢愉。复前行,至一柜前,望一物,心异之,惊其雕功,异其美,此为一白犀牛,全身纯白,忆寻常犀牛,皆无白色,此确实奇特。闻师言,方知其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世间却只一白犀牛,只名唤如此,非其色如此,雕漆如此,只为唤人们,护动物,珍惜其稀贵,不让其失,作一见证。
缘柜而行,行至门旁,忽见一象,不必说,必出自泰国,虽为木刻,细察其身,颇为光滑,此刻栩栩如生,犹如身临泰国,此物为中泰建交之国礼,亦是其见证,无言之见证。
礼除此,不甚之多,以示友好,馆内珍宝不可胜数,古今皆有,甚博也,昔闻之,今赏之,国礼,自今起,往后数年,它们必将见证历史,充实现在。
历史之守望者,守望过去,守望今世,守望未来……
【篇二:历史将记住苏轼】
你将至情融化为笔端流淌的华彩;你用豁达凝练成笔上的旋律;你用痛楚压抑成意识奔涌的篇章。
苏轼,这个名字在中国传誉一千年。一千年的花开花落,我依托着你听花的气息。一千年的雁回雁归,我寻着你的脚步,察觉着自然的眷恋。
历史将记住你,因为你的亲情。
秋天的夜,静谧而安详,融掉了所有的不安。柔柔的银辉浸没了你的全身,任凉风吹乱了头发,却拂不乱心中的牵挂。任凭远眺,泛光的湖面与天边的皓月相交织,唯美的弧线,浪漫的光点。你醉了,眼睛却空洞地望着皎月,以此寄托哀思。怎奈,一泓秋水,一轮碧月,载不动,你心中的愁苦。于是你颓然地合上双眼,一滴晶莹悄悄在你眼角滑落,截永的诗篇就此落成——“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轼,你一代伟人!傲人的才华闪越千古,可是当你执笔刻下“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时,该是怎样的心碎。智者是如此多情!
历史将记住你,因为你的爱国。
左牵黄,右擎苍。正戴锦帽,披着貂裘,倾城百姓追随着你,千骑马匹卷过城冈。醉酒八分,胸胆开张,拉开铁弓,上利箭。“会挽雕功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又是何等壮志,你总说在用你的激情豪迈不遗余力地灌溉到他爱的土地,他所爱着的百姓,智者是如此爱民如子!
历史将记住你,因为你的情愫。
红颜最难忘,虽平淡,却歇永。阴阳永隔,佳人不返。弦断妻远,独剩孤人,魂断消香,知音难忘。暮雨将尽,她成为了他最后的爱,“不合时宜,唯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沐浴更思情。”她随离他越来越远,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永远都无法改变,没有人能挪走她!
苏轼对着这个破落的尘世落泪,浑浊的泪水当中,似乎就是他对大宋的无望,却仍抱着对帮国的壮志,时刻为国担忧,为国着想。他流下的眼泪随风飘着,跨越历史的星河,所过之处,无不绽开了炽热鲜红的莲;像一团团火焰般,可我却不觉灼热,只感到他往我传递春日般的温暖!
花开花落,潮起潮落。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为我论诗品文,为我阐释宋词的奥义,为天下苍生阐释人生的价值。
对!记忆中的苏轼,历史中的苏轼,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精神,是最美的民族魂,在历史长河中,你是一朵永不凋谢的莲花!
【篇三:对话】
冬尽春来,平遥古城的角角落落里藏满春意。几棵草芽泛青,一枝山桃盛永。最妙的还是墙头檐下,木头雕花惟妙惟肖。木色之下牡丹开的娇艳,玫瑰绽胥芬芳。挽着友人,不觉流连其间。
寻觅着,流连间,无意走入一生偏按一偶的院子。吸引我们脚步的,不因有它,却是那一阵叮咚的敲打声。
吱呀—木门后,远远就瞧见一个低伏在手脚架上影子。他正是叮咚声的源头。他一手拿凿,一手拿锤,对那活灵活现的木雕上下其手。心头一紧,眉毛一皱,正欲跨过门槛阻止,却被友人的一只手拦下了,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别去,你先看仔细了。”只得作罢,乖乖看着。
我不曾想越看竟越发着迷。只见那老匠的手灵活如梁上飞燕,硬是将那笨重的一锤一凿舞得轻盈灵巧。随着木屑纷纷落下,那流畅自然的花朵渐渐吐露芬芳。我瞧着,一朵花由含苞到盛放,直至定格在泪染轻匀春欲放的模样。心生赞叹,却仍有一丝不忿。古迹的美在于时间洗礼的那一份沧桑,若失了这份古老,那古迹中还能品出文化的魅力吗?说罢,又望向那朵新开的牡丹,木头是好木头,雕功也是栩栩如生,但总觉得与这古朴的大院格格不入。
友人轻声的笑了,说:“你看到的苍老的遗失,我却欣赏这文化更替交融的美丽。你瞧,那新雕的花,可有一丝粗糙与轻浮,古朴流畅的雕功,再加上全新的留白构图,称得那花儿格外出众而艳美。而你说的桑地痕迹,不过是几场风吹雨淋的纬果罢了。”
听完这一席话,不由得愣住了。是啊!源远流长的文化,怎生是苍老二字可以以偏概全的。文化的美,在于龙的传承,在于代代匠人对它的创造,而并非那一层浅浅的沧桑。我怎生如此浅显。
抬头,在望向屋檐下的雕花,只觉得无上的精美。想来,在古老的古迹,也是上代上上代的创新与融合,没有纯粹的古,也没有纯粹的新,只是那条文化传承的河奔流不息。
它在创新中繁荣,流灌出精美的杰作。这才是真正的文化,并非惊鸿一瞥的单薄苍白,而是一颗成长的树,一条流淌的溪,一条延绵数千年的脉。生生不息,欣欣向荣,这才是真正的美。
“啊,真美!”由衷的感慨,我与好友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