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关于生死的作文】
窗外的莲褪去洁白的莲衣,葬于疏淡的冷月下。仿佛早告诉我,每一场盛宴散去,都是红尘梦醒。
五岁,在简朴的小院里送走了外公,第一次认识了生死。曾经相伴的人措不及防地离去,这就是生死。
忘了自己其实也只是生命的过客。有一天从哪里来,就要回到哪里去,短短数十载光阴,不过是跟岁月借了个躯壳。
八年后,与同样五岁的弟弟漫步于昏暗的巷子。青石铺就的长巷,飘着淡淡的烟火,偶有行人悠闲走过,把恍惚的记忆,遗落在时光里。弟弟走在前面,小巷的灯将昏黄的暖光洒在他身上,拉出狭长的黑影,渐行渐远,橘色的灯光在月光下蜷缩,将那瘦小的身影挟走,随清冷的月色陡然在眼前消失。再眨眼,恍然如梦,眼前依旧是模糊的身影。即使只在身边,但那一瞬,便觉得弟弟也要离我而去。仿佛失而复得的雀跃,涌上心尖。似是恍悟,顿时清明,牵起弟弟的手,迈着细碎的步子,同行。
生死是分离,是世间的归宿,不可避免。生死只在数十载间,几十年匆匆,恍然若失,只是最后闭眼的安心。既然岁月从不宽限任何人,何不珍惜现下,珍惜眼前人,才不辜负光阴,错失眼前人。
【篇二:同桌,我想对你说】
小明,我们做了几年的同桌了,我把你当作朋友来看,而你却一直在对我放“冷箭”。
记得那一年的寒假,语文老师刘老师让我们写三篇作文,可是我这个寒假过得太开心了,直到放寒假的最后一天,我才想起来,刘老师给我们布置的三篇作文。
完了完了,现在写三篇作文也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写完一篇是一篇,我立刻把一篇作文给写完了。第二天,我来到教室,同桌小明你就问:“陈星源,三篇作文写完了没有?”我一听,悄声对你说:“小明,您多包涵,别跟老师说我只写了一篇作文?。”你嘴角露立刻出了邪恶的笑容,说:“我就要告诉老师,除非你给我25块钱。”我一惊,心想:妈呀,我还是一个四年级的小学生啊,让我去哪弄35块钱呀。于是我说:“可以,但你多宽限几天,我暂时没那么多钱。”
“那以后的作业都借我抄。”
“行。”我压住满腔的火气对你说。从此,我一直偷偷地把作业给你看——这个放我“冷箭”的同桌。
还有一次,戈老师——也就是我的葫芦丝老师,她说要带一些人去考级,于是我就看向了我的同学杨竹源,因为我第六感告诉我冠军非我和杨竹源莫属,我对杨竹源打了一个手势,小声的说了一个字“丝”,意思就是说我们俩去考级,可是被同桌你听到了,却把“丝”听成了“私”,于是一下课,你就大声地喊:“陈星源要和杨竹源私奔。”害我被同学笑了一天。
小明,我求你了,以后别这样了好吗?我们做最好的同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