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北疆】
北疆,在天山山脉以北,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那里一草一木皆美景,你如果要出游,一定要选它哦!
北疆有美丽的天山天池。天池是一个碧绿的湖泊,宛如一颗夜明珠镶嵌在天山的山顶。湖边立着一根“定海神针”——一棵大叶松和一棵小叶松的并体。传说天池是王母娘娘的洗脸盆,而“定海神针”是王母娘娘的白玉簪。
北疆的喀纳斯恍若仙境,有“神的自留地”的美称。喀纳斯湖广阔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像一幅静谧的油画。可是,传说在如此平静的湖里,却住着神秘的湖怪,还有人说拍到了湖怪的照片呢!喀纳斯草原开满了形态各异的野花:有的像可爱的刺猬,有的像轻盈的云彩,有的像开心的笑脸,还有的像跳舞的小女孩,有趣极了!
在北疆住着一群热情好客的图瓦人,属于蒙古族的一个分支。他们穿着长袍、长裙,头上戴着尖顶帽。如果你去图瓦人家里做客,他们会慷慨地拿出青稞、乳酪和马奶酒招待你。有时,多才多艺的图瓦人还会为你边演奏“苏尔”边表演“飞燕舞”呢。苏尔是图瓦人的特色乐器,外形像笛子,侧面有三个洞,不过是竖着吹的。苏尔的演奏难度极大,据说中国一些厉害的艺术家都吹不响。图瓦人吹起苏尔的时候,声音并不大,轻轻的、柔柔的,听上去很悠远,就像是一个人内心的倾诉。最奇特的是,苏尔吹出来的是合音,一个是空灵的背景音乐,另一个是清晰的主旋律。可惜,苏尔已经没有几个人会吹了,在北疆也是难得一见啊!
北疆还是吃货的天堂。那里有肥美的羊肉串,吐鲁番的甜葡萄,沙地的哈密瓜,美味的大盘鸡……听了我的介绍,你是不是心动了呢?快去吧,北疆等着你呢!
【篇二:让心灵回家】
淡而温和的日光悄悄透过门缝,散落在抚琴的细长指尖,抹上了一层赤金,叠合了弦的影子,恍然失神。蒙古的马头琴和喀纳斯的楚吾尔一同奏起,悠扬的跃升回荡在这一方矮矮的木屋。阳春白雪,愈加清晰。
“这是我们蒙古人献给母亲的歌。”主唱叙说如常,然歌喉情深。
我忽而看见了蒙古特有的豪迈,草原的辽阔无边,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当年弯弓射雕,战功赫赫……这个名族的魂、精、魄都凝聚在音符上,无词可形。
听过好多版《母亲》,但从未有这样心潮暗涌之感。
跌宕起伏的音调里,耳畔略过几声抽泣,很轻,很小。但我依然听见了。这种泣,是轻微的,是压抑的。与太多太多,都刻意藏起,但终不禁流泻——是同行人。我摸摸脸颊,潮湿一片。
“图瓦人,蒙古族的系分支,远离本土,无文字,是一个正在逐渐消失的族氏。”百度词条上冷静又尖锐的话语在闪烁。透过溟濛的泪眼,我分明看见了歌者眼中的星星点点。伴歌随律,心中竟然是无限安稳,像船舶靠岸,像游子归来,仿佛找到了自己飘浪寻求已久的归宿。抛去世事一切繁华,浅淡挚意,灼灼桃花三千,只撷一朵在心上,足矣。
我忽然开朗:
他们确实流亡,切实无历史可寻,也不曾回归自己真正的故乡。但我们都过分曲解了回家和安稳的意思,总以为要归根,是难寻。但若由衷地热爱生活,迫切地寻求安稳,那当务之急,便是安心。图瓦人——一个流亡的群落,他们在这个村子里赶着牛羊,牵马徒步,住着奶茶,哼歌起舞。一直流传在嘴边的《母亲》便一翼飞往遥远的大草原。
身离心在,这饱含泪水与牵挂的心啊,一直寄托在遥远故乡的一隅。
我漂泊在外、流离失所而无从适世的灵魂竟在这里找到了寄托,那我愿:在喀纳斯风的长吟下,再听一曲母亲,曲终人不散,让心灵——回家。